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作者:血吟
第10节
“是啊,可我们蛇族若是被男人‘夹’了就得一生相随了,你若不要我,我可就得自杀保贞洁了~”夜螣的话算是情人间的小情话,可要怪就得怪他故意把那个夹字咬得那么重,令月歌羞窘的同时还要其火冒三丈,所以月歌当时就顺手抄出自己头下的枕头无情且用力的朝着夜螣的面门砸了过去。
夜螣没有躲,由着月歌把那柔软的枕头丢在自己的面门上,随后在按着拿下来为月歌重新垫在头下:“不要闹了,我心疼”
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总是会要月歌感动的要死,这一次他又忍不住的想要落下泪来,忙地扭过头去闷声凶道:“你这条油嘴滑舌的淫蛇,混蛋混蛋!”我好痛,痛死了,却痛的甜蜜幸福,痛的心甘情愿,混蛋夜!!!!
卧室的门被伊米轻轻推开,他进来时看到的只月歌背对着夜螣侧卧,而夜螣则弯着身子为月歌往头下垫枕头。
“小月~”声音轻轻的飘了进来,月歌转过头来时伊米已经立在了床边。
“身下的事情我不想被张扬出去!”月歌说的简明扼要,伊米一定会懂。
“可是小月,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宜声张,可是就这么算了么?这完全不符合你的性子。”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疯狂的粉丝?昔日的仇家?或者是被你拒绝过的集团老板?不~我都不相信,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02卷:唇齿相依102发生
“伊米!“月歌恼怒的蹙起眉头:“够了,请不要在要我想起我不想想起的事情好吗?我很疼,甚至我的每一下呼吸都要我生不如死,你还是给我打一剂止痛针吧”月歌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一脸忧悒的伊米,对不起伊米,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或许你会认为我疯了。
月歌的话要夜螣揪心,他是一直都看见月歌额头上那一层细密的汗珠的,原来却是这般的疼痛。
“好吧小月,希望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能好过一些”伊米无奈,伤在那里,到底多疼只有你自己在排便的时侯才知道,希望那疼痛不会要你想起你不愿想起的人或事。
“伊米?”月歌突然想到麦森:“这事儿你还没告诉麦森吧?”
“小月,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惜?”伊米温和的笑着,意思明了,他谁都没告诉:“我只是担心你,不过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的精神状态不错,没有像我想来的那么糟糕”说话间,伊米的眼光落到了一旁夜螣的身上。
“我知道伊米,麦森那里就由我自己去和他说好吗?”月歌忍着疼痛在笑。
“放心小月。我什么都不知道”伊米再次看向了夜螣:“我只是你的家庭医师而已”温和的一笑,针头巳经刺入了月歌的身体:“睡吧,好好再睡一觉小月”随后月歌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眼。
夜螣总觉得伊米的眼神别有深意,所以他随着伊米走出了月歌休息的卧房。
“我会尊重小月的选择~”伊米的眼神变得柔和,他通过月歌刚才的反应隐隐觉得这事儿多半是月歌自己个愿意的,只是好奇那个人是谁?会是眼前这个看似很冷的夜螣吗?会是这俩人日久生情了吗?
