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大家这个无奈啊~甚至有人在捶胸顿足,怎么打架还能打的一点叫骂的声音都木有点?太压抑了,太不激烈了。
夜螣不在,副导演直拍脑门,滚在一起的这俩人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和夜螣是个什么关系,扑朔迷离的。
好不容易分开了,那是因为夜螣回来了,他俩则自觉自动的分开了,就像打了一场拳击赛,现在是中场休息而已。
迅速的,有效率的,大家各就各位,副导演一声“a”,小草和月歌就开始入戏。
月歌早早穿着一条丁字裤躺在了指定的大床上扮演岩城,而小草扮演的香藤君则压在他的身上撑着双臂,一条白色的被单盖在小草的背脊上。
这俩人都不屑与对方有身体接触,所以大家看见被白色被单遮住的躯体呈现扭曲的形态,而在副导演一声“a”下,这俩人还不得不进入状态。
月歌瞪个死鱼眼剜着头上的垂首看着他的小草,按照剧情,小草就一句台词,那就是深情唤他一声:“岩城君”,然后月歌扮演的岩城惊骇的瞪大双眸,之后小草表现出来的就是直接进入了岩城的身体中。
就这么简单一出戏,结果被他俩拍成了奶奶样,副导演喊了一嗓子开始,小草没有温柔,恶狠狠的盯着眼下的月歌唤道:“岩城君。”
月歌更狠,直接擅自加台词,他回了小草两个字:“你—妈!”
小草急了,瞪眼低吼:“你—爸!”
月歌不甘示弱:“你爷!”
小草气急败坏:“你祖宗!”
“混蛋~我要操你家诞生到灭亡,祖宗十八辈”至此,月歌昔日光辉的形象不复存在,恶俗、顽劣、下流的话语全部从他的嘴巴里跑出来,看的工作人员大眼瞪小眼。
这次他俩与刚才比较略有进步,没有肢体的碰撞,而是很斯文的保持着开机前的姿态在那相互喷着吐沫星子玩。
“够了,给我立刻停止!”夜螣怒吼道,他提步上前,掀开被单对小草与月歌说:“是不是不会演?下来~我来给你俩示范一遍,要是再不会演就别怪我嘴下无德!”
很快的,小草从道具床上下了来,月歌也要起身,却被夜螣按住说:“你不用动,在下面与我对戏。”
然后,裹着浴袍的夜螣便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他掀开被单爬上月歌的身体,然后脱掉身上的浴袍丢下了床,月歌一惊,蠢蛇居然下面没有任何保护?
“我说开始就开始,我喊停就停!”夜螣沉声对一边的副导演道,那旁的副导演冲夜螣比对了一个ok的手势。
夜螣说完便垂首盯着身下的月歌死死的看着,月歌又是一惊,几乎忘记了呼吸,他不可抑制的剧烈起伏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一颗心胡乱地撞击着他的胸膛,要他不敢放肆的呼吸。
就在夜螣冲着镜头说“a”的同时,月歌感觉一尾冰凉挑开了他丁字裤两边系住的带子,随后他便见夜螣压低了身躯搂抱住了他头部轻声唤道:“红~”
“呜~”火热的事物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真的没入他的后庭,瞪圆眼睛的月歌不敢置信的望着埋在他身上的夜螣,身下清楚的感受着蠢蛇人身的巨物正在众目睽睽之下真实的侵犯着他。
“啊~”脸红心跳,肾上腺素因这种被窥视的目视而疯狂往出分泌激素,空虚过久的地方因为被填满欲望而令月歌刺激地快要发出尖叫。
四周很安静,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大家都以为他和蠢蛇在演床戏,而他自己知道,他和蠢蛇在当众做爱,褶皱被蠢蛇的肉棒撑得松软下来,如烙铁的硬度卧于自己的紧致之中旋转着摩擦脆弱的肠壁,带来许久不曾享受过的快感,虽然会痛,却不敌这一刻的夺命心跳。
没人喊停,戏还在继续,服食雌蛇激素的月歌被夜螣捣弄的溢出湿滑的肠液,黏腻了彼此的大腿根部,他以为他快死掉了,床板被压得咯吱咯吱想,被窝里同样发出因为过于爽滑而发生的拍击时的水渍声,气泡的声音在耳边发酵,在随着自己的每一个呼吸飘走。
