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黄思研身体虚弱的很,也没力气跟她说太多,微微点了下头:“谢谢。”
司徒周就站了起来,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接着抬起头:“我要走了,等你好了,给我打电话。”说完,她缓了几秒,好像是在酝酿什么,又道:“对感情这种东西,不要太认真。”
聪明如司徒周,到结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黄思研戳破了那张二人心知肚明的纸,黄思研虽然知道司徒周的性格,在工作上容不得半点沙子,可眼下她这种老妈子的态度,实在让黄思研有些感动,司徒周说完,也不等黄思研回答,皱了皱眉,接着说:“小黄,我自己个人是不相信爱情,有些人把爱情当成生活的全部,她会一股脑地把自己交代出去,一旦得不到相应的回应,爱情就会变成悲情,这很无趣,咱们做人,特别是要做一个优秀的女人,必须要明白,权力和事业,远远比被动的爱情重要。”
她讲完这一句后,很干脆地走人了,黄思研未曾与她说过半句感情上的事,可是她都知道,也许,这不只是因为她掌握着周遭的所有信息,又或者,从一开始,她就不看好黄思研和李清鸥的感情。
司徒周是个明白人,黄思研觉得,她有时候也并没有那么讨厌了,不过像她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让她特意跑来医院看望黄思研,也不太对劲,黄思研琢磨了好一会,也想不通司徒周到底找她要干吗。
她还在琢磨着,突然间,紧闭着的房门瞬间被人在外推开,一个穿着米黄色马甲的女孩捧着一个白色椭圆形的花瓶走了进来,那花瓶里面插了几支漂亮的栀子花,花朵含苞待放,新鲜的模样,好像是刚刚被采摘下来一般,那女孩本来是低着头,可在屋里走了没几步,她好像感知到了什么,忽地抬头,与床上的黄思研默默对视了几秒,时空一下拉开距离,黄思研看到了她眼里泛着的泪光。
“研研,你醒了呀,真好。”
这个声音,与黄思研昏迷前的那个嗓音一模一样,左雯裳小姐出现得很意外,比司徒周的出现还要让黄思研不解,黄思研闭了一下眼睛,哑着嗓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呀?”左雯裳把花瓶放下,又倒了半杯水,蹦蹦跳跳地跑到了黄思研的床前,笑眯眯道:“司徒小姐把你送过来的时候,还特意去叔叔那里打了声招呼呢,她刚刚过来找叔叔聊天,然后又说来看看你,我就去隔壁帮叔叔打水了,没想到就这么一会,你就醒了。”
果然,司徒周那个老狐狸!黄思研就说那女人时间那么宝贵,怎么可能会特意抽时间过来看自己,敢情她的目标是张红保那位大佬,黄思研想明白了,也没觉得生气,毕竟她跟司徒周的关系也就那样,不过,左雯裳这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