“那是你的事情,没必要向我报告!”对于伊米的讨好夜螣并不买账,他不喜与除了月歌以外的任何人接触。
“你的态度如此狂傲,很要我替你今后的道路忧心”伊米也冷下脸来讽刺道。
“你如此的无所事事,也很令我担心你的医术会不会就此止步不前!”夜螣目不转晴的迎着伊米看过来的目光毫无畏惧。
“夜螣!”脾气好的伊米绷不住的冲着夜螣低吼出来。
“如果你不来惹我,自然不会如此生气,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打搅你了。”夜螣说罢,便直接朝着楼下而去,他需要尽快把月歌的行程安排处理下。
麦森忙着包装新人美女顶萨萨,月歌这边的事宜他一般都是直接交代给夜螣,也省得耳根子干净,况且夜螣办事能力极强,现在一般不是很大型的活动都是由夜螣来一手包办从没出过差错。
其实麦森早有心思持外形出众的夜螣从月歌的身边换走,然后另行包装让夜螣新鲜出炉,近水楼台先得月也省得便宜了别家,只可惜月歌始终霸着不放又搜罗回来一个顶萨萨,这事儿也就暂时搁浅了。
这不想借着月歌的名气带一带这新人美女顶萨萨,故此筹划着是把这顶萨萨安插到月歌未来的单曲中做v中的女主角还是说在顶萨萨开小型个唱的时侯月歌做神秘嘉宾,这便把夜螣叫了去。
夜螣走后不久,有人按响了伊米家的门铃,伊米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的是风尘仆仆的衍横,看样子他是刚下飞机,许是哪都没去就奔着他这儿来了。
伊米本是该高兴的,可此刻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人还在他家,正犹豫着要如何开口,衍横已经有些狐疑的开了口:“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不会是大医生自己生病了吧?呵呵”衍横说着伸手搭上了伊米的额头,惊得伊米急忙后退,闪开身子衍横正好推门进了去。
对于伊米今日的反常行为衍横越发觉得奇怪。怎么连碰都不要碰了呢?平时这个家伙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一时玩心大起,衍横丢下手中的旅行袋,一伸手便拐着伊米的脖子将其揽进自己的胸膛玩笑道:“小样的,见我还跑?别说你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害怕和喜欢男人的同性恋待在一起了?哈哈”
“你这会儿怎么会在蓝翎?不是去参加那什么国际音乐节去了么?”伊米急忙从衍横宽厚的胸膛中挣扎出来调整好心跳后说道。
“伊米~”衍横突兀的唤住伊米,伊米一愣,征然的抬头看向衍横,却见他的脸缓缓朝着自己贴靠下来,心又乱了,湿热的唇瓣轻点在自己的额头,伊米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禁扯开嘴角露出梦一般的笑容,刚要开口却听衍横说:“生日快乐!”
咔嚓~玻璃做的心碎了,原来——呵呵,呵呵~仍旧是自己一直在痴心妄想,仍旧是自己自作多情,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敖衍的假笑着:“呵,呵呵,你还记得?呵呵呵呵~”
“抱歉,我错过了你昨日的生日,希望我这迟来的祝福仍会要你高兴”衍横总是这般绅士,无论对男对女,他弯下腰身拉开被他丢在地板上的旅行袋,伊米知道,那里装着他为自己带回来的生日礼物。
“送你!”衍横将没有包装的礼盒递到了伊米的眼前。
深蓝色的礼盒,这真是你所真欢的颜色吗衍横?只有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的沙音不是天生的,而是因为那一场大病,也许,这便是人们常说的所谓因祸得福吧?
伸手接过这简约大方的礼盒,伊米笑着回道:“谢谢~”
“看看?嗯?我当时一眼就看中了,与你的气质太般配了呵呵~”衍横很随意的说着他想要说的话,与伊米在一起很轻松。
垂下头,还是略带期待的打开礼盒,不知今年你为我送来了什么?衍横?我还要等上多少年你才会为我送来你的那颗心?
打开礼盒的瞬间,伊米只觉得眼前一亮,银光闪烁,静静躺在礼盒中的是施华洛世奇suranoki印度蓝宝石水晶笔,当真的光彩夺目,时尚迷人。
轻轻的弯起唇角,抬起头对上衍横那双贼亮的眼,衍横?在你的眼里我真的犹如这蓝色的水晶般干净透彻么?
