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一张小脸儿顿时一片惨白,看着乔景莲动作娴熟的解开衬衣扣子,朝着她一步一步靠近,她整个人猛然一抖,大脑嗡一声,仿佛是到了这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这个恶劣的男人,刚刚说了什么。
“嫁给我5年了,我一次都没有碰过你,倒的确是我的疏忽,既然你现在想要离婚,我倒是也可以成全。不过我们之间和这个5字,还真是投缘呢——结婚5年,老头子又给了你5的乔氏股份……呵呵。”
乔景莲挑高眉头,眼角眉梢都是那种让人作呕的轻佻,他勾起的薄唇,弧度亦是邪肆,“既然和这个5这么有缘,那么不如让我今天晚上,干你——5次。算起来,一年补你一次,你和我,都不吃亏,是不是?”
男人越靠越近,子衿吓得整个人贴在了墙上,也就这么大的卧室,乔景莲很快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衬衣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此刻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锁骨处,若隐若现一道暧昧的抓痕,尽在眼底。
心头猛然一沉,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从脚底直窜上来,子衿后背紧紧地贴着墙,瞪大眼睛看着乔景莲,她冷冷地出声,“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乔景莲眸光一沉,陡然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颌,嗓音比她的更冷,“我让你觉得恶心了么?那么,楼下的那个男人,顾彦深,他能在床上让你爽?”
他用词极度粗鄙,乔景莲这人,虽然平常眼高于顶,从来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子衿还是很清楚,他现在用这样的字眼,就是抱着羞辱自己的心态。
只是,就算是这样,如此难听的话,她也不过是被噎了噎,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一把推开了乔景莲,“你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不过乔景莲,你最好弄清楚,我不是你的出气筒,你要是在别人那里欲求不满,也别来我这里发疯!”
锁骨那边,如此明显的痕迹,很显然,他应该是刚刚从谢灵溪那边回来的。
也许他们做了,也许他们没有做……又或者是中途停了……
不管是哪种,都让子衿觉得恶心,是真的恶心,他的身上全都是谢灵溪的味道,她不是吃醋,更不会嫉妒,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好脏!
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能够确定的是,乔景莲肯定是在谢灵溪那边找了不快,然后回来正好又碰到了自己,所以她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出气筒?
子衿蹙眉,完全没有将此刻这个站在她对面的男人,眼底那些危险跳动着的光,当回事。
其实心里很清楚,他脏,自己也未必是干净的。
虽然,她一直都在自责,但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办法改变。既然如此,那么两个人绑在一辈子,相看两厌,离婚,不是最好的选择么?
子衿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离婚,是她一直以来期待着的,所以乔景莲刚刚既然开了口,哪怕开场白不是那么好,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和他好好谈一谈。
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受了伤的手往背后藏了藏,子衿这才开口,“乔景莲,既然你回来了,那么,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不过眼神却始终都没有对上乔景莲的视线,“你刚刚说的……我会当你开玩笑,不过5的乔氏股份,我愿意让给你。虽然爸爸现在给了我,但是主动权在我的手上了,我明天就去找律师把那些股份都转到你的名下。只要你同意和我离……”
“你耳朵有问题?”
不等子衿说完,乔景莲就已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健壮的男性身躯再度逼近,这一次,他几乎是不给子衿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手禁锢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一按,一手就已经绕道了她的伸手,直接拽住了她的手,却是不小心碰到了子衿受伤的手腕。
“啊——!!”
他的力道向来都是不知轻重的,这会儿又是摆明了要让她不痛快,捏下去的力道,更甚,子衿疼的眼眶一红,连挣扎都不敢了,太疼,她惊呼,声音都是颤抖的,“……乔景莲,你、松手,我疼!”
乔景莲伸手一握,就握住了她用纱布缠着的手腕,他蹙眉,用力往前一扯,就将子衿的手腕举高,一看,都红了。
还没有想到,是他昨天在长廊上,那么用力摔她才导致的,看着她红红的眼眶,他心头一抖,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莫名的情愫在冲撞着,可是就是这样莫名的情愫,让他更是愤怒!
他讨厌她,不是么?
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是让他讨厌的,她现在是干什么?
在自己面前这么一脸楚楚动人的摸样,疼?这个虚伪的女人,她现在是博取自己的同情么?
