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杏芳听到这气的又要上前开揍,被身边的人拦下过不去了,统共这么大地方,围了一圈围观劝架的,三三两两一拦,路就被挡住了,揍不到人只好气的破口大骂:你个缺德的玩意,居然趁我不在家打我孩子,有你这么心黑手狠的么,自家孩子不打打别人家孩子出气是吧?你黑心烂肝不得好死。rdquo;
正吵得不可开交,听着一阵汪汪汪狗叫声,一只浑身土黄头顶一撮白毛的大狗从远处飞奔而来,一下子冲到马红霞跟前将她撞倒在地,却原来是大黄回来了,看着大黄的动作,小黑激动的也要往前扑去,被罗松紧紧搂着不好行动。
眼看着马红霞又要哭丧,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响起,跑得气喘吁吁的大伯罗永富两口子到了,原来是见情况不妙,家里两只狗一只去了田里叫人,一只留在小主人身边守着。
急喘气的罗永富两口子来不及和弟媳打招呼,就见小侄子脸上巴掌印清晰可见半张脸都肿了,弟媳拿着个洗衣棒一幅要杀人的表情,村里有名的长舌妇马红霞在地上要死要活哭天抢地。
又听着村里人三三两两的说起来,这才弄清楚怎么回事。
谢杏芳要去市里买房的事情自家人自然是知道的,怕带着孩子不方便,再一个罗超那边还有个孕妇,谢杏芳就将孩子放在家里托给哥嫂照看自己去了,临走之前跟小家伙讲好可能要待几天办完事就回来。
本来都好好的,孩子虽然有点想妈,但是大伯大妈也不是外人再有每晚都跟妈妈通个电话,小家伙也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等着妈妈回来了,知道妈妈今天就要回来了还会带礼物,罗松一天都高兴的很,时不时往村口跑一趟看看.
这本是自家事没啥好往外说的。
可是村子里偏有那么几个整日东家长西家短见不得人家日子好的碎嘴婆子,大好的天也不在家干活,就聚在晒场旁边的大树下嘁嘁喳喳的说人长短,看着罗松兴冲冲来蔫吧吧回去,过会又兴冲冲的跑村口等,就故意上前逗弄罗松,问些你妈妈谢杏芳去哪了啊,她去哪吃好的怎么不带着你啊?rdquo; 她是不是不要你了,自己出去快活了?rdquo;之类的问题,逗得孩子气的脸通红就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得到什么趣味似的。
罗松知道她们问的不是好话,不想理人,就带着大黄小黑回大妈家去了,坐了没一会儿,又想去看妈妈回来没,电话里讲要下午才能到家估计四五点钟,可是他看不明白墙上的挂钟,又怕错过了妈妈回来的时间,又带着两条狗颠颠的跑出去了。
刚到晒场,就被那几个长舌妇给拉住了,夏日天长,这几个人又懒得干活,甩下家里地里的活计,时不时的就围在一块嘁嘁喳喳打发时间,正没什么趣呢,这罗松就递到眼跟前来了。
几人早看不惯谢杏芳了,都是一样土里刨食的庄稼人,怎么她就能盖新房住上带前后院的大瓦房,自家还在黄泥茅草屋憋屈呢,更别说一个丫头片子天天宝的跟什么似的,还给上高中考大学,人家女娃都早早下来打工挣钱去了,哦,就你家孩子金贵,还考大学呢,显摆你夫妻俩有本事是么。这下好了,叫你天天显摆啊,好好的男人被车撞死了,你一个小寡妇带两个孩子看你还能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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