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闻言一笑,暗道声聪明,这两位还真不愧是炎夏,这么快就能看出其中端倪,比起左建业之流不知强了多少。
不过,为了事情的绝对保密性,秦凡还是摇了摇头没说出来,只是很隐晦了道:“两位,这事儿我现在还真不能说,一切都会在三天后,自见分晓。”
“哼,你这小崽子居然还跟我们俩卖起关子来,罢了,那三天后我们倒是要看看,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说完后,又拍了拍秦凡肩膀,紧接着道:“小子,听郑道说你要竞选炎夏守护者了?好好干,我和一直以来可都是很看好你的。不过你这次也莫要轻敌,剑圣的那位弟子,如今实力也是突飞猛进,不可小觑,知道么?”
“剑心么?”
笑着呢喃声后,秦凡满是自信地点点头:“两位放心,之前我在守望之海岸边能将其压制,现在,同样可以。”
见秦凡对自己的信心不小,两位相视一笑,又闲聊几句后便和秦凡分开,为三天后左老的葬礼做准备。
左老对于炎夏而言,宛若擎天之柱一般,生得伟大,死,自然也要死得荣光,因此其葬礼自然不得有丝毫怠慢,要以国礼相待。
一眨眼,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第三天,天还没有大亮,便有一支规模庞大的出殡队伍从左家老宅出发,一路走到左老之前在京都郊区的香山上为自己选好的一块墓地之中。
而在香山顶上也临时搭建了一个极为豪华的大礼堂,足以容纳千人,里面除了两位,叶老,杨老等重量级人物外,中外的媒体记者也有不少,达官显贵也随处可见。
而且因为左老之前是中人物,此次前来吊唁的还有他昔日的部下,如今都成了,肩抗星,就算是肩抗三颗星的上都有着不少,皆一脸悲痛,为左老之死感到伤心,惋惜。
身着丧服的左建业紧扎着脑袋跪在装有左老‘尸体’的水晶棺前,时不时还会轻泣两声,目光也偷偷在场中转来转去,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医仙秦凡到!”
随着司仪的一声通报,左建业浑身一震,当即猛地站起身指着秦凡,一副怨毒模样地喝骂道:“你还好意思过来!之前你杀我儿子,现在又谋害我父亲,真当我左家好欺不成!”
“哼,也好!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我这个做儿子的,定要让你在我父亲面前伏法!”
经左建业这么一闹,本来就显得很肃穆的气氛变得更加清冷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左建业和秦凡两人身上,似是没想到在左老葬礼之上,还能看到如此大戏。
看左建业的模样,之前的话显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怕是今天准备要和秦凡死磕到底了,正如他之前所言,新账,旧账,要在今天一起算清!
“建业,今天是左老头儿的葬礼,你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非要将这场葬礼搅黄不成?有什么事,葬礼办完再说!”一旁的叶老低喝道。
不过,这一次的左建业却并未卖其面子,神色冷峻地道:“叶老,这是我左家的家事,还望你不要插手。”
“现在,我就以左家家主的身份,要和将我左家害得如此悲惨的元凶,彻底做个了断!”
说着,左建业微微抬起手,可刚张开嘴想喝上一声的时候却被秦凡抬手打断:“先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是左家家主?呵呵,我没听错吧?你倒还真会往你自己脸上贴金,我记得左老在世前,已经把所有家业都传给他孙儿左禅了吧?”
“左禅之前车祸身亡,所以我只能在勉为其难地任家主之位,还有,提起我那可怜的侄儿,我认为那场离奇的车祸,就是你刻意安排好的!而且你之前在京都几个和我左家关系不错的修真世家中大闹一通,很明显也是冲着我左家来的!所以我今天定要为左家除了你这祸害!”
“剑叔!请出手吧!”
随着左建业一声喝下,已经数日不见,身负古剑的剑圣便从门外缓步走了进来,随着其每走一步,身上的剑气也会更盛一分,到最后七步落下,身后古剑已然剧烈颤动起来,欲要破鞘而出一般。
见状,众人皆是一阵哗然,心想左建业这招可真够狠的,请来成名已久的左家守护者剑圣对付秦凡,看来秦凡这次要摊上大麻烦了。
但很快两位也看不下去了,后者当即对剑圣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莫不成你也要和左建业一起胡闹?回去!”
剑圣闻言后微微摇头,两眼依旧虚眯着紧盯着秦凡:“这一次,老夫怕是不能从命了,我身为左家守护者,这次回来甚至连见左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听建业说一切都是秦凡所赐,那,我必须要为现任的左家家主,除掉这个祸害。”
“噌!”
随着一声尖鸣响起,剑圣古剑当即出鞘,而就在他要动手之际,站在秦凡身边的一个头戴斗笠,从始至终都未曾讲话的人突然出声:“住手!真正的左家家主,在这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闻言后当即开始惊疑不定起来,纷纷猜测起秦凡身边之人的身份,不过,当即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英俊年轻的脸庞后,众人当即一阵哗然,而左建业更是如同见鬼一般,瞪大眼指着左禅,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