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他身下那处顶着、蹭着衣料,分明是上好的织云锦,这会儿却磨得他发痛。
看不得,总该躲得。
文椒却想不通,他分明说要看,为什么又只瞧了一眼便低头?
不过不看也好。
文椒微眯着眼,一边看着江祁,一边挺身祈求他再深一些,手上越发用力地揉着胸前两团,中指摁着乳头慢慢儿画圈,幻想着在乳肉上肆意动作的是江祁的手。
“江祁,江祁……”身下潮湿又痛快,文椒并未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一边幻想着一边叫出了声,后腰一紧,穴肉紧缩颤动。几声嘤咛过后,她猛地回过神来。
……
文椒头皮发麻,一张脸热得发烫。她飞快捂住脸,并不去想、去看江祁是个甚么神情。
江祁也愣了愣,很快拂去睫毛上的两叁点水珠,轻笑道:“这么喜欢我啊。”
文椒只觉得一定是炭火烧得太旺的关系,否则空气怎么这样稀薄?
窗外暴雨倾盆,雨水敲打在屋檐、墙瓦上,该是很凉爽的。文椒却觉得哪里都很热。嘴唇尤甚,不必看都知道定是肿起来了,有些疼。
但羞恼过后,她还是想亲一亲他。
与她的似水柔情不同,江祁微红着眼,几乎是粗暴地扶着阳具往她身下捅,每一次插入都送到最深处,只凭着蛮劲狠狠抽插了百余回,眼中总算清明些许。
她的腿圈着自己的腰,江祁不喜被这样约束了动作,哄了她躺下去后,捉着她的脚踝叫她的腿搭着自个儿肩头。
如此一来,他只需略略垂眼便能瞧见她腿间风光。
花穴不久前才丢了一回水,方才又被插送了好一会儿,眼下穴口正一张一缩吐着水儿,像是在邀他再深入探一探。
江祁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
他挺了挺腰,阳具才只刺入半个头便被她挤得险些又退出去。江祁最烦被她拒绝,紧拧着眉用了狠劲直直顶到最深处,半点不留情地冲撞起来。
她被撞得失神,漏出一声亢奋的尖叫后很快又捂着嘴。可她受了这么多痛快的折磨,想叫不敢叫,想喊不敢喊,竟寻不到一处发泄快感的地方,没撑多久一双眼便泛起泪来。
可江祁哪里是个好心的呢?
他非要听到她的叫喊,虽然脸上还是一派没什么神情的模样,手上暴起的青筋却能叫人发现他的凶蛮。
文椒再忍不住了,捂着嘴的手也失了力气,只能依着本能弓起身子来迎合他的插弄,一分一合、一迎一送间彻底丢了魂,拣着平生所学的所有好听话说与他:“江祁,阿祁,哥哥,哥哥轻些……”
然,她低估了他的心智之坚。
即便是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哥哥也不能叫他轻些缓些。
文椒不知道江祁到底要什么,身体灵魂互相操控,快感震碎了心神,除了哭与叫,她再发不出旁的声响。
江祁自然听见了她的哭求,可那声音听起来除了些许可怜以外,全是勾人魂魄的媚与娇。那一句句“江祁”与“哥哥”在他眼里便成了邀请与索求。
他也成了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忘了克制与隐藏,全凭着快感和本能在她身子里索取每一滴汁液。
他知道自己应该稍微收敛些许,可每当他稍稍拉回一两分神智,眼前人绯红可怜的模样便叫他再次发了疯。
窗外的雨像是小了些,门外也渐渐能听见几句人声。他们二人在这算不上隐秘的角落里衣裳凌乱地亲吻,最私密的器官碰撞交合,肉贴肉的快感由身至心。文椒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喘息着承受他的每一次掠夺,终于在又一波强干猛攻之下,她颤抖着泄了身。
淋淋仙泉带着她的温度将他那话儿从头到尾浇了个遍,江祁终于肯放过她,在她腿心浅浅又干了数十回合后猛地抽出身去,手扶着阳具狠狠动了十来下后才射了精。
文椒连睁眼都懒,歇了好一会儿后才哑声道:“江祁。”
他俯身靠近她,替她擦了汗:“怎的了?”
却没想到她又亲了自己一回,像是在耍赖:“有点累,不想动。”
江祁轻笑出声,也回她一吻:“那就不动。”
“我本来是想去拿衣裳的……”她想起来自己出门的目的。
“歇会儿,我去就是。”
文椒想到江祁并不是个多么勤快的人,很是笑了一会儿才道:“你亲自去。”
摆明是在刁难了。
“好。”他应下,很快说起别的事来,“我让吴青随你去罢?”
文椒看他一眼,摇摇头:“也不是甚么大事,不必了。”
他微颔首,又道:“两个小孩儿随我罢?”
文椒想了想,到底没有直接答应:“要问问他俩的意思。”
江祁应了一声,突然打趣道:“这回不觉得我是拿他两个算计你了?”
文椒嗔他一眼,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烦人精。
江祁嘴角翘起,到底不再说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