“喜欢么?”衍横已经大喇喇的自行坐在了伊米家客厅中的沙发上。
“谢谢~”伊米满足的笑着,随即又板起脸来嗔道:“赶快去把自己给我洗干净了去,不然别往我家这天鹅绒的沙发上靠~”
“洁癖的家伙~”衍横笑的宠溺,起身将自己的外衣全部脱了下来,仗着伊米家很暖和,竟大咧咧的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继续赖在那天鹅绒的沙发上不起:“这回总可以了吧?伊米我要累死了,在飞机上根本没休息好~让我先眯会儿”
“好~”伊米轻声回答着衍横,满腹心事的住楼上走去,不想、真的不想要衍横知道月歌在这里,不想被月歌破坏了现在的气氛,爱、真的好可怕,让人变得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没过一会,一身散发着沐浴过后香气的伊米重新出现在半梦半醒之间的衍横面前,他跪在那纯白色天鹅绒沙发前轻轻推搡着迷迷糊糊的衍横唤道:“衍横?衍横你睡了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呜~伊米不要吵我~”有些糊涂的衍横一把扶住伊米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阻止其打扰他入睡。
耳唇似乎落进一处温湿之地,同一时间有一只手滑进了衍横的内裤,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放肆地握上了他沉睡的器官。
只迷糊了一秒钟,衍横便被这奇怪的感觉惊醒,他猛然打掉伊米伸进他内裤中的手,面冷的吼道:“是你?你疯了吗你?你在干什么伊米?”
“衍横,真的不想破坏今日这么好的气氛,呵呵”伊米笑的苍凉:“可是,你是傻子吗?你是瞎子吗?你的眼晴里除了小月就看不见别人吗?竟连我也是喜欢男人的都不知道吗?”声嘶力竭的狂吼,震得衍横耳中嗡嗡作响。
“你、你说什么?”伊米的话要衍横觉得震惊,他严肃的从沙发上坐起,似乎有些难以消化伊米的话,是真的是自己傻自己瞎吗?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过伊米也是个gay。
“衍横?”伊米说话间再次靠了过来,竟大胆的揭开自己浴袍的带子,他给了衍横两个选择:“我很寂寞,要么、今天就和我做爱,要么、就看着我随便找人做爱好了。”
衍横大为震惊,他以为伊米是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诱惑他,然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伊米只是拉开衣襟,将一支被他藏在浴袍袖口中的针管猛地刺进了他自己的肩臂上。衍横的瞳孔随着被伊米注射进自己身体内的药剂而阵阵收缩,不用去想,伊米为他自己注射的一定是催情的药物,那是他的强项。
后知后觉,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衍横一个鲤鱼打挺从天鹅绒的沙发上跳起来,一把夺过伊米手中的针管吼道:“你这是做什么?你是疯了么伊米?”低头去看,针管里已空空如也。
02卷:唇齿相依103赌注
“怎么是疯?和我做爱你难道会死么?”伊米挑衅的扬起头颅瞪向衍横,唇色诱人。
“伊米你是知道我的心的,不要再说傻话了!”沙音暗哑了些许,男人显得有些无奈,本是想给伊米个惊喜的,事情怎会超出预料?
“和你睡觉的那些男人你蛮得了谁?”伊米不甘心的吼道,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不行?
“我们是朋友伊米,与他们是床友,连情人都算不得!”衍横越发显得无力,说完竟已弯身去拾自己的衣物,十分着急的穿了起来。
“衍横~你难道真的不相信日久生情这四个字吗?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伊米在力挽狂澜,他赌错了么?“朋友永远只是朋友伊米,不要如此固执,我的需求自会有适合的人来帮忙解决,但、”衍横穿上最后一件外套转过身乎看向了衣衫不整的伊米:“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衍横,可我打了针!”脆弱么?失了心丢了爱的人不该勇敢的,眼泪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个很棒的医师,这一点在我这里永远都毋庸置疑”衍横已经抓起了他随意丢在伊米客厅中的旅行袋:“我想起来我还有个很急的通告,抱歉了,我要先走了。”
