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蓝姐”也不知怎么办,只会自身作则,带头加班到九点。
说了一天话的亓少蓝根本懒得搭理自己的二十四孝男友,哼了一声,干脆背过身去。
卫扬皱眉不乐意:“嘿,老婆我跟你说话呢。”
“听着呢。”
使用过度的声带像是粉笔里的硬块擦过黑板,刺耳得很。
卫扬心疼了三秒,喊出Siri,拨号给纪修。
连拨三个,都没人接。
“嗯?他今天夜班吗?”
亓少蓝懒哼:“你又惹到他了?”
通常情况下,纪修不会不接电话。
但来电如果是她男人的话,就例外了。
作为纪修来电黑名单中的常客,亓少蓝甚至会觉得“他为什么不接你心里没个B数吗?”
“什么叫我又惹到他?”
卫扬一张脸皱皱巴巴,老大的不高兴。
不就是吃他一只鸡吗?
也不至于闹脾气拒接吧?
哦,对了。
他怎么给忘了,自己不慎撞破过一场“奸情”来着?
那也不至于吧?
他又没到真真跟前多嘴?
老夫老妻了,卫扬嘴巴一撅,少蓝就知道他要喝水还是放屁。
她勉强打起精神,趁红灯,举起小腿搡搡他的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卫扬握住她白皙的脚脖子,惯熟地揉捏着。
如果《交通法》中明文规定不准在开车的时候替老婆捏脚,那卫扬恐怕早就被罚得倾家荡产。
见他还嘴硬,少蓝不悦收回腿坐直,“你再不说,我可下车了。”
说着就要去拉车门。
卫扬赶紧先锁了车门,然后才赔了个笑,一脸瘪犊样:“那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能在真真面前说漏嘴。”
少蓝低头调整勒得她胸疼的安全带,蹙起眉心:“你到底说不说?”
卫扬酝酿了一下,勉力把“天降斯人横刀夺爱”“千年老铁树终于开花堕入爱河”说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毕竟,他女人可是热门话剧制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