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墨脸色凝重,摇头道:“宁王武功极高,若不是走的正门,相信守城的士卫是一定发现不了的。再说他向来行踪隐密,稍作乔装打扮,我等也认不出来。”
凤晴天道:“宁王暗中早已布好人马,只要与他们汇合,谋朝之心立马就会变成事实。到那时我等是想挡也挡不住了。”
王守墨对他拱手称道:“大人放放心,只要他还在凤凰城一天,就是叫人把凤凰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给寻出来!”
凤晴天点头道:“这件事就有劳太守了,相信我军大捷之时,皇上定不忘太守大人您的功劳。”
随后王守墨替他安排了一间住房,正是抚琴的隔壁。他又看了一次抚琴,大人已经走了,开了方子叫下人去拿药。人还要晕睡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布置淡雅,很适合劳累过度的人静静地睡上一觉。但他却没管睡觉,他窗户是支起的,一只鸽子无声地落到窗台上,再飞到他的身边。
他取下凳子腿上的布条,上面只写了五个字:“小心王守墨。”那俨然是欧阳四旬的笔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欧阳四旬的撑控之下,看来,救助抚琴,果然是对的。
但那个王守墨看似对他毕恭毕敬,却很可能早已被楚暻寒收买。楚暻寒既是王爷,又是实力超强的王爷,当然比一个只会装傻充愣的皇帝强。
楚暻寒要当皇帝,那是众望所归。
他点燃了布条,关好窗,推开门四周探了探,飞身上了屋顶。
大白天在屋顶行走,想不被人发现是很难的,他必须要有很快的迅速,快到人们只当那是一阵风。
在一间普通的屋顶上,他突然停下,整个身子伏在瓦沟上,耳朵紧贴被初升的太阳晒得发热的瓦片,用心听着下面的对话。
有个声音果然是王宁墨的,他道:“速去通知宁王,欧阳四旬的人已经到了凤凰,正住在本官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