“你以为每一个人的堕落是怎样来的?”望着衍横无情离去的背影,哭花了脸的伊米嘶吼出来。
开门的一瞬间,衍横还是缓缓的转过了身子,直视着受伤的伊米字字句句道:“你可知道又有多少人为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感到深恶痛绝?伊米,如果是自己想的,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同样任何的理由也不是理由。”不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做理由,我不会因为你这样的理由给自己理由与你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是不对的。
“你别走!”歇斯底里的吼声,令自己难堪到极点,押上了一切,却还是输得一败涂地,不甘心,不甘心:“小月在这里。”我心中的酸楚你应该与我一起分享的。
冲进伊米虚幻双眼的是衍横极度兴奋的双影,男人贴着伊米擦身而去,轻车熟路的直奔二楼,轻轻碰触却要浑身燥热、酸软无力的伊米摇摇欲坠,呼吸变得浓重和急促,有些天旋地转,踉跄的伊米撑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那二楼缓缓移动脚下的步子,死死的揪扯着自己的衣领:不~这赌局还没有结束,衍横,我就堵上你不会看着我死在你眼前。
哗啦啦,是软倒在茶几上的伊米碰翻了上面的果盘,他难耐的搂住茶几一角磨蹭起自己的身体来。
禁不住伊米重量的桌角碎裂开来破碎的玻璃纤维扎进浮着红晕的肌肤,随着样在地毯上的伊米滚了数滚,最后软如面条的身子撞到了上二楼的台阶前才停下的。
加重分量的药剂是伊米无法承受的,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火炉中,从里到外的感道饥渴和燥热,恨不得赤身裸体的跳进南极的海洋中与企鹅为伍。
他狼狈的倒在阶梯前,身上浴袍的下摆早已绞进自己叠在一起的双腿间,纤维衣物摩擦着裸露的身体给人带来一种粗糙的快感,欲望自脚心燃起,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叫嚣的细胞就似那暴起的烟花,每一下摩挲与摩擦都是那炸开时那一瞬的美妙。
得不到舒缓的身体违背了人类本身的生物钟,旺盛的气血冲破毛细血管顺着伊米的鼻腔缓缓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刚才衍横拾阶而上的木梯,律动着他的心跳。
立在门外的衍横提心吊胆着挣扎着要不要推开这扇门,炯然有神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这扇雕花精美的乳色喷漆木门看着,心中竟天真的希望自己会有神力,不用推开这门便能望穿进去。
忍不住的蠢蠢欲动,最终令衍横搭上了那扇阻隔着他与月歌的木门,轻轻地、轻轻地向里推开。
这感觉就像置身在梦幻的世界,眼前瞬间亮堂起来,精光闪烁,声音灵动,温暖的橙光登时打了下来,照亮了睡着月歌的床榻,一片幽暗中唯独他睡着的地方最为耀眼。
面若白云,山眉水目,就似画中生出的仙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衍横的心魂,那炙热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月歌的身上移去。
挤进屋中半个身子的衍横被楼下突兀传来的叮当声响引得顿下了脚步,想要迈进去的腿抵不住那条卡在门边的脚,楼下的声动太过扰人,抬头凝视,床上的月歌睡的安详,犹豫了数秒,衍横带上房门转身下了楼去。
“伊米?”站在楼梯边缘的衍横垂首往下望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那个趴在台阶上口鼻喷血、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他的老同学、老朋友伊米,彰显他气质的金丝眼镜支离破碎的被压在了身下,碎裂的玻璃碴戳进了他的身体,血腥、恐怖,因为血肉有些模糊。
