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换一家?”
“嗯。”
就这样,卡布鲁斯又换到另一处五星酒店,好在B市多的是五星酒店,等他们折腾到房间,俞洋全身的知觉都活跃起来。
全身的酸疼让他更难受。
“我帮你按按。医生马上就来。”室内开着暖气,卡布鲁斯解开俞洋的衣服,这些都是外人的东西,开布鲁斯将它们扔掉,从衣柜里面取出一套睡衣,给俞洋先换上。
手下办事效率非常高,很快就买回俞洋需要的从里到外的各种衣服,而且,医生在二十分钟后到位。
医生是个中年医生,他发现卡布鲁斯很重视床上的病人,他错以为那些伤是卡布鲁斯所为,心里鄙夷光鲜外表的外国人有性虐倾向,“年轻人应该注意克制,有时一时的刺激会造成终生的遗憾。”
“他有没有事?”卡布鲁斯当然不知道医生的心里话,否则肯定没这样“随和”。
“暂时没事,以后注意就行。”其实就是皮外伤,还有就是用了药,让病人看起来没精神。而且有没真正发生性爱,并不会有大碍。这医生就是个老好人,他假意吓卡布鲁斯,觉得可以换来俞洋未来的轻松。
俞洋有注意到医生的好意,但他又不好说跟卡布鲁斯没关系,反正暂时让卡布鲁斯挡一下也没什么,就这样想着,俞洋慢慢睡了过去。
梦里有人帮他擦伤口,仔细、小心地一道道伤口擦过,俞洋知道那是卡布鲁斯在为他的过失补过,要死卡布鲁斯能用这种心对女人,相信现在也该是儿女成群。
不知谁了多久,俞洋睁开眼睛看到坐在旁边的男人,心道卡布鲁斯不装酷的时候,很有男人味。
“卡布鲁斯,你成家没有?”俞洋呢喃般问出来。但马上觉得自己问错了,他补了一句:“你要是对女人好一点,肯定倒贴的人很多。”在他死前,卡布鲁斯还是单身,才几个月时间,估计是不可能那么快就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