快感像被人用冰凉的蛇鳞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轻缓地拉动着,拉轻了会痒,拉重了会破口。
“呜~~呼”月歌不敢大声的喘气,不敢动弹,不敢拒绝,他连用余光往旁边打量的勇气都没有,蠢蛇上了他,当众上了他,这样的意识令月歌又羞又恼,而随后的快感如波涛如海浪,一浪浪的向他生猛地拍来,激光一般地打进心灵的深处。
“啊~~~啊啊啊~~~”月歌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子弹准确地卡在弹槽之中,快感劈碎了他的羞耻,使之狂乱的呻吟出来,被压榨的身躯瑟瑟地抖动着,指尖刺入蛇男的肌肤抓挠着,眼泪浸湿了男人的眼角,唇瓣因为得到高潮而格外的红润。
遮掩羞耻的被单被夜螣撕扯下去,月歌被蛇男猛地提了起来,赤裸湿粘的屁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挂着肠液的巨大自月歌的背后再次钻了进来,顶的他一下一下的向上窜动着。
月歌尖叫着抓起枕头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他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压着手中的枕头低泣着,本要激射而出的乳液在夜螣抓起他翻过身来的同时惊扰得逆流落了回去,膀胱之中宛若生出一股力量,径直将他的快乐吸收回巢,腹部一阵轻微的绞痛,月歌的后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呜呜呜呜混蛋混蛋~~~你这个混蛋~~”再也受不了如此羞辱的月歌张牙舞爪的伸手捶打着夜螣,突兀的他顿住了,他发现夜螣已经披上了浴袍,好整以暇的准备走下床去,而一旁有人喊着ok下一场,月歌忽忙低头看着自己,他仍旧保持着开机前的姿态穿着丁字裤躺在干净舒适的道具床上。
他眨眨眼,看看夜螣,又茫然的看看四周,忽然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握成拳头的手还悬在空中,他又眨了眨眼,似乎不相信一样的忽忙坐起身来查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痕迹都没有,但股间却真的有被侵犯过的感觉,而且腹部微微绞痛着,他觉得奇怪却又找不出原因,一旁的工作人员仍旧各自忙碌着,如果他们看到夜螣侵犯他了绝不会是这种状态的。
月歌揉了揉微微胀痛的肚子最后悻悻的披上浴袍下了床,一旁的小草眉开眼笑的凑近夜螣低语:“嘻嘻~你可真坏~竟然勾出他的灵魂与你契合,看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真是可怜死了~~一头迷茫找不到家的小羔羊~~”
“如果你在不闭嘴的话,我就考虑要你迷茫迷茫~”夜螣冷声道。
“大王,可是你要我和他对着干的,怎么心疼了呀?先声明,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该不该摸的也没有摸~最多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而已”
“给你三个数!”
“我闪了~”嗖~小草果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夜螣的眼前消失了。
自那天起,月歌的肚子总是时不时的痛一阵,而且他很害怕与夜螣试戏,只要夜螣一来演练,情况就会与那天一样,几次下来,月歌忽然生出去看心理医生的想法,他觉得他好像也神经分裂了,那晚衍横又来他家找他时,临走的时候月歌终于忍不住冲着伊米的背影大喊:“喂?伊米~总与神经病为伍是不是也有可能被传染啊?”