急忙快步冲了下来,弯身一把扶起倒在台阶上爬不起来的伊米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伊米?伊米你清醒清醒?你到底给你自己打了什么?是什么?你疯了吗?”满心满脑的担忧,不同于对月歌的,对于伊米一是手足情深。
“抱、抱我,~”双眼翻白的伊米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衍横只觉得头痛难当,待他持伊米整个人都拖起来的时侯,他再次震惊了,不知道伊米把什么东西拽了下来,他确定的是那个类似于男性生殖器的圆柱体被他自己塞到了自己的身下,殷殷的鲜血就像被染红了的溪水淙淙流淌着。
“你、”衍横气到无话可说,眼神凛凛透着淡淡忧伤,轻叹了一口气使握上了那个插进伊米身体里的东西。
“呜~~嗯”猫一般的呻吟,不比月歌差劲的身子微微颤抖。
木棒被抽离的瞬间,满满的空虚快要将欲火焚身的伊米湮灭,他不适的抽动自己的身体与四肢,挣扎着显示着自己的不满。
很快,身子便被衍横打横抱了起来,抱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被抱进了他的卧室轻放在名贵的浴盆中。
伊米像似被跗骨般的在光洁的浴盆中蠕动身体,竟胡乱的把浴袍拧成绳子往自己的身下塞去,衍横手疾眼快的制止了他如此疯狂的行为,一手扶着他不要他动,一手按开水龙头开始住浴盆里放温水,随后他也翻身坐了进去。
端正地坐在浴盆的一边,捞起水中的伊米将他按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成撅臀的姿势。
“痒~呜嗯好痒~~衍横我好痒~~~呜呜~~~”被按住的伊米并不老实,捧着衍横的膝盖来回扭动臀缝间的殷红仍旧触目惊心,可屁股的主人却急不可耐:“抱我,衍横你抱我,呜~~难受,嗯,我难受死了~火~火~有火~快点撕裂我的胸口要那团火出来,呜~~”水花溅落两人一身,紧蹙眉头的衍横无可奈何,终还是伸手拿下浴盆边缘放着的橄榄油,不管它之前是做什么用的,此刻却是最好的润滑剂。
衍横松开了按压伊米背脊的手掌改为握住他涨起的分身揉搓,另外的手则细致的开始润滑他的穴口,为接下来的扩充做足准备,被碰触的感觉简直令每一根毛孔都愉悦的跳起舞来,伊米眯起眼光涣散的双眸发出阵阵吟叫。
男人打理整齐的指甲挑开伊米细密的褶皱,借着橄榄油的滑腻钻进了那火热的菊穴,被药物催动的情欲使得伊米的肠道异常的高温,血渍的凝结要他的肠壁十分的粘腻,衍横的手指可以恣意的进出那细窄的菊门。
“啊~~~还要,还要,不够,不够,呜呜~~~要,我要~~~嗯啊~”伊米放荡的的摇头浪叫着,死死地收缩两侧的臀肉用中间的穴口吃夹衍横向他入侵的手指,前端的分身也活跃的连续抖跳着,神经就快衰竭,也许是要死了,哈给,原来死亡并不可怕,舒服、好舒服。
衍横的眉峰紧蹙,他小心翼翼的进出伊米的肉穴,试图把那橄榄油均匀的擦抹到他已被钝器伤到的脆弱肠壁,可他并不安分,总是有意无意的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也堵正常生理需求的衍横。
“伊米?”衍横像头雄狮一般低吼出来,声调之中有着说不清的快活,该死的伊米不知道什么时侯咬上了他被水浸湿的裤子中的阳物,尖锐的牙齿似犬般的骚刮着他早已苏醒的性器。
准确的、快速的用牙齿挑开衍横的裤链,叼出里面的野兽,猫扑鼠般的张嘴扑上眼下的巨大,猫戏鼠般的残虐起来。
“伊米,伊米~”衍横受不住的吼着挑衅者的名字,努力的压抑着那股子火急火燎的生理需求。
“呃~~呼~”当肉囊也被贪心的伊米吸进口中之时,衍横知道心底竖起的那面墙已经土崩瓦解,兽红的眼眸透着豺狼般的凶光,想要吃肉,只想吃肉,就这些,也只要这些就足够。
有力的大掌猛地掐住趴在自己大腿上的伊米的双侧腰身,使用蛮力将其提了起来,随后岔开自己的双腿落下伊米,让被情药迷失心智的伊米重重地朝着自己岔开的双腿间,骄傲竖起的柔韧坐了下去。
饥渴的骚穴迫不及待的张开小嘴吞下衍横的愤怒,心跳脱节,热情的夹紧夹紧再夹紧,什么都不要,只要这一刻彼此心灵的契合和肢体的交媾,惊涛骇浪,血脉喷张……
02卷:唇齿相依104秋千
不知过了多久,伊米昏睡了衍横却清醒了,他看着眼前的狼藉、望着怀中甜蜜睡去的伊米,傻了、呆了、愣了,小月还在隔壁的房中呢。
为什么逼我?为什么逼我伊米?不该这样的,不想伤害你的,我们是好哥们好兄弟,不该发生这样的关系的,伊米你要我好乱!
