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作者:血吟
第8节
夜螣这一次似乎比哪一次玩的都还要激情,竟在不知不觉中整个化成了蛇形,更是用自己的身体把蜷缩着身体的月歌牢牢缠住,让月歌呈双手抱膝贴于胸前的姿势。
然后蛇头缓缓滑下月歌光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硬是从曲起的双腿与胸口的缝隙钻了进去,将别在双腿间紧戳肚脐儿的男性器官扒拉出来,反方向的一口含住继续舔弄,被折磨的月歌发出一声痛苦中夹杂着享受的低吟,被桎梏着身体、双臂的月歌只得胡乱的摇起头来:“啊~嗯啊~混啊,混蛋呜~放开我~~呼呼”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心里却痒痒的,月歌在心中鄙视自己的心口不一。
冰凉的蛇鳞,软软的身躯,竟故意在月歌的会阴处像拉锯一样的来回蠕动着,从未被开放的穴口,因为姿势的关系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鳞片擦过那百褶密地,反复着摩擦着身下的敏感,要月歌躁动的情欲呼之欲出。
挣扎间,月歌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又忘记了什么事情,那件事情就在自己的脑边,像猫爪子一般偶尔会伸出爪子抓挠自己的心扉,然而,自己却忘记了,那是什么呢?是什么?
自己感冒了,然后伊米治好了感冒,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没有被自己想起来么?
“呜嗯~~哈啊~~”暖流在胯下激烈的流窜着,疯狂的涌向月歌的顶端,迫使他发出破碎的喘息之声。
蛇?夜螣?同性?在月歌达到高潮的猛然间,随着精液迸射而出的还有这三个词儿。
“啊不~这是不对的,不对”月歌喊了出来,慌忙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夜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紧紧缠住自己身体的蛇身给了他自由。
管不了那么多,月歌只觉得好恶心,裸着身子就冲进了浴室,无法面对镜中因达到高潮而满面绯红的自己,还有身上那如蛇鳞般的红痕,月歌抓起花洒拼命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尤其那被夜螣用蛇嘴狠狠含过的器官。
恶心,实在太恶心了,一条蛇,一条蛇啊那是,丢掉手中还在喷水的花洒,月歌掀开马桶盖跪在地面疯狂的呕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怎么会被一条蛇玩弄到达到了高潮?这比和男人玩还要恶心,是畜生的行为。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这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吐到只剩苦水的月歌瘫坐在流着水的地面纠结着,他能想到和夜螣之前的两次,虽然事后也很后悔和自责,却没有今日这般激动,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渴望这种疯狂的,可是疯狂之后就会被人伦道德的枷锁所束缚,觉得自己做了世间最龌龊最不可饶恕,最下流,最低级,最不要脸的事情来。
月歌觉得自己犯了罪,可又在夜螣每次的挑逗下忍不住还要犯罪,这种情绪始终影响着月歌的内心,要他觉得心力憔悴。
闭着眼睛,只要一想到刚才是一条蛇在自己的身上纠缠,月歌就浑身的不舒服,转瞬,等他在想到夜螣那脸,他所能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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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间还有些不适的感觉,刚才好像有一根手指塞了进来,月歌咬住自己的下唇,愤怒的一拳砸在地面上,喷溅起水珠来。
仰起头,是夜螣站在月歌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的眼深幽乌黑,诉说着自身的神秘。
月歌咬咬唇,心中的恶心感已经渐渐消褪,剩下的只是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沉默半晌,月歌咬牙吼道:“我不是gay!”不要活塞运动,不要括约肌,不要插屁股,不要肛交,可是你却把一根手指塞了进来!!!该死的,该死的。
夜螣慢慢的蹲了下来,与月歌面对面的继续大眼瞪小眼,月歌被夜螣看得有些不习惯,眼睛闪闪烁烁的不敢在夜螣的脸上焦距。
低哑的口吻,氤氲着淡淡的悲伤:“那么——你愿意为我变成gay么?”