回答他的是伊米嗯嗯呃啊啊的声音,月歌气馁,只得又滚回了屋子中。
心情不好的他就会翻小肠,动不动就把家里的妖精们捆绑起来,来一场销魂的人兽s,惩罚它们的理由永远都是忘恩负义,见死不救,混蛋,流氓,然后就是永无止尽的抽死你抽死你~然后,参差不齐的妖精悲鸣曲就会响彻一整晚。
02卷:唇齿相依169逗弄
第二天月歌又神采飞扬的去到了剧组,不管怎样,已经够痛苦的了,绝对不要再在外人的面前露出悲观之色,一定要活的精彩而快乐,哪怕自己的笑都是违心的也不要人看不起。
今日要拍摄的戏份是《春抱》第二集里参加宴会的桥段,自然找来了许多临时跑龙套的演员来配戏,而饰演菊地先生的是夜螣,算是节省开支的一个友情客串吧。
面对有板有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蛇男,月歌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不管是眼前还是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甚至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扣了扣自己的屁股,肚子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汗水从月歌的额头上冒了出来,不经意的朝着蛇男撇去,蛇男的眼神冰冰冷冷毫无温度,月歌心中微颤,不禁恨得咬牙切齿,愣是挺着坐正身子准备入戏。
“a”副导演在二号机位喊了一嗓子后,镜头跟随菊地先生(夜螣客串)的脚步慢慢朝站立餐台一旁的岩城(月歌饰演)拉进。
月歌的位置是侧对着慢慢向他走来的夜螣的,男人的脚步沉重而平稳,踏在地面上是那般的有力,就像是踏在他的心窝上一般,每当融入戏份的夜螣向他靠近一步,月歌的心都控制不住的快跳起来。
“好像你也不太擅长这种场合呢~~”菊地先生的声音突兀的传入岩城君的耳朵里。
蛇男的声音要月歌一惊,脑中呈现的影响是美丽的花瓶掉到地上破裂飞散发出尖锐的声音,所以月歌走神了,因为他的心跳太快了。
“cut”那旁的副导演喊了停,且不满的低吼着:“月歌,你到底怎么回事?只是一回头你都表演不了么?”略带恼怒的强调如同一条鞭子打在月歌的心底,这是在质疑他的演技,小男人咬咬牙,抬头看了一眼夜螣后忽忙对那边的导演说抱歉,很快便重新来过。
“好像你也不太擅长这种场合呢~~”菊地(夜螣饰演)先生的声音突兀传入岩城君(月歌饰演)的耳朵里。
在听见陌生声音的时候,岩城(月歌饰演)微转身体向后看去,只见十分颓废,竟穿着一身休闲装来参加宴会的菊地先生(夜螣饰演)站在他身后说:“是岩城京介吧?”
戏中的月歌很是惊讶的唤道:“菊地先生?”
“你知道我?”夜螣在戏中的腔调轻佻。
“是的,是菊地克哉先生吧,这次和香藤一起演戏的菊地先生?”戏中的月歌一脸敬畏的主动说道。
戏中的夜螣口吻随便,并且举起手来做出吊儿郎当的样子说:“消息果然灵通啊~是因为香藤吧?”
端着咖啡杯的岩城(月歌饰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急忙解释说:“不~您的电影我全看过,我是你的影迷”一脸的钦佩之色,随后又羞窘起来。
菊地(夜螣饰演)则不以为然的说:“呵~还真高兴呢~”
“cut”副导演喊停:“ok,下一条~道具布景灯光快~”然后各个岗位的工作人员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月歌与夜螣还站在n机的位置谁也没有动,夜螣的眼眸深邃的宛如一个空间黑洞,吸引着月歌一步步往里塌陷,片刻,还是夜螣先开了口,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月歌的问:“你有事?”
“我……”月歌有些心动,因为蠢蛇的眼中泛着柔情,可还未等他放低姿态说接下去的话时,就听见夜螣的后半句话,蛇男冷冷的问:“月歌先生?”原来这句话是这样的——你有事,月歌先生?
月歌眨眨眼,当即就怒红了双颊,气呼呼地瞪着眼前的蛇男,最后露出可恶的嘴脸:“鬼才有事呢,哼!”凶完转身就跑掉了。
站在那边当了半天装饰品的小草自场地的一角缓缓朝着夜螣走来,有些戏谑的说:“呵~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气下去?”小草虽在与夜螣说话,可他的眼睛却玩味的盯着月歌离去的背影看着。
“当然不”夜螣说完扭头看向小草:“等他成功受孕后,我便结束这一切,领他回去过安逸的生活,给他快乐。”
“先斩后奏?”小草面露讥讽:“这招不太好~你的宝贝可是愿意?到时候在背着你偷偷去打胎,哈哈~吓坏这里的医生可不好哦~”
“所以才要等到他无法打掉为止~~呵~”蛇男的嘴角阴险的勾了起来,露出一股魅惑众生的冷笑。
下午的戏份简直要月歌抓狂,怎么又是他和夜螣的?而且还是一场类似于强暴的戏份?该死的,月歌自己在心中忐忑,面对蠢蛇他根本找不到被强暴的感觉嘛,也许大概只有天知道地知道和他自己知道,他还巴不得被蠢蛇强暴呢,哎~~。
所以导演大吼着喊道:“cut!cut!cut!cut”副导演的眉毛就像系了在了一起纠结着,拿着大喇叭拼命的冲一旁还在夜螣身下被压着的月歌喊:“拜托,你是被强迫的,请不要表现的那么意乱情迷ok?”