失神的衍横将湿漉漉的伊米捞出来抱到他的大床上,细心的安顿好后他才悄然离去。
毫不犹豫的推开月歌的房门,快步来到了月歌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睡梦中的小男人,一瞬间,快要死寂的心脏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砰砰砰~好像被人装进一面牛皮鼓,爱的力量使之发出浑厚的音调,强劲又有力,为着月歌欢奏。
指尖悬在月歌的面眸之上,竟心虚的不敢落下去碰触他心中的那片圣洁:小月~与谁发生了关系我都不觉得是对你的背叛,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伊米他……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睡梦中的月歌不会看见衍横脸上的酸楚,睡梦中的月歌不会听见衍横留下的哀叹,睡梦中的月歌正与他的淫蛇纠缠不休……
当伊米浑浑噩噩的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了,他匆忙的掀开被子冲下床去,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间。
正与夜螣低语说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闯进来的伊米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伊米?你怎么了?”
“就你。”伊米想了想立刻换了话题问道:“你的身体怎么样?”
“你那一针扎下去,要我到现在才醒过来,刚才夜螣还说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谋害人命了,呵呵。”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样伊米确定他没有看见衍横,那?不禁将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见了么?
“哦?哦,其实你该下地走动走动,顺顺气,不然你还无法进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伊米迅速的恢复到他的专业领域,十分理智的建议道。
这次是夜螣先开的口:“在保证绝不颠簸的情况下,送他回家休养可以么?”
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说:“可、可以!我现在立马把注意事项和配药写给你,只要回去按我开的方子照做就ok!”伊米说着就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说什么。
“我没认为他会答应。”望着伊米离去的背影夜螣开口说道。
“哼,我也没说要走啊~”月歌不屑的翻个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为他真的很想抽死这条该死的淫蛇,他的屁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强行灌进去一斤辣椒汁儿那般难受。
伊米伪装的很好,并没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体的不适,担忧的注视下,月歌在夜螣的搀扶下上了车,告别伊米车子扬长而去。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撅着屁股趴在车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骚扰,滑溜溜的蛇尾弯弯曲曲的从前座延伸过来,执拗地顺着月歌的身子与座位中间的缝隙处钻了进去,很快的,月歌整个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软的蛇身中,月歌翻着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里却像抹了蜂蜜一样的甜,忙地把头扭到靠背那面埋在双臂间偷偷的乐。
等月歌笑够了,似乎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该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么踩油门啊?嗡~月歌只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头大,也顾不上屁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从夜螣的柔软中窜了起来吼道:“蠢蛇,你要我压着你的蛇身那你要怎么开车?”
“自然是用脚喽~”夜螣直视着前方柔声说。
用脚?这两个字要月歌有些懵,随后他顺着自己身下一圈圈缠绕叠落在一起的蛇体往前座看去,夜螣那两腿突兀的就那么接在粗壮的蛇体上生了出来,呕~月歌胃部一阵酸涌,险些没吐了出来。
“呀~你真恶心,赶快给我缩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月歌皱眉凶道。
“红~你愿意给我生一窝蛇崽子么?嗯?”夜螣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着,听那口气俨然一副想要当爸爸的架势。
这话比夜螣那两条突兀的大腿还令月歌头皮发麻,蛇崽子?从哪生?屁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脐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头蛇发,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静脉曲张,两者结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噜如静脉曲张一般的蛇从自己的屁眼里勾勾曲曲地钻出来…………
月歌没有接话,正在开车的夜螣从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来红头绳还没有做好给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逼迫他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平稳的驾着车。
等回到了祖屋的时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过去,夜螣将车子开进了车库中后便整体化为了蛇,驮着熟睡的月歌就从车库连接祖屋的小门爬行进去。
晚上月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窝在一团红色的蛇肉中的,舒服之极,轻轻的撑了一个懒腰,若是姿势摆对的话股间就不会那么痛。
“你醒了?”黑暗中传来夜螣温柔的声音。
月歌打完哈欠扭头去寻,只见两束猩红的奇光在黑暗中闪烁,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会是这种反应,急忙解释安抚:“红~是我~不要怕!”