月歌一怔,急忙扭过来对上夜螣那双吸人神绪的眼眸哑口无言,他看见自己倒映在夜螣那双眼瞳中,情感的波纹使得自己在男人的眸中泛起了涟漪,有些恍惚却是无比清晰的,他眼中的——是自己。
你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心口不一,你总是这样的介怀,你总是这般肤浅的循规蹈矩,快乐是单纯的简单的,我只希望你快乐,如果你快乐了,又何必去在意快乐的根源是什么?你只要继续快乐下去就好啊。
“你总说要我像人一样,要我忘掉原本作为蛇的种种习惯,可是——”男人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去:“在你的心里、眼中,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人来看!”说完、站起,转身、离去,留下怔怔的月歌继续瘫坐在马桶边,躺在地面的花洒还在呼呼往出喷着水花。
之前,在你的心里男人和男人是不对的,那么现在,男人和蛇是不对的么?我的红头绳………
气氛一时之间就变得怪异起来,从那一天起,夜螣给月歌的感觉便变成了一种若即若离,月歌仍旧觉得自己没有错,可有的夜晚便会被噩梦缠身,而有的夜晚会春梦连连,于是,这种折磨从肉体上的变成了精神上的。
随后的日子里,夜螣竟被一些小报记者争相报道,主要源于一些所谓的潮流派,譬如像力挺网络红人韩火火那样的人群终于找到了他们可以力挺的奇装怪服第二人,那便是月歌的生活助理夜螣。
向夜螣看过去,永远的都是长发、甲片、凸出的裆部,复古的衣着和低调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夜螣竟也有了些许的狂热者。
直到圣诞夜的前夕,没有抓到月歌小辫子的李斯周刊再次抛出一记重磅炸弹,跟风报道起夜螣来,却和其他报刊杂志报道的内容有很大的差距,竟是将夜螣和曾经的gay形象代表皮特柏林混为一谈的歌颂出来,许是想要暗喻夜螣来讽刺月歌吧。
夜螣的另类造型与他那夸张的裆部正巧与西方70年代初的性解放运动的gay性爱象徽peterberl同出一辙。
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那般永远都顶一头齐眉英勇王子的发型,却是永远的青丝长发,虽然夜螣没有像peterberl那样永远都穿着紧身的皮裤,却和他一般拥有显著的裆部,毫不胆怯的张扬着自己的性欲。
&erberl是西方70年代深入人心的“gay情色偶像”他主演的色情片毫无害臊而直率,是你以前从未看过的东西。
李斯周刊竟然拿夜螣与当年‘光彩照人’的情色明星peterberl来相比较,由此可见,李斯周刊仍旧在对月歌代言华旗酒店那次事件仍旧耿耿于怀,怎么的都要把月歌和gay扯在一起,而夜螣的长发始终令娱记丹妮和小贾疑惑着一些事情。
看着手中的报道,月歌愤怒的将其摔在了地上,夜螣走过去弯身捡了起来,他并没有像月歌表现的这般激动和生气,一脸的从容自若,丝毫不介意外界对他任何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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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静的夜螣要月歌觉得不舒服和陌生,不算冷战的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月,月歌实在受不了他与夜螣如此相处下去的氛围,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介意”夜螣的声音极轻:“况且说的没错”我是gay!
月歌一脸鄙夷继续大吼:“所以你觉得很荣耀?”
夜螣以静制动,竟在月歌没有撒够气的时候拿着那份报刊开门离去了,很快的,月歌便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曾几何时,这条该死的蠢蛇已经不在那么黏着自己了?不是形影不离的影子了?自己坐着他站着,自己吃着他看着,自己拉屎他听声………
月歌莫名的恼怒烦躁着,对于媒体对夜螣的报道他很介意,愤怒的想要抓狂,如此的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真是麦森所说的怕夜螣的私生活影响自己的形象?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踩到自己的头上,还是——他会走?被挖走?