第二次喊停的时候,副导演拿了一把比刚才还要大的喇叭再次凶巴巴的吼道:“被强暴你懂不懂?懂不懂啊?请不要把你的双腿打开ok?”
第三次:“混蛋!你是被强暴的还有心情自己灌酒喝?”
第四次:“月歌,你手里的茶杯呢?茶杯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第五次,导演直接从摄影机后跳了出来,举着大喇叭凶神恶煞的朝着月歌逼过去狂吼道:“月歌我警告你,如果这次你再给我n机,我要真的过来强暴你了听见没?该死的~”
快要被月歌气的爆血管的副导演坐在机器后面盯着画面,最后认真的喊道:“a”,一切便开始了。
“可我无法忍受你们的存在”阴霾的菊地(夜螣饰演)冷冷的对畏惧向后退缩的岩城(月歌饰演)低吼着:“但是我并不是针对你的,再也——不想出现第二个、第三个自己了。”
“菊地先生,请不要说这种话,要我对你失望”慌张的岩城(月歌饰演)咬牙吼道:“我对菊地先生的作风是很敬佩的。”
“真是有趣,你对我作风敬佩而我却讨厌”菊地阴冷的回嘴着:“对于同性绯闻的我满不在乎的跟过来,就应该会想到这一点”说完,菊地(夜螣饰演)便一个饿虎扑食的将月歌饰演的岩城压倒在一角。
随后导演将镜头拉远,两个人挣扎纠缠在一起的背影便清晰的展现出来,被强制的岩城(月歌饰演)闭着眼睛挣扎着喊道:“呜~~不要~请住手。”当即便被夜螣饰演的菊地先生一吻封口。
然后镜头切换,直接对准三号机位的演员,他是扮演偷拍两人照片的记者,在那剧组现搭架的房梁上已经候场很久了。
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夜螣与月歌的戏还在继续,突兀的一声红要月歌产生幻觉,他的蠢蛇回来,爱着他宠着他的蠢蛇回来,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半睁着,绽放不可思议迷人的光辉,夜螣好想真的真的就在这里要了身下的小男人,他低下身子轻舔小男人的耳唇柔声道:“红~~~~”正当月歌情动之时,蛇男又收敛的起身眯起眼睛问他:“想要真的是么?”不,已经足够了,如果过多勾魂的话会对红造成伤害的。
在情欲浪尖上颠倒的月歌立即清醒过来,就着与蛇男暧昧的姿态他握紧了拳头,湿漉漉的眼睛用愤恨的目光瞪向骑压在他身上的蛇男,最后羞愤不已的一把推掉蛇男,高傲的起身走掉了。
月歌直到确定自己已经走出众人的视线后才一溜烟跑回了休息室,又开始自哀自怜的哀叹起来,反反复复把夜螣和小草臭骂了一百遍。
他孤零零的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膝,忽然期望起来,他希望明天就可以是世界末日,那么他今天一定会奋不顾身的飞到蠢蛇的面前,放下那该死的自尊告诉他,自己爱他,好爱好爱他。
一顿悲伤之后,月歌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贯的春风自得,潇洒不羁,由于上午拍摄的戏码是宴会,所以他们的午餐和下午茶就就地取材了,一直忙碌还没有吃饭的员工都可以轮流去场地休息吃饭。
一路看着他们吃吃喝喝,月歌竟看的直流口水,实在奇怪,中午明明就有吃,而且与蠢蛇搭戏的时候他还喝了好多饮料,撑的肚子都快爆掉了,这会儿竟然又饿了?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餐桌前,反正也无所事事,月歌就干脆挑了一张最靠角落的桌子坐了下来,然后拿起刀叉优雅的吃了起来,嗯~不错,都很可口,而且都想吃一口,没一会就吃光了一大碟子,就连月歌自己都开始鄙夷起自己了,就算自己破产了,也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吧?居然吃剧组的道具餐都吃的这般津津有味,而且还无耻的起了如果剧组不要自己就打包回家的可怕想法,如此一想月歌就自己和自己翻了一个白眼。
02卷:唇齿相依170禁吃
