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忍耐的含意。
等到温文变成了凉水,凉水熄灭了他的欲望,才缓缓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随意的披上衣衫,推门走了出去,他并习惯在欲池的房间里休息。
凤晴天站在门外,见他出来,拿起一块白布将他头发包裹住,微笑道:“每次都这样,告诉过你不擦干头发上的水就睡觉会生病,现在还年轻,等你老了,就知道了其中的厉害。”
他接过白布随意地擦拭着发尖,也未答话,笔直走向自己的卧房。凤晴天也习惯了他这样,只是无声地跟在他身后。
他站在门口,突然停下,背对着凤晴天打了个手势,说道:“把百灵叫过来。”
凤晴天退下,再次进到他的房内时,他斜依在床头,手上仍拿着那块白布,出神的擦着发尖。
百灵行礼道:“四少爷,您叫我?”
他站起身来,在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青花瓶子,倒出七颗药丸替他她手中,又懒懒地回到床头坐着,道:“我要出去六七天,这是颜真每天要服的药,你给我好好看着他,若是再不听话,可不必再留。”
百灵与凤晴天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但他们却没有问,只等他再次发话。
欧阳四旬又道:“这些天赵晴空定会派大批杀手过来,晴天你需多加小心。”
凤晴天笑道:“欧阳府很久没那么热闹了,欢迎各位有来无回。”
欧阳四旬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依然是那懒散的调子,缓缓地说道:“这世间至少有八个人可以杀掉你,不要等爷回来给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