打断自己可怕的想法,月歌抓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麦森的电话:“给我找个律师,我要起诉李斯周刊,我要告到他们关门大吉”结果吼完之后,月歌才听明白,对方的电话里传来的是移动公司的电脑小姐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月歌看着手中的电话眨眨眼,随后咒骂一声shit,便气势汹汹的将电话摔上。
只得一天空闲的月歌并不知道夜螣出去忙着他的行程安排去了,从中午一直枯坐到傍晚不见夜螣回来的月歌疑心重重,越发觉得夜螣肯定是出去背着自己找下家跳槽去了,毕竟这条该死的蛇精现在小有名望,网站上他的照片贴的到处都是,追捧他的居然还数男性居多,月歌一想到就气的想要把暹暹罗罗猫猫的毛拔光,想逼迫黑盖去捉老鼠,想把乌龟从龟壳里拽出来,想把蜥蜴的尾巴砍掉,想把蜘蛛的肚皮划破,他妈的,就是生气。
月亮慢慢的爬到了夜空,月歌透过窗棂看着院内花房中月色下的花群出神,情不自禁的低声喃呢着:“花前月下…花前月下~哎”一脸的哀愁,简直就是失魂落魄,而后月歌就像中邪了一般猛地回头冲着幽暗房间里的动物们狂吼一声:“他妈的,花前月下不如老子花钱日下…”语落,月歌抓起衣架上的大衣就冲出家门。
指尖在方向盘上没有节奏的敲击着,透过挡风玻璃直视前方的月歌心不在焉,另外那只拿着手机的手在副驾驶位置上反复拨弄着那款由商家赞助的新款手机。
到底要不要主动给夜螣打电话?这要月歌觉得胸闷不痛快,在橘色路灯下飘舞的雪花就像一颗颗跳跃的星星,闪烁着钻石般耀目的光芒,停在十字街口等信号灯的月歌并未注意到停泊在他车旁的另外那辆车子。
一路上反复犹豫着,最后月歌还是决定去花钱日下,也不要拉下脸皮去主动给夜螣打电话,一条成了精的蛇妖而已,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最好从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哼。
[漫步轻吧]是圈内知名的高级休闲会所,其总店则在碧海市,随着圈子的扩大,[漫步轻吧]的生意也快走出亚洲冲向世界了。
而能出入这里的群体都是非富即贵的,若要入门需要出示本店的贵宾卡才可,另只有少数名流贵胄能拥有[漫步轻吧]的通用钻石卡,月歌有的也不过是蓝翎市的贵宾卡而已。
看着手中的这张贵宾卡,月歌似乎又想起了那年给某厂商老板做代言的片段,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清楚的记得作为答谢,除了应得的报酬外,那家厂商的老板则安排他来这里休闲一下,也是借此得了这张贵宾卡。
[漫步轻吧]完全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暗,很暗,暗道两个人对面而坐,若是不仔细瞅都瞧不出对方是谁来的地步。
当然进了包房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月歌今晚既然是花钱来日的,又怎会去包房自哀自怜?
不过虽然是来招蜂引蝶的,月歌还是很低调的寻了个靠近暗角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鸡尾酒中的极品血腥玛丽。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朝着一层大厅的舞池看去,只有那里是整个场子最亮堂的地方,浮华中的男男女女都在舞池中忘我买醉,摇动着全身尖叫的细胞。
烈酒充斥着月歌的味蕾,在他的内脏中咆哮着挥发酒劲,很快的,喝下整整一杯血腥玛丽的月歌就开始觉得全身都已被耳中听到的曲子,眼中看到缠绵景象所感染,可月歌还是觉得不够,最好迷醉的失去判断的理智,于是他又点了一杯极品血腥玛丽一饮而尽。
等他在想起身与舞池中的那些疯狂男女为伍的时候已经力不从心,摇晃的身子无意识的往角落里贴靠,双脚就像踩在香蕉皮上一样的打滑,无力的月歌笑了,在轰隆隆的音乐中笑的开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只是觉得笑出来很舒服,之后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月歌被很安全的带离了[漫步轻吧],而且确定没有被任何的狗仔看见,醉醺醺的月歌安静的缩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兜里的车钥匙被人掏出去他不知道,被人打横抱下车他不知道,被人拔下外衣丢进床上他还是不知道。
男人身着家居服安坐在月歌的床边,深深地凝视着被酒精酡红了的面颊,昏黄的灯光下是那般令人迷醉。
伸出手,战战兢兢地搭在那细滑的面颊上,随后心乱了,男人勇敢的落实附在月歌面颊上的手掌开始抚摸,柔情的,爱不释手的,心猿意马的,激动的,最后一切都变成了癫狂。
猛地一把将睡死的月歌从床铺上搂起,不可抑制的揉弄着这具朝思暮想的身体,誓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再也……再也不可容忍,男人疯狂的捧起月歌的面颊激吻上去。