打包绝对不要,这太丢人了,所以月歌决定在吃一盘子好了,完全没有注意蛇男从头到尾都在注意着他,正当他觉得口渴随便抓起一一只汤勺侩螃蟹汤喝时,慌张的夜螣竟一拳打掉了月歌手中的汤碗,月歌愣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蠢蛇居然会用拳头打飞他手中的汤碗,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起了打包道具餐的想法?还是因为自己明明有吃过还来这里再吃了一次?混蛋,他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就算喜新厌旧也不至于这么看不上自己吧?不吃最后也是被剧组倒掉,自己都不在乎把自己的肚子当做垃圾桶屈尊降贵的来对待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你、你欺人太甚了!”气急败坏的月歌怒吼道,猛的看到蛇男的手背上似乎是被汤碗碎片割裂了,有血往下流,心中又是一阵激荡,他为了给自己难堪都不惜割伤自己的手么?月歌恼怒加伤心,不禁瞪红了双眸。
“你给我听着,”夜螣冷冷地道,他都快被月歌刚才的举动吓死了,孕妇是不可以吃螃蟹的,螃蟹畏寒对胎儿是绝对没有好处的,搞不好小王子还没有生就被月歌扼杀在肚子里了,若是现在被月歌知道的话,以他别扭傲娇的性子定是会口是心非的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说出一些气话来的,所以绝对不可以冒那个风险,蛇男只得狠起心来:“公司签了你,你就必须完全按照公司的指示来工作。”
“什么?没有和你们签约,我只是拍片。”月歌大吼。
“月歌先生,需要我拿来合同给你看么?”夜螣冷言冷语。
“你、”月歌就觉得事情有蹊跷,果然,上当了,定是签约那日过于草率没有看清楚项目,难道就这么签了卖身契么?月歌心中叫苦连天。
“从现在开始,我必须要告诉你务必要遵守的生活准则。”夜螣不去理会月歌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一意孤行的道:“听着,不许你吃维他命a,不准你饮用各种含有咖啡因的饮料,不准你喝酒,不许你吃高糖高脂肪的食物,绝对不许吃螃蟹、桂圆、荔枝。”
“混蛋,那你干脆要我去出家好了~”月歌瞪着眼睛怒吼着,不准这个不准那个,是,作为演员要保持身材,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不喝咖啡,那熬夜拍戏的时候难道来喝你的血防困么?
对于暴跳如雷的月歌,夜螣不予理会:“另外,禁止你发怒。”
“你!”月歌刚要吼,忽然眼珠一转来了小心思,他努嘴道:“好啊~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不过不想我发怒我可办不到。”月歌果然得意洋洋起来:“我看见小草就莫名的生气,你把他换掉啊,那我心情就好了。”眉飞色舞起来的月歌都不用正眼瞧一眼夜螣了。
半晌,他等来夜螣冷冷一句话:“那你气死好了。”随后男人便转身离去了。
月歌吃瘪,整整一天都不痛快,晚上回到家越想越气,好啊,不是不要我吃么?我偏偏就要吃,结果月歌在家翻箱倒柜了一大通,什么都没有找到,连一粒米都没有发现。
然后他每天的饮食全部由家里的妖精严密的控制,不管他买回什么东西都会被家里的妖精没收,如果真的较真起来,月歌一个普通人类怎么能抵抗得住成精的妖精们呢?所以他只得憋着气的就范。
翻天覆地,覆去翻来,月歌并不知道自从夜螣对他下达通牒后,他终日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剧组里吃到的东西背后都有怎样的意义,反正天天吃,顿顿吃,就算是山珍海味也会吐的。
最佳防吐食物,柠檬与土豆。
最佳保胎食物菠菜。
最佳饮料绿茶。
最佳防早产食物鱼。
最佳零食葵花籽。
最佳酸味食品西红柿、杨梅、樱桃、葡萄、柑橘、苹果。
最佳分娩食品巧克力。
反正半年之中,月歌调过来翻过去吃的喝的就只限于这几样,就算偶尔换个花样来做,不还他妈的是换汤不换药?
