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寒道:“能连续骗过本王两次的易容术,只能君无面才有,看来他还没有死。”
欧阳四旬道:“他本就不该死。”
楚景寒道:“他不该死,你却该死。你们欧阳世家世世代代忠心大央国帝王,你难道就没想到忠心于一个更强大的帝王吗?”
欧阳四旬道:“你现在不是皇帝,我自然不必忠心于你。”
楚景寒道:“本王早料到你会这么说,但你真的甘心永远做皇帝的奴隶?本王可以答应你,若本王此次能成功登上皇位,定想尽一切办法除去先皇下在欧阳家的血咒,还你欧阳家自由之身,到时的欧阳家,就会成为真正的富商之家。你不也想真正地摆脱帝王的控制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欧阳四旬道:“这个办法的确很好,如果在几天之前你提出来,我也许是会考虑答应你的。”
楚景寒道:“本王并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能算数。”
欧阳四旬道:“但你却是个狠毒无情之人,你的话,不能信。”
楚景寒冷笑一声道:“本王是不比你多情,一个人的感情越多,越容易受到威胁。”
欧阳四旬道:“所以四旬知道,能抓住玄王爷,就一定能抓住宁王你。宁王爷若现在放下他,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
楚景寒仍是沉着脸,眼中带着强烈的讥讽之意,他看不起欧阳四旬,这个帝王家的狗!他紧握着刀的手青筋直冒,为了把人救出去,他在努力忍耐,忍耐一只狗也妄想反天!
欧阳四旬却站在窗边,低头看着自己的剑,天黑了,他的剑在黑暗中隐约泛着血红的光,那本是一柄天下无双的嗜血宝剑,剑一出鞘,必须有人拿命来偿。如今,尘封多年的剑,终于出鞘了。
楚景寒道:“看来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咱们的事跟玄王无关,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