撬开他的牙关,撑开他的唇瓣,吸住那柔软的舌,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在他的口中取暖,然后慰藉自己这颗伤痛的心。
辗转、反复,可这一切都还不够,男人红了双眼,好像孤行丛林的狼,不计后果的撕开月歌身上的睡衣,而后将热吻散落那被酒精酡红了的身子,一点一点,一片一片,有欲有情还有爱。
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罪恶,粗鲁的掰开月歌无力的双腿,那怒涨肉韧已然抵制住属于月歌那独一无二的穴口,却在下一秒,男人犹豫了,他不敢……他不敢……他不敢放肆自己,那样的后果定是换来与月歌的土崩瓦解。
抱住头,男人在回忆中挣扎沉浮着,最后失声落下眼泪来,却怎样都浇熄不掉心中那团火,无法将酒醉的月歌浇醒。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天?为什么不来得迟一些?为什么会在自己满心期待的那个夜晚,不然,不然的话,现在床上这具身体早已属于自己,他的上上下下,他的里里外外全部都属于自己。
眼泪滑下面颊,滴落在月歌的大腿内侧,一滴、又一滴的泪溅在月歌的火热处,男人的口中有月歌的味道也有自己的泪水……
伊米窝在月歌的车子里一夜未眠,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对着镜子整整自己的衣装,而后下车按下衍横家的门铃。
开门的是只穿着睡裤的衍横,这样的造型要伊米立刻想起昨夜自己在月歌车中望见衍横卧室里来回晃动的人影,不愿在细想下去,那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伊米?呵呵”有些睡眼惺忪的衍横有些意外门外来人。
“看来是我打搅你清梦了”伊米半开着玩笑,心却比脸上的笑容还要扭曲,见衍横没有请自己进去的意图,伊米忙地将月歌的车钥匙掏出来递上前:“昨晚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去漫步轻吧的经理那取回了月歌的车钥匙,现在开来还你”伊米看见衍横眼中的不解又笑道:“抱歉了,其实真是不该这么早来打搅你的,可惜我现在要立刻去裕华一趟,我怕在耽误了月歌用车就给你开来了”
“哦,呵呵,那你路上小心,回头我给你去电话”衍横当即接过伊米手中的车钥匙便下了逐客令,回身关门的他并没有看见僵在伊米嘴角的那抹苦笑,失落的男人慢慢回身,缓缓离去…而和他的交集也只有月歌才能联系的住了吧?
回到屋中的衍横正见坐在床边莫名其妙四处打量的月歌朝他这面望来,果然,宿醉后糊里糊涂的月歌一见是他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一个跟头就从衍横家的床上翻起来,随后怒气冲冲的指着一脸笑意的衍横吼道:“我要你马上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月歌的粗俗,衍横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笑着上前道:“你对我的态度就不能好一些么?”一脸的关心,那是发自内心的:“在海选上与你擦肩而过后,也已经一个多月了,你的身体都好了么?我一直都惦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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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衍横的关切月歌视而不见,仍旧怒气冲冲的对他大吼:“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月歌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变的还是被气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和身下的睡裤,月歌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碎嘴的咒骂该死的,一边就毫无形象的往下脱着不属于他的衣物:“该死的,恶心死了,是谁允许你给我穿这些的?”
“小月”衍横毫不客气的一把捉住月歌甩来甩去的手拉住,不苟言笑的道:“你有没有真的用心去想过?去想想我衍横到底哪一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月歌被衍横说的一愣,以前那些衍横对他的关切登时浮上脑海,如果仔细的去回忆,这个男人对自己每次的帮助都是无求无悔的,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无言以对,烦,很烦,他们现在一个两个都令月歌很烦。
重重的甩开衍横钳制自己的手,月歌这才发觉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落入衍横燃烧起欲望的眼底。
毛毛躁躁的月歌很是厌恶衍横此刻看他的眼神,急急地吼着:“我的衣服呢?该死的,你把我的衣服脱到哪里去了变态?”
