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没脸见人了,把头深深地埋起来扮鸵鸟。
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跟前女友交往了两年连嘴都没亲一个了吧,这货表面凶悍如饥似渴,内心却纯洁得像只容易害羞的小猫。
摸个小手都脸红,除了以前偶尔会对着苍老师的片儿撸个炮外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
此刻他内心如小鹿狂奔,如狂风吹向了草原,风吹草低,心思也百转千回,想象着如此良辰美景下如果不出点什么事就不是男人了。
欧阳四旬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他突然离开水面,整个彻底赤裸的暴露亮堂堂的烛光下,他才看到自己正在在他的浴室里,他以前是听说这浴室只能是他哥一个人用的。
想到这,他心中又开始冒粉红泡泡,他哥说了他跟别人不一样,看吧,他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双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徒留娇柔粉嫩的双唇在外笑得得瑟。
他总是这样,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当事情真正关已了,还钻头不顾尾,假装没看见,然后一个人躲起来瞎捉摸。
他哥把他抱出浴室,放到他哥的床上,他赶紧在床上打了个滚,迅速把被子扯过来遮住主要是部位。
欧阳四旬坐到床边上,掏出一盒子,一打开便有一股清清凉凉的香味传到他鼻子里,他记得这玩意儿叫“冰晶膏”,他哥当初说的什么来着,皇家专用产品。
他在被子下面扭了扭,小声地说:“不擦这个了,又不是什么重伤,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他哥一眼扫过他胳膊,然后毫不留情地朝上面一块被擦破了皮的伤口上狠狠地一戳。他“嗷唔~”地叫了一声,捂着胳膊赶紧替自己吹了两口┭┮﹏┭┮
欧阳四旬问:“疼吗?”
他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