“行啊,轶少金屋藏娇了这么久,总算是带出来了。”江酬不和他一般计较,反而和乔韵孜套着近乎,“我知道他可多秘密,回头出本书亲自送到你手上,慢慢阅读。”
“你小子皮痒痒了是吧。”宋轶北也有气短害怕的时候呢。
和好友笑闹了一阵,原先烦闷无趣消散了些,也带着几分真性情。
乔韵孜好像悟出了什么,他将自己带来,不过就是为着这一刻。被好友大方陶侃,困着搂着让自己踏入他的世界,不带一丝犹豫和退让。
慈善晚宴到一半,宋轶北看着靠在他手臂上微微打盹儿的小女人,心里不由得一软。
“饿不饿?”他捏捏她柔嫩的小手问着。
饿啊,说了是晚宴,那些吃食竟没有一人去动,全是摆设,她挨了一晚的饿。
“不饿。”嘴上是一贯的逞强。
“我饿了,陪我去吃一些。”
“可以走了吗?”
“我说可以就可以。”
避开众人,他牵着她的手离场,脚步较之前更急促,躲开明处暗处的狗仔和记者,像一对亡命鸳鸯。
乔韵孜喜欢这个荒谬的比喻,鸳鸯,还有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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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会带她去什么高档餐厅,谁知道,是如此接地气的街边撸串。
店家是临时搭的塑料棚,一个炉子和三大面冰柜的串,宋轶北挑了不少,一看就不是第一回来。
两人坐在街边的塑料桌椅上,宋轶北脱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送了两颗,多了一份不羁放纵,倒也相得益彰。
乔韵孜没有吃过这些,她规规矩矩了这些年,错过很多有趣的经历。
看着宋轶北自在奕奕的样子,心里的嫉妒又开出来花。明明半小时前在晚宴上倜傥矜贵,运筹帷幄是他,这会儿在市井街边,洒脱惬意,悠游自得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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