变态两个字如一把利器,被月歌狠狠地扎进衍横的心窝,要男人疼得无以言对,浓浓的欲望转化成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敏感的月歌发现空气中的火药味,自知自己刚才的话说的过了些,当下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自责这些,更不愿在与衍横发生口角,自顾自的回身去寻找衣物去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急躁、没好脸子的月歌,衍横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怒意,乱了,乱了,什么都乱了,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一切就脱离了原有的轨迹。
盛怒下的衍横面露阴霾,他沉着的对着月歌的背影低低开口:“你走,你走,你立刻给我离开这里!”最后一句话衍横是狂吼出来的。
而在衍横的面前月歌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赤裸裸的他被衍横无情的推出门外,暴怒的男人随手将他的衣物和车钥匙一并丢了出来,就像丢垃圾一般。
月歌大怒,快速的穿上衣服冲上去踢打衍横家的大门,嘴巴里骂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拳头像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衍横家的门上,愤怒的一个是一拳又一拳的重击着,突兀的,衍横自里面将门打开,月歌用力过猛,竟整个身子都冲倒进去,直扑衍横的胸膛。
咣当一声,两人叠落到柔软的地毯上,衍横更是手疾眼快的一个翻身将月歌死死压在身下,低头就是一吻,如报复一般狠狠咬住了月歌还要愤怒咒骂的嘴唇吸吮起来。
月歌自然不肯,却因为落下的姿势没有占到优势,此刻被衍横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而衍横又吻得如痴如狂,月歌心跳如鼓,他这次是彻底的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不恶心,一点不恶心被男人碰触,而且衍横的吻技比起夜螣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里只有对衍横的厌烦却无对男性的排斥,猛地,衍横捉住了月歌的手朝着他自己的胯下按去。
轰的一下子,月歌似乎想起了什么,昨晚的记忆片段零星的涌上脑海,在梦中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月歌的手掌,带着他摸向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下体,动情的揉按挤压着。
眼珠瞪大,月歌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衍横,是他,昨晚是他趁着自己醉了让自己用手为他服务?
不知是从哪里生出的力量,月歌一个抬肘,一个抬膝便把紧紧咬住他嘴唇的衍横踢翻在地,那只刚刚被强迫抚摸了衍横下体的手,月歌恨不得自我切掉,嫌恶的用那只手握起拳头,疯魔般的朝着仍旧倒在地上的衍横冲了过去。
衍横一直没有还手,他的容忍和包容要一直唱着独角戏的月歌渐渐没了火气,到了最后更无在继续暴打下去的冲动,吐口吐沫,月歌什么都没说的摔门而去,留下浑身是伤的衍横独自躺在自己的地上出神……呵呵,身体痛了,心才不会痛的吧!
月歌觉得倒霉,怎么都不痛快,掏出手机才看到被衍横关了机,立刻开机,铺天盖地的短信和留言快要撑爆月歌的手机。
他给麦森回了简讯后就直奔j大厦,才放下手中的电话不久,夜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月歌想了半天还是接了起来,不等那边夜螣说什么便开口吩咐道:“我现在要去公司,无论你在哪里,半个小时后把我那套在法国定制的衣服带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里这时才感到舒坦些,开车的同时,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弯起来。
当夜螣推开j十六层的多功能会议厅的大门时,月歌正一副痞痞的神态窝在真皮沙发上向窗外张望着,穿着船一般欧版鞋的麦森则顶着一张苦瓜脸。
听见推门声的月歌见是夜螣忙地隐住嘴角的笑意,眼神更是冷冷的扫过夜螣站起身来,吊儿郎当的对一旁的麦森道:“再议吧,我现在要去楼上的健身房练练肌肉~”说着也不等麦森再说什么便与之擦身而过,擦过夜螣身旁的时候更是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
j大楼二十楼整个一层都是公司为公司签下的演绎艺人提供的健身场所,但像红珠、衍横还有月歌这样的一哥一姐则有专属的健身室,里面的健身器材仍旧是应有尽有,其实说白了就是这间房里的东西其他人不能碰。
月歌习惯性的运动前冲了一个澡,换上一身干爽的运动装走了出来,见夜螣乖乖的站在门边心中舒服许多,但还是板着脸没有去理睬男人,对夜螣月歌有埋怨,他将昨日发生的种种不愉快的罪过全部归到了夜螣的身上,如果不是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如果不是他夕阳下山都没有回来,自己就不会气的去漫步轻吧,不去漫步轻吧就不会和衍横揪扯上,所以这一切都要怪夜螣,这条该死的淫蛇。
踏上了跑步机按下时速,月歌开始缓缓的跑动起来,很快的,便有汗水自他的额头落下,脸上、鼻尖、脖颈、手臂、胸口是密密一层汗珠,在灯光的映射下闪耀的好像海底的碎钻。
汗水湿透了月歌的跨栏背心,紧紧的贴在月歌的背脊之上,让他看起来男人味十足,裤袋松松的系在裆前,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左右晃动着,就好像要告诉夜螣他想要用嘴吸住的东西就在那层布料下面,快点撕扯下来吧。
漂亮的胸肌,细窄的腰条,笔直而又修长的双腿,饱满的臀部,完美的比例,别扭的性子,狷狂的面容,这一切一切都是夜螣爱不释手的。
月歌的余光察觉夜螣对他的窥视,心中一跳,只想要自己看起来更加性感招蜂引蝶一点,便一门心思的想要在成了精的蠢蛇面前耍酷,想要告诉他自己是最帅的,那双狗眼除了看自己还能去看谁?
