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津思想将五星酒店当作聘礼,绝对不允许俞洋拒收。
“不用。”俞洋回掉。
仓津思瞪回去,“钱投了就投了,没打算再收回来。而且,我不是主事你才是,以后好好管。”这绝对是强制性的送礼。仓津思的小算盘是:俞洋在他这里有事做,才能在眼皮底下看着。
仓津思一副没得商量,而俞洋丢了仓津思的戒指在前,现在闹下去也过意不去,俞洋便先遂了他的意。“要聘请专职的经理来帮忙。”俞洋妥协的条件,就是他不要那么多工作量。
“随你。”
洗手间没其他人,仓津思搂了俞洋亲了摸了再意犹未尽地回包间,卡布鲁斯扫过俞洋那变得红润无比的嘴唇,还有仓津思带愉快表情的脸上。
中午之后,卡布鲁斯又带俞洋去了几个地方。
“请问,您是俞洋先生?”
俞洋转身,餐厅服务生说有位叫江憨的先生找俞洋,请俞洋移步过去另一个包厢。现在俞洋跟卡布鲁斯正在某个酒楼,卡布鲁斯接受某位国内有身份的人物的邀请来吃晚餐。
俞洋觉得仓津思没理由跟踪他们,但也没必要总找他会面。
“是关于某样人生重要礼物的事,还请您务必到。”服务生这么一说,俞洋的疑虑打消了。
俞洋本来就站在酒楼的大堂,他在等卡布鲁斯约来一起聚餐的重要客人,离那人到来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俞洋觉得来得及便随服务生先去看到底有什么事。
俞洋才走,酒楼正门便走进来一个带着浅色时尚墨镜、穿着得体修身的优雅青年。青年有两个随从,他边走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