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洁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各种说辞等着二叔回来给自己做主,结果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直把讨人厌的母子俩都给等回来了,二叔还是没回来,等自己最后没了耐心去了电话才知道晚上忙回不来了,让自己好好休息有事就找婶子去。
呵呵,婶子,她巴不得自己倒霉呢,别以为自己没看出她当时带着自个儿去胡家时候的那个迫切呢,恨不得当场就把自己给嫁出去,想的倒美,自己便是要嫁人也一定要带着份嫁妆走!
崔艳可不知道这余洁有这样的雄心壮志,她一肚子的火气跟儿子在外面吃了顿好的也散的差不多了,本来还准备跟余老二天翻地覆的干一架出出火,冷静下来之后想想自己要是吵起来夫妻干仗岂不是如了这死丫头的意了么。
她偏不!为什么要吵,她才不吵呢,九十九步都走了,现在剩最后几个月就能把人给撵走了,不管是要嫁人还是怎么样,总不能还赖在自家里不走,就是念书或者打工总不会窝在这小县城里,到时候还有啥理由在自家里瞎掺和!
至于眼前这桩糟心事,崔艳哭了一场跟儿子诉了半天苦,也回过神来了,这又不是自己亲侄女,自己傻子一样冲在跟前干啥呢,还因着这个事跟人交恶进了派出所,既然是老余家的孩子,自然是姓余的自己管,不是乖巧可怜又懂事么,谁心疼谁去出头去吧,反正自己是再也不要做这没脸没皮的事了!
想通了的崔艳饱饱地睡了一觉,一大早起来就给儿子做早饭,然后又塞了儿子一些零花钱吩咐中午不要回来了在外面吃,等把母子俩的衣服洗了之后也不管其他的家务转头就回床上窝着去了。
于是等余老二在场子里熬了一晚上又忙了一上午饥肠辘辘到家的时候,家里冷锅冷灶半点烟火气都没有,只有一个躺床上喊头疼胸闷的婆娘。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头疼上了?rdquo;余老二诧异得很,是不是晚上空调吹多了受凉了?rdquo;转头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昨天你去那胡家怎么样了?昨晚小洁打电话给我,我那会儿在忙,也没听清,怎么好像情绪不太好的样子,难道是没谈拢?rdquo;
说道最后,皱着眉头面上一凶,十分不高兴,难道他们还不敢不认?想占了便宜拍拍屁股就走?rdquo;
崔艳便是之前打定主意要给自家这个偏心眼的男人一个教训,听他没关心自己两句,就转到自己的宝贝侄女上去了,心里也气苦得很,差点没忍住跳起来破口大骂,只是想想自己的计划,强自忍耐着一句话没说,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怎么好好地还哭上了,我也没说什么呀?rdquo;余老二从未见到媳妇这么个样子了,不由有点莫名其妙,到底怎么了,难道被人欺负了不成,你不是带着人一起去的吗?rdquo;
你说你倒是说话呀,哭什么呀?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