只是很可惜,他可不会同情她!
乔景莲只觉得自己体内,像是流窜着一种麻木的痛快,越是看着她一脸隐忍的表情,他就越是要重重地捏下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现在还不是你疼的时候,留着点眼泪,一会儿努力让你下面多一点水,这样可以少疼一点。”
子衿看着他眼底跳动着的那些阴冷却又坚定的光,她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不是气话。
他是真的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她再也顾不上手腕的疼痛,剧烈地挣扎起来,乔景莲却已经一弯腰,将她整个人,像是抗麻袋一样,扛起来就往卧室的大床上走去。
子衿吓得脸都白了,两条腿不断地蹬着,却是被乔景莲伸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臀部,她眼眶一红,嗓子都喊哑了,“……放开我,乔景莲,你这个疯子,你恶心,你无耻!你放开我!放开!啊——!”
“叫啊,用力的叫。”
乔景莲伸手就将子衿用力地摔在了床上,索性的是,床铺柔软,也足以让她整个人在上面弹了弹,子衿顾不上自己的手腕剧痛,撑着手往后退,乔景莲现在就像是一个恶魔,脸上带着嗜血的冷笑,衬衣的扣子,他解得不耐烦,索性就伸手,一把扯开,底下还剩下的几颗扣子,顿时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
那清脆的声音,却是让子衿抖得更厉害。
“大声地叫,我就喜欢听你这么叫。”他屈腿,跪在了子衿的双腿间。
子衿害怕地倒退,只是乔景莲很快就伸手,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就这么大的床,这么大的房间,她几乎是无处可躲,吓得眼泪一直掉,是真的害怕,拼命地伸腿蹬着那个正在用力分开自己双腿的男人,“……不要……不要这样……乔景莲,你这个流氓……你这样……我一定……一定会告你。”
“告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手已经伸过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嘴角轻挑,“告我什么?婚内强暴?”
“……不要,你外面有的是女人,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脏……”
“我脏?呵呵,那倒是,你是干净的。”乔景莲点头,伸手就一把撩起了她的衣摆,子衿今天穿了两件衣服,他撩起了一件,里面还有一件,他不着急,长指勾起了一边,慢慢地伸进去,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肌肤,柔软,滑腻,白希,他微微扬起脖子,竟一脸享受,“你嫁给我的时候,是个处吧?老头子应该调查过你的底细,你要不是个处,他估计也不会硬塞给我。5年了,让你独守空房,的确是我的错,现在我来一次补上,申子衿,你放心,你只要是干干净净的,我会温柔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乔景莲,你别让我恨你——走开,你走开——”
子衿吓坏了,她看出来了,乔景莲真的是打定了主意的,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地伸上来,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顾彦深,也有这样摸过她的身体,也许以前并不知道所谓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她却分辨得一清二楚。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她就算再不想承认,也不能欺骗自己的心,顾彦深身上的那种味道,他的温度,他的抚摸,她似乎都不会这样反感。
“恨我?你以为我会求着你让爱我么?”乔景莲不以为然,按住了她不听话的脚踝,往自己的怀里一拉,一手就去解开自己的皮带。
子衿见情况越来越差,趁着他低头去解皮带的瞬间,陡然挣扎出一只脚,用力地往他的裆部踹过去……
乔景莲没有防备,被她大力地踹了一下,正好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一张俊容疼的扭曲,蹙眉,伸手捂着某处,双眸猩红的,几乎是要杀人,“申、子、衿!”
子衿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察觉到乔景莲禁锢着自己的力道轻了,她也顾不上自己手腕的疼痛,连滚带爬地跳下了床,衣服松松垮垮的没有穿好,她慌慌张张地朝着卧室门口跑去。
…………
乔景莲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狠,刚刚那一脚踹得不轻,他狼狈地跪在床上,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转身,却发现,她已经跑到了卧室门口,拧开了房门,娇小的身躯,飞快地冲出了房间。
乔景莲原本就暗沉的脸色,更是黑了一大片。低低咒骂了两句,刚刚解了一半的皮带索性直接扯了下来,丢在了地板上,就大步追了出去。
…………
顾彦深挂了母亲的电话,看了一眼车座,果然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他锁上了车子,站在院子里抽了一根烟,才进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