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是宋轶北的……”
“乔韵孜是宋轶北的小狗狗……老公…我要……”
“小逼好痒……你…进来……要你……”
女人抛开羞耻的话,将男人的理智全数爆炸。
“乖……疼就咬我。”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因忍耐而沙哑不堪。
上一次也是,他说,紧张就掐他的手心,后来回家,他搂着自己睡,乔韵孜抱着他的手臂,无意间看到被自己掐到无数道红印的手心,心里内疚极了,还说不疼,那么触目的通红一片,这人,总是让自己又负疚感,一次又一次。
乔韵孜在她身下软成一汪春泉,乖乖送上红唇,轻舔着他的下巴,讨好又动容。
只一个轻微的小举动,男人便如同食了媚药,被她舔得胯下硕大,提枪上阵,直直挤进想念许久的蜜洞口。两人的私处交错,爱液弥漫如洋,他牵起她的手,一同握着着忍到勃发的阳具,缓缓进入。
无人探索过的私密被他一根热杵残忍撬开,比起疼痛感,内心的羞耻和恐惧感其实更胜一筹。
宋轶北第一次觉得,做爱是一件如此磨人的事,额间的汗滴落下来,难熬的很。
她的嫩逼太小了,含住一个头部已经被撑到极致,蜜洞口的薄肉被扩张到近乎透明,他真怕操坏了,越发小心,就更加寸步难行。
“傻小猫,痛不痛?”
都什么时候,他还有心情问这样的话。
乔韵孜的羞耻心被他击碎,这下是又急又羞,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软软地喘息,“老公…别怕啊,肏我……”
!!!!!!!操!老子怕个毛?老子还不是怕你痛!!!!!
宋轶北觉得侮辱了,他心疼她,轻易不敢妄动,可这只小野猫,显然不领情。
很好,在性爱上被藐视,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
硕大阳具被她的一句挑衅激发出无限潜力,生龙活虎地控不住,如铁杵般勇猛操进去,如她所愿的一杆入洞。
“呃…啊……”她轻轻痛呼一声,异物入侵私处,本能的排异收缩。
“额,小野猫,太紧了,老公的肉棒要被小逼夹坏了。”宋轶北比她更难受,深邃的甬道里媚肉汹涌,如千百万张小嘴紧咬住肉棒不放,是真的难受,也是真他妈的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