心知肚明运动时的自己是最性感的,尤其这一身勾勒身形的运动装,月歌勾起唇角,想要在跑步机上来个无比炫酷的甩头,将全身如水晶般晶莹的汗珠飞甩出去,那中效果是最令人心弛神荡的。
可惜月歌幻想的太过完美,但现实却令他难堪到极致,在跑步机上不好好跑步非要耍什么帅,结果得瑟的过了劲,头甩的太猛,整个人都险些跌倒,他这一慌神不要紧,手肘竟意外的压倒了加速键上,只看月歌的脚下猛地就飞快了起来,这下他不想倒也得倒了,整个人就狗啃屎的磕在传送带上,愣是从被自己踩的全部是脚印的跑步机上滑了下来。
由于整个过程就犹如他在夜螣的嘴里射精一样快,所以在夜螣眨眼之时,月小受已经磕青了下巴磕到鼻子窜血,实在尴尬窘迫。
“呜~”倒下的月歌闷哼一声随即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不知道是磕到了下巴颏,只感觉嘴巴里有两颗牙英勇就义了,鼻血流了下来,这更加要他心慌,眼看宣传在即,他不会变成说话漏风的j一哥吧?这不得把电视机前的亿万观众大牙笑掉?
“红~”夜螣急急地喊出了口,一步当先跑了过来,双手插在月歌的腰侧就要将其抱起,可心高气傲的月歌耍帅没耍好到把人丢到了家,怎肯就这么被夜螣抱起来看着他破相?
别扭的家伙怎么都不肯随了夜螣的心意,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口鼻趴在地板上就是不起来,从他闷出出的喘息中就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别扭了。
自从上次在碧海酒店那晚的事情过后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了,月歌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夜螣那晚变身疼爱他的事情,搞得两人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非敌非友的,都不如之前月歌对他的打打骂骂,嘻嘻闹闹,加之生活中一些其他琐碎的小事,要两人之间有了小小的矛盾,夜螣实在不想在将这道裂痕扩大,自是不敢扭着月歌的意思做事。
看着小男人倔强的捂着鼻子趴在地板上,夜螣只是轻声的叹息,柔着嗓子安抚说:“乖!起来~给我看看!不然我会担心”肉麻的连夜螣自己都快抽倒在地了,可这些都是书上说的追爱秘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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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不动,还是闷出出的喘着粗气,不想夜螣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内心还不想他真的走,如果他就这么走了怎么办?自己依然还是在他面前耍帅没耍好出了洋相,难道就这么起身?万一真的磕的说话漏风怎么办?指尖的血渍粘腻着月歌的心,让他觉得不适。
如此一想,竟也不在觉得口鼻疼痛难当,只剩微微的麻痹之感,就好像那嘴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红?即使你生气可我还是想这么做。”夜螣决定不用书本杂志上那些肉麻的伎俩,就完全按着自己的真心实意去做,语落便大力的揽起死死趴在地上似乎在查看有没有自己牙齿的月歌就吻了下去。
“嗯?”月歌又惊又窘,他这个样子蠢蛇还能吻得下去?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专注的看着长发男人的每一个神态,去不料还没等他看够,夜螣就松开了他的唇齿,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不愿说出来,只得在脸上表现出来,当下就黑起了脸显露一身的怨气。
夜螣知他那点小心思和别扭的性子,没来得的就是喜爱,更是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露出暖人心脾的笑容,什么也没说,不变的爱一直在眼中。
大掌抚上月歌有些狼狈的面颊,夜螣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一点的贴靠过去,让月歌亲眼看着他伸出舌头将他鼻端、唇上、下颏的血迹舔舐干净。
月歌呆然的看向了前方,看着夜螣身后那一面锃亮的落地镜,那里有夜螣的背影,有自己惊讶错愕的神情,映着两人的暧昧。
还在月歌发愣的时候,一记火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们在瞬间唇齿相依,那种激情如火如荼。
月歌懵了,怎么办?怎么办?不可以妥协的,自己一直都在坚持着,妥协了岂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很没面子的一件事情?好像自己出卖色相恳求他和好似的?那之前在碧海酒店的争执又算什么?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低三下四?