月歌镇定摸着自己的胸口镇定数秒后恢复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着脸吼道:“要死啊,干嘛不开灯~混蛋。”
“我怕太亮会影响你的睡眠,我这就去开灯~”夜螣说着驮着月歌缓缓地朝着门边的壁火爬去。
轻微的一个踉跄,月歌栽进夜螣的蛇背上,顺势侧脸就贴上了夜螣光滑红艳的蛇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夜螣的脖颈不松开,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梦一样,呵呵。
不过这样温馨的时刻也只介于月歌屁股不疼的情况下,一旦月歌不分心去想事情后,疼痛就会突兀的冒出来,然后月歌就会呲牙咧嘴的乱喊一气,多数会把夜螣骂的狗血淋头。
然后夜螣就会极力的讨好月歌,驮着他在屋里爬来飞去的,要不就变成秋千给他坐,等月歌消了气,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还会像个好奇宝宝似的趴在夜螣柔软的蛇身上问他:“哎~你那东西咋还长鳞呢?那你说你们蛇界的女人能受得住么?”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月歌还会嘻嘻傻笑改口说:“哦哦哦,我忘了你是个同志蛇,喂,说说啊,是不是蛇的屁眼和人类的不一样,所以他们才能受得住你的这个东西?”眼珠一转很是狐疑的又逼问道:“你说,你难道就没和母蛇交配过?”
“无论之前还是现在,我只有你一人。”夜螣的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令人莫名悸动的哀伤:“虽然你不记得了。”
“呦呦呦~你这模样还真是难得见,嘿嘿。”月歌没去深思,一把抓过夜螣完成了三分之二的故事,那个说是他们前世的故事翻看起来。
夜螣放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温柔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看着故事的月歌不言不语,他也在愁,愁一件事情……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一晃便离他们那日翻天覆地的交媾过去了半月,月歌屁股里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便便的时候会有些遭罪,所以月歌根本不敢吃太多,他实在受不了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每每这个时候夜螣都会像沙包一样被月歌踢来打去,然而男人却是笑着承受。
“麦森没有问起我么?”花房中,月歌坐在夜螣秋千上游来荡去着,玫香幽幽,醉人心魂。
将自己绾成了一条红色秋千的夜螣伸下蛇头搭在月歌的肩头回话说:“我骗他说你崴了脚,他相信了,期间就是说了些关于顶萨萨包装的事宜,公司安排你得去参加她的小型个唱,除了莲影之外的通告都必须按照《血2》剧组行程来排,其实也倒有几个可以上,不过我全都给你推掉了。”
月歌笑着歪头靠在了夜螣红色的蛇体上,并伸手去轻轻摩挲靠在自己肩头的蛇头:“你一定很辛苦!”这是一句真情流露,透着月歌对夜螣的关心。
“你觉得我凶么?”不知为何,夜螣感觉今日的月歌很是多愁善感。
蛇芯不安分的在月歌的面颊上摄取热度,男人声柔如水:“像个小辣椒,很有味道。”
“那、会不会有一天你受不住这辣逃走啊?”月歌在真情流露间,竟透出自己始终担心的一件事情,其实想要收敛脾气的,很是发作的时候真的无法克制,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怎么会?我宁可被辣死也不要尝不到这味道!”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语,月歌也放纵自己沦陷进去。
“我有个决定!”月歌忽然坐直身子宣布道,不禁吸引了夜螣的注意,也满心期待月歌接下来说的话。
“我决定以后我们就只做快乐的事,没有活塞运动,不要律动,不要插屁股和肛交,哈哈~”月歌很是兴奋,双眼冒光。
咣当,夜螣的蛇脑袋掉到了月歌脚下的草坪上,蛇眼翻白……
甜蜜温馨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02卷:唇齿相依105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