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我?”鸩羽眉毛微挑,对这两个字很感兴趣,“为何渡我。”
“不知”古行摇头,自己也有些迷茫“我根据指引而来,我修行之路上有一劫,正是右相,若能渡得右相,方能渡我自己。”
鸩羽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眸子里暗了几分,直白的眼神挂在古行的身上,面上百无聊赖的拖着下巴“何时的指引。”
“四天前”
那正是自己来到这的当天。
“渡我啊...”鸩羽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看着那颗锃亮的光头,突然恶趣味了起来“你一男子,跑到我右相府来,你可知外面的人会说什么?”
古行背脊如松竹,但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温暖亲近的舒适感,淡淡一笑“世人多造口业而已,古行与右相问心无愧就好。”
“哦?”鸩羽漫不经心的挑了个音调,懒散起身,走到古行的客位前,古行半阖着眼,并没有抬头看人,可手中捻动佛珠的速度却乱了。
鸩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伸手捏住了那好看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时,鸩羽觉得他远没有表面这般淡然,“那圣僧不如说说,若我这右相的心思,本身就问心有愧呢?”
女尊国男子名声分外重要,未出阁的男子连出门都要遮面而行,像鸩羽这样的举动,已经和调戏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