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去吗?”
宋轶北看出她眼底的拒绝,不给她任何机会退缩,“不可以。”
乔韵孜看了他数秒,撤回了目光,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叹了一口气,将倔强不吭声的人搂在怀里,摇着哄着:“为什么不愿意去?嗯?害怕吗,没关系啊,你只管跟着我,没人敢对你不敬。况且,圆圆她早就念叨着要见二嫂了,她特意吩咐,务必带你出席。”
“所以,你妹妹想见我,我就必须去,是吗?”
怀里冰凉凉的女声响起,宋轶北被她的一句话冷了心,皱着眉头松开了怀抱,他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脸,心被大团冰块砸了个口子,空落落的难受。
自从上次那一场莫名其妙的哭,这些日子都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摸不透,像是要可以避开他,连床笫间的欢爱都是扭捏不合作。宋轶北不喜欢强迫,特别是性爱之事,他有的是前仆后继的佳人,哪里需要自己费心讨好。可偏偏一个她,打破了原有的墨守成规。
哪怕是他最不耻的强迫,用在她身上都变得理所当然,在她抗拒挣扎的激烈里强行要了无数次,乔韵孜使出全力咬他,只换来了更深重更暴力的无情蹂躏。
事后他温言软语地哄,看着女人身上遍布青紫的淤痕,还有那一双哭得红肿的泪眼,心里不是不后悔。
可下一回,还是重蹈覆辙地不放过。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他强压着火气,冷冷地质问。
第一次听见他这样冷的腔调对自己,也难怪,顶撞了他最疼爱的妹妹,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乔韵孜并不觉得委屈,相反的很理解他为什么会生气。可心还来不及疼,眼眶率先湿润了。
宋轶北看她依旧沉默不言,也不再逼问什么答案,只是抛下一句:“随你爱去不去吧。”
他进了书房,很久都没有出来。
在床上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房,终于是熬不住了,乔韵孜深深睡去。
不知什么时辰,外面的天泛着朦胧白光,她才感觉床垫的另一边深陷,他背对她而睡,这是第一次。
当初随口胡诌的话全数应验在自己身上。
喜欢,可以毫无顾忌大胆告诉他;而爱上他,缄口不语变成心底最深的秘密。
乍暖还寒的日子里,室内恒温的空气中,乔韵孜被周遭的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