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走得差不多,傅年年退场,准备回家继续当咸鱼——那套别墅不安全,但家里房子多,她点兵点将点了套市中心顶复。
一开始会住回去,是因为傅朝朝想让她陪。实际上如今除了长辈规定要一家团聚的年节,傅年年一般都住外面。
天阴阴欲雨,灌铅般沉重,傅年年在市中心住了已有几天。
从桑拿房出来,傅年年裹着浴巾瘫在床上。窗户开了一些,吹在皮肤上很凉。她爬起来关了窗户,环抱双臂,看着外界阴霾的天,渴望一点热度。
无知无觉地,情欲从细微处滋长。
傅年年心有些痒。
没有人,玩一下也是可以吧,还可以放声叫。
她喝了点小酒,想进入微醺的状态,但忍不住多喝了些,近乎半酣。从吧台站起来,视野中的万物和她的心情一样,有了些浮游感。
傅年年飘飘然转了个圈,回到房间,摸出小玩具。
那是双头跳蛋。
有一根线连着,打开开关,可以一头插入身体,一头刺激阴蒂。
正如挑内衣裤时的精挑细选,傅年年买小玩具也选了可爱的粉色。
她有些脸红,趴在床上,抬高臀,慢慢把跳蛋塞进去。
柔嫩的穴道插入异物,她猫一样轻叫了声,把另一头按在阴蒂上。摁下开关,调到中档,迸开的震颤刺激水液,深入骨髓,刹那把她送上极乐。
傅年年抓枕头嗯啊,淫水涌出,顺着线流下,洇湿床单。
臀在哆嗦,浴巾微微散开,臀股带着膝盖轻磨。傅年年又调高了一档,放肆地叫了一声,脚趾都在蜷缩。
勾人的呻吟在二楼主卧回荡,天色愈发黑暗,傅钊宁打开一楼大门。
他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脖颈领带松垮,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一双眼神光迷离,似乎喝醉了一样。
其实没有醉,只是一层掩护,万一傅年年真在这间房子,他可以有理由住下,不被赶出去。
他现在是,主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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