可是拒绝的话………两人的关起岂不是要继续僵持下去?该死的蠢蛇,该死的淫蛇,为什么总是要来轻薄自己?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乖乖呆在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么?
混蛋混蛋,啊~呜嗯~~~他的吻技怎么会这么好?似乎比之前的还要棒上几倍,莫非?难道?他?他他他?和其他人胡搞了?所以他才不介意那篇报道?
“又在胡想什么?呵呵”月歌不知道夜螣是什么时候松开他的嘴巴的,听见的只是这句话,看见的是男人满眼的戏谑,当即一惊,难不成这蛇精还通灵了?连自己想些什么都知道?
实在尴尬,自己怎么可以毫不反抗的就被蠢蛇亲吻了呢?起码、起码应该做做样子的挣扎两下的,思及此处,月歌急忙的惺惺作态起来,虎着脸凶夜螣:“混、混蛋~”更是作势的要挣扎着起身。
脑袋却想着要如何处理现况?就这么走掉?还是留下和他亲热?不是很想回家的,可又拉不下脸就这么傻了吧唧的留下,怎么办啊?
此时正好夜螣也起了身,伸出手臂一把扯住月歌的手腕,月歌条件反射的挥手就要甩掉夜螣抓着他的手腕,眼角余光却在此刻瞥见刚才那台‘肇事’的跑步机,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就来了计策。
一个跨步就迈到了夜螣的身后,夜螣奇怪月歌的举动却也没想太多,张嘴挽留:“别走~”
“放手,放手,放手,你放手”月歌越吼越大声,喊得夜螣云里雾里的,其实他根本没有很使劲的抓着月歌的手的,然后再看连连后退的月歌竟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十分生硬外加很假的磕到了那台跑步机的边缘,随后两眼一黑,嘴巴里啊了一声就昏死过去。
夜螣当即就明白过来,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向前走了两步在月歌的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假装昏死的傻样就想撕开粘在他身上的跨栏背心狠狠疼爱他,其实、摘下红头绳头顶的光环,他还纯粹、天真的像个孩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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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如此别扭的他,夜螣突兀的心生戏耍之意,也假装惊慌的伸手轻拍月歌的面颊唤道:“红?红你怎么了?不要、不要吓我啊?”
月歌憋着笑意不吱声,他现在是‘死人’,怎么可以有反应?看吧,自己多么聪明?居然能想到如此妙计,哈哈,这下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去抉择还不会丢面子,看这蠢蛇的德行,准是看自己晕倒又把他吓坏了,保不准都眼含泪花呢,哈哈哈。
“红?你原来是晕倒了,吓死我了,呜呜”情感中的夜螣,智商也明显在下降,不过比他智商还要低下的月歌是完全没有听出夜螣这句话中的戏谑,还在心中洋洋自得呢。
夜螣忍着强烈的笑意,装死的月歌也在忍着强烈的笑意,不过还是夜螣这条蛇精技高一筹,他煽情的用手摩挲月歌的面颊,用自己的鼻尖擦蹭着月歌的鼻翼。
而月歌这次已然做好了被夜螣服侍的心里准备,这么一想他就急不可耐的期待起来,其实自己回头想想夜螣当初说的那些话真的很有理。
没有激烈的活塞运动,没有括约肌,没有肛交,没有插屁股,所以根本没有触碰自己的底线,不是同性恋的行为,只是单纯的生理需要而已嘛,这简直太对了,对极了。
“太好了,你晕过去了,呵呵”夜螣笑的猥琐,却听的月歌心神荡漾,他以为夜螣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会扒下自己的裤子,可他明明也听见了扒下裤子的声音,为什么自己没有感觉到呢?
呜?什么东西?好凉啊~~哇哇哇?好痒啊~到底是什么啊?装死的月歌在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夜螣正用他那两根的其中之一戳弄着他的唇齿,而使他痒痒的原因是夜螣上面的鳞甲。
月歌觉得在自己唇间轻柔敲打着的东西似乎在一点点的变大,而且依稀有股不寻常的味道散发出来,呃……怎么还有水?是冰棒么?这蠢蛇在给自己吃冰棒?
“红~”很小的低唤,然后变大了一些:“红啊~”月歌一个激灵:“红红~~”猛地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撬开,直戳月歌的喉管,嗷呜~月歌被顶的险些没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