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后,欧阳四旬道:“把面具搞了吧,这里没人。”
进门后湘水摘下面具,还是那张苍白得透明的脸,不过倒比刚才皇帝那惨白的发青的脸好去哪里了。欧阳四旬随便坐下,对他说道:“坐吧。”
他坐到欧阳四旬旁边,想了想才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探子来报,慕醉阳已经控制大部分军力,还有一小部分分散在他们的国师和几个大臣手中,傀儡皇帝最近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一个新的太监,此太监经常他在耳边出谋划策,欲想替他收回兵力。为了保住那太监,他已经和大臣们吵了好几回了。”
欧阳四旬道:“那人什么来头?”
单湘水道:“属下还未查清,那人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突然就来到了皇帝身边。那人不光武功不错,还十分懂毒药和暗杀,曾多杀掉咱们派出去的探子。”
欧阳四旬斜依在桌子上,问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我以前怎么没听人说起。”
单湘水跪到他面前,道:“属下没有故意隐瞒,实乃最近才知此消息。求四爷明鉴!”
欧阳四旬揉了揉额头道:“起来!接着说!”
他的脸更苍白了,望着欧阳四旬,身子开始发抖,好像很难受。欧阳四旬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大声说道:“爷让你起来你就给爷起来!”
他咬着唇,缓缓低下头,道:“属下犯了错,理应受罚。”
欧阳四旬气得扶着桌子道:“凤晴天不听话,你也不听话,你们是不是想落得跟抚琴颜真一个下场!”
他的头更低了,颤抖着说道:“属下错了,求四爷您责罚,还望四爷不要为了属下气伤了身子!”
欧阳四旬突然笑了,苦笑一声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子竟有些摇晃,差点没有站稳。单湘水猛然起身扶住他,吓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