三个月后,《春抱》杀青,至此月歌就算重新在娱乐圈崭露头角,《春抱》反应异常火爆,为此月歌才了解社会上还有一种群体叫腐女,他再次出名了,被万千腐女所迷恋和追捧,可他却像看淡这一切似的,并没有当年的那种抱负了,日子,原来越平淡才越好,谁说自行车比不上宝马?平平淡淡才是真,哪怕只有一口粥,其中的深情却是无价的,是你拥有多少金银都换不到的,如果时间能倒回到蠢蛇拥抱着他的那一晚,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为他放弃做明星,一定会心甘情愿的随他回兽境,然而——时间无法倒退。
月歌这一天接到自拍摄《春抱》后的第一个通告,便脸红脖子粗的一脚踢开夜螣总统套房的办公室大门,怒气冲冲的闯了进去,他将计划书往夜螣的办公桌上一甩大叫大嚷道:“你是在报复我么?为什么要给我接这种广告?”宛如冰晶一般闪亮的眼眸向外喷吐着怒焰。
夜螣放下手中的圆珠笔抬起眼对上月歌愤怒的眸子:“怎么?对于公司的安排你有什么异议么?”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故意羞辱我,那颗该死的大葱如果没有你的旨意他敢么?他敢么?”月歌炮语连珠的抨击着冷静沉着的夜螣。
“这份计划书有什么不好么?”夜螣饶有兴趣的望着把脸蛋都气红了的月歌问道。
“这份计划书好?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要我拍摄这种育婴全套系列的广告根本就是对我的羞辱,因为我是gay所以把我比作女人来羞辱么?男人需要穿孕妇裤么?难道会怀孕么?我不拍!”
“谁说男人不需要穿孕妇裤?呵~~”夜螣好整以暇的望着气呼呼的月歌:“谁说男人不能怀孕的?”蛇男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月歌的身边暧昧的问他:“告诉我,是谁要你变成gay的?嗯?”
“你、”月歌又羞又气,都这么多年了,他仍旧只被眼前的蛇男压在身下过,没有他的日子里,他也是可耻的自我满足一番,要么就是期待晚上睡觉的时间,因为可以做梦,做一场很香艳很真实的梦,会填满自己空虚的心寂寞的身体,可这儿竟然被这条该死的淫蛇戏耍,心中着实不舒服,为什么自己每晚都要梦到你,你却站在这里给我羞辱?瞪大双眸,月歌大吼:“反正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夜螣伸手轻而易举的捉住了月歌的手腕,往前一顶,月歌便被夜螣轻柔的压倒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呼啦啦,上面的笔筒文件掉落一地,夜螣勾起唇角笑的邪魅:“我想你~你想我么?”已经快五个月了吧,如果在大大就真的碰不得怀里的这个家伙呢~蛇男有些心猿意马,胯下之物蠢蠢欲动。
“不想,不想不想我不想,松开我淫蛇~”月歌瞪眼,还想把自己当傻子戏耍么?整日与那颗该死的大葱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不要脸的事儿一定早就干过了,这会儿还好意思骗自己说想了?想你奶奶个土球子啊,混蛋混蛋!!!
“我没问你!”蛇男轻笑着说,月歌听后,心脏像石沉大海,果然蛇男在戏耍他,多亏,多亏刚才自己没有心软的承认自己想他。
“我在问这具身体呢~呵呵~”漫语调情,惹人心动,唇下一秒被蛇男封住,美妙的声音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飘散出来,哗啦啦,没一会,上面的摆设被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全部碰落在地,发出凌乱的声响配合着隐忍又压抑的喘息之声,迷乱了这间总统套房。
月歌不知道怎么了,身下的私处就像漏掉一般,在蛇男的爱抚挑逗下,便有大量的体液流淌出来,殷湿了自己的腿根,弄脏了蛇男的名贵的办公桌,一股奇异的体香飞散出来,令人陶醉,最后臣服在蛇男的身下,亵渎了蛇男办公的圣地与他做出违背伦常的事情来,再一次不顾羞耻的交出了自己。
月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卧室间里开着一盏暖色调的壁灯,不会晃得人头晕眼花,还能突出夜间照明的作用。
月歌认得这里,这里是蠢蛇办公室的套间卧房,门外跨出一个小玄关在往外便是蠢蛇的办公室了。
眨眨眼,竟然发现自己是xx躺在蛇男的被窝中的,月歌心乱如麻,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一想到刚才激情的一幕,月歌就羞的想要锤死自己,自己在高潮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啊?咦~恶心死人了,怎么会那么肉麻?什么想要,用力,再深一些,好舒服,不要停~呀,月歌想要吃人,那是自己么?不不不,那不是自己,那是那根骚大葱,才不是自己呢,月歌拼命的摇头安慰着自己。
最后,他不得不承认,刚才比真女人都淫荡的的确是他月歌,欲求不满到哭求蛇男在他身体里挥洒雨露,哎~~~
抛开这些,令月歌头痛的事现在该怎么办?是继续假装睡着不动弹?还是潇洒的走出去告诉他无所谓,只是男人都有的生理需求而已,大家在一起玩玩就算了,谁也别干涉谁的私生活?
