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抽了面纸擦完自己,他又去擦她。
她湿的,能湿透三张纸巾。
擦着擦着,手指就进去了。
修长的指在肉穴穿梭,就像烧红的烙铁丝穿透整块黄油一般自由,畅通无阻。
顾奈夹了夹腿,他这样摸她,感觉很古怪。
她想起哥哥新建的话剧中心,落成后她带弟弟妹妹们去参观,趁人不在,她腼腆地唱了一首儿歌哄弟弟。
不是表演,只是自我玩乐。
可是台下却有陌生人带头鼓掌,夸她唱得好听。
她一惊吓,手里牵着的黄鸭子气球就飞到了棚顶……
纪修在她再度高潮泄出后,将戴好安全套的肉棒又一次插入她体内。
湿滑的小穴紧紧裹着他的硕大,根部筋脉盘踞鼓起,像是被她吃进了一颗跳动的心脏。
明知所谓的心灵相通只是一个幻象,但他仍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要了解这美味得令人上瘾的感觉。
插入,抽出,并非无聊的机械运动。
情绪的肆意,在爱欲中获得自由与重生,她的敏感和他的天赋允许他们在爱的十四行诗里奔放抒情,谁也不知道能够把这份感情带向何处,只知道,无论天堂地狱,都要结伴一起去。
唯一遗憾的只有他们对彼此尚不够了解,偶尔的委屈和气结,皆是因为拼图缺失一块的无聊揣测。
好在,他们在第一眼相识时建立了信赖。
未来,是只需对方回应就能达成的圆满。
theloverwhodrillinghisprettyGF
毫无疑问,顾奈只来得及赶上这天下午的课。
或许从一开始,纪修就没打算放过她,一次性清空了大半月积累的库存。
做到最后,顾奈下身有些开始发疼。
空气里弥漫着性交后淫乱的气息,床单脏乱不忍直视,用过的避孕套积着热液,邹巴巴地躺在垃圾桶中,而门外两只猫猫听了她的叫喊,着急地几乎把门挠坏。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顾奈撑在湿滑的墙壁上,可怜地嗯嗯啊啊。
纪修挺着腰杆狠狠顶到深处,直到破开宫口才罢休。
淅淅沥沥的热水将身下人淋透,湿亮的臀肉犹如出水的白桃,惹人垂涎。
顾奈喊得嗓子发痛,整个人又热又胀,虚弱地将粉红色的脸贴在墙壁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