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似地笑,“我他妈不是在和你交配么?”
胯下有伊人如此,他更想变成禽兽,只留下最原始的冲动和本能,狠狠地干她!
干到她哭,操到她软,插到她离不开!
可就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疯子,成了他心头的刺。
江昊川在回忆里迷了心智。
自从有了向熙,再没有女人能入得了他眼,也不值得他拿出自己矜贵的物件操。
他向来自信,无论是外在,还是内涵,包括他的老二。
这半年,向熙回国,他夜夜买醉,被一个问题扰得失眠。
他在想,当初为什么不能,不能先把“爱”说出来?
脸,面子,比得上那双含笑的眼睛吗?
傻逼!
你他妈是公狗啊?只顾着发情!
他的确不是人。
眼下,江昊川的手已经沿着向熙的曲线移到平坦的小腹,细腻的手掌隔着衣料,激得怀中尤物轻微战栗。
很快,那只手攀上来,抓住向熙左乳,时轻时重,时缓时快地揉捏。
在指缝的肆意夹弄中,乳尖已悄然立起,摩擦着内衣,敏感得要命。
江昊川能够准确迅速地找到向熙的敏感点,熟悉得就像吃饭拿筷子一样。
向熙在最后一点理智驱使下,咬破口中肆意翻搅的舌。
铁锈的味道在两人间蔓延。
江昊川的动作随之一怔。
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他醒了酒。
也吹散了荼蘼的气息和难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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