02卷:唇齿相依171产期
装睡吧装睡吧,等着蛇男进来做决定,没准你们就可以一下子和好了呢?脑中的小天使飞出来对月歌建议道。
什么啊,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如此坐以待毙怎么会是我们月歌的作风?万一那蠢蛇进来给他难堪怎么办?别忘了,你才是那个饥渴到被压在身下的哦!脑中的小恶魔也飞了出来,无情的打击着月歌。
那你说要怎么办嘛?小天使瞪着小恶魔问道。
当然是反守为攻,就潇洒的出去,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才有魅力,小恶魔建议道。
啊?难道月歌就这么被被蠢蛇糟蹋了?小天使愤愤不平。
怎么是被糟蹋?你有没有脑子啊,难道他没有爽到么?小恶魔掐腰道。
那也是吃亏了,被压了,小天使不服气。
你都说被压了,难道还要低声下气的出去求和?那蠢蛇要是有心早就自己来哄劝了~哼,小恶魔皱眉道。
那万一蠢蛇不来求和怎么办?小天使吼道。
所以你躺在这里装睡也是勤等着受辱,小恶魔吼回去。
闭嘴闭嘴~月歌在心中大喊着,脑袋乱极了,他被自己脑中的这两种想法扰的快要疯掉了,他想留下,可又害怕到时候蛇男羞辱他,另一种想法对,干嘛要这么低声下气?如果他有心自然就来找自己了,又何必留下受辱?自己出去的话,就算他没有心,自己也不会太丢脸,最多就是大家玩玩各有所需罢了。
做了决定后的月歌才发现,卧室里没有他的衣服,于是他裹着白色的床单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想要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还在办公室中呢。
来到门边,他悄悄的推开一道门缝,散落在地面的衣服一眼就落进他的眼中,可更令他恼怒的是小草就端正的站在他衣物的旁边,似乎在和夜螣说着什么。
愤怒的火苗呼的一下子窜了出来,月歌为自己还想留下的想法感到丢人,多亏自己没有那么干,看吧,蠢蛇分明就是要羞辱自己的,他那么大张旗鼓的把你的衣物丢在地上不做处理,根本就是不在乎进来的人会看见,自己是什么?在外人的眼中无非就是靠着爬上老板床而得到机会的过气明星罢了。
惊讶的目光突兀地向月歌射来,准确无误的射在蹲在门边很是狼狈的月歌身上,月歌羞窘,却又不肯示弱,反正看就看了,他起身放肆的推开华丽的木门裹着床单就走了出去,裸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优雅的就像一只猫,他不闻不问,自顾自的拾起地上的衣物转身回了去。
小草愣住了,他没搞懂现在大王和月歌唱的是哪一出戏,迅速的用嘴型问道:大王大王?什么情况?你们和好了?
夜螣摇头轻笑,小草哦了一声表示会意,随后夜螣低声吩咐说:“你去把黑盖换回来,暂时替他看着点衍横,这段时间你就先不用回来了~”
“哦~哦哦哦~~”小草嬉皮笑脸,似乎知道夜螣的用意了,定是眼见月歌的肚子会渐渐大起来,怕再这么搞下去刺激到他才把自己支开的,脸色一转,撒娇似的对夜螣说:“成呀,不过我想带着米老鼠、唐老鸭和七兄弟一块去~~”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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