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根基在缅甸。”
苏挽墨挑眉,她没打算问秦鱼从而得知,她是信这人的,可对方好像不知道这点,所以拿了电脑过来。
秦鱼给苏挽墨两人亲自演练了一遍数据侵入的结果,一条线,顺着追踪,交通监控等等数据全部用上,最后各种盘查筛选跟破译,最终定位在缅甸。
这是很复杂的工作,可能一个黑客团队可以办成——起码他们六人各自的集团相关部门正在干这样的事儿。
可他们显然都没有秦鱼厉害。
至于这人如何得到交通监控数据什么的,这么幼稚的问题苏挽墨是不问的。
“你追踪的这条网络信息是?那个猴子先生来的时候,会场内的所有官方监控系统全部自动瘫痪,连附近车道的监控也失察了,走的是电力损坏方式,连病毒侵入都没有。所以警方到现在也不能确定他的来去行动数据信息,也就无法跟踪追查。”
苏挽墨六个大佬对这个猴子大佬的无奈也包括这方面。
这个人就像是一阵烟,出入诡异,哪怕后来警察来了,谈判之后不得不放走他,却也没能跟踪到他。
因为失去城市监控能力又投鼠忌器不敢正面跟踪之下,这个人很快就甩掉了人,仿若凭空消失。
这种处境可以联想当年的香港首富长子被绑架后,那位绑架头子单枪匹马来谈判...首富当时不也只能白白放走对方还无法跟踪追查到对方救出长子。
这就是无奈,对方是主动策划的,早已算好一切,而被勒索的人却缺少应急时间。
而苏挽墨知道网络上的数据信息,其实源头跟尾巴很关键。
秦鱼一只手手指敲定回车键,调出当日会场附近的交通路线立体图,回:“七个盒子七架无人机,个体存在量不小,加上他个人是两条交通线,他总不能跟傻逼一样玩着操纵杆操控这七架无人机走过三条街吧,如果是这样,暴露的可能性大,最有可能的有两种可能,其一,他就住在会场建筑附近八百米范围内,从建筑体内启动无人机...哝,就是这边跟那边两排建筑。其二,他开了车,把车开到这边车道,下车后启动无人机,一路操控靠近会场。”
“我盘查过交通数据,有趣的是不管是交通记录跟住宿记录,都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香港的交通数据保存时限挺久,何况半年前才新换了一个更高级的天斗系统。这个系统监控数据一般三个月后才自动覆盖,而如果数据没了,三个月内人为删除的可以恢复,但如果是系统自动覆盖删除的,三个月内不可恢复,所以可以认定这个人要么采取手段侵入系统删除了这些记录,要么就是他三个月前就已经住宿在附近并且鲜少外出并且规避了所有监控记录。”
“如果是前者,我可以顺着对方侵入系统删除数据的指令查找到对方,可我没找到对方留下这些踪迹,所以我pass掉了这种可能。
“如果是后者,他三个月前就住宿并不外出,查下这些建筑租赁跟成交记录?或者让人排查探访...”苏挽墨这么说的时候,忽然又挑眉,“但这样也没必要,其实更快的方式——查这些建筑的水电消耗情况。”
如果三个月连续待在一个住所内不外出,水电消耗会远高于一般居民所用,而对于一个刻意隐蔽自己并尽量削减自己暴露的人来说,他是不会叫外卖的,十有八九自己在屋子里煮煮米饭这种消耗时限比较久的粮食。
“而且他不外出,却又要把握外界的情况,无疑要通过各种监控手段或者他的同伙保持跟他的联系传达信息,这样一来,他消耗的网络资源也会很多。”
于是,秦鱼很快就找到了对方住宿的位置。
当然位于那其中的一间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