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前前前——十几年,郑少爷他刚刚破处的时候。那时候即便少年春心萌动的时候也没做过
帮女人口交的事情来。
说是自己做不来是一方面。实际上这种事嘛,闭着眼睛嘴巴张开熟能生巧的事情,技术练练就
能出来,有什么难?不过说是人生来平等,护士给擦擦干净放在称上七斤六两,到底会有其他
的外在条件来堆砌出三六九等,累叠出万贯身家。生来就高高在上的人,对招招手就能在脚下
跪一片的女人做不出弯腰的事情。说不喜欢又是一方面——大脑的中枢系统对于官感的细节处
理能达到直接扭转的地步,欢欣爱意能驱使你为她去做一切,舔她的水都觉得甜。郑佑凡一向
是不愿意对其他的女人做这事的,明着说是不配,不配就是不配。当然她们也不敢,个个深知
自己没这个命。
辜橙橙已经有很多个例外了。这个少女就是例外本身,让他对自己能做出什么荒唐昏聩的事都
不觉得意外。你看她眼泪要掉不掉的,膝盖也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吟,怎么忍心不让她更
舒服?所以他躺了下来,对她说……
“坐我脸上。”
……这么说了。
高潮绝顶前的快感紧逼让少女耻骨发痛,连膝盖与男人躯体的短暂触碰都像触电。他说什么?
坐……他脸上?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她不敢的。可男人眼神里满满的引诱,她又习惯了听话,偷眼去瞧男人的手握在自己鸡巴根部
上下撸动,伴随着轻微的水声,硬的根部青筋都分明。爱液流得更厉害了,腿也软,颤颤巍巍
的扶着床跨上男人的胸膛。姿势转变后视角也变了,完整的俯视视角下,男人的额发向后散
着,显得狂野又充满欲望。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的一个……主人,她怎么敢坐下去呢?
辜橙橙一瞬间又开始发耻,不肯往下坐,只是膝盖都已经曲到一半,重力像被逐渐抽去木棍的
积木叠塔一般丝毫不稳,只需施加一个方向力就能全盘瓦解。
现在这个方向力来自于男人的手。
郑佑凡的手扶上了她的腰,准确的捏住了她浅浅支棱出的胯骨——这个很适合手握、掌控的地
方。他掌控住了她,拉着她向下坐,和一脚踏空的慌张不同,这是让期待落实的、从云端飞入
怀抱的踏实感。
头顶上第二只靴子落了下来。“咚——”的一声沉甸甸。
少女爱液泛滥的肉穴嫩生生,昨晚才挨过操的穴心带着轻微的一点鼓胀,舌尖一碰就收缩着去
夹。坐下来的姿势让她整个腿心都不设防的落在他口腔里,前面一遭被指奸开了的两瓣小阴唇
委委屈屈的被牙齿轻轻咬着,敏感的小豆豆被整个包在了温热的唇舌间,舌面在上面温柔的滑
动,珍惜得像是珠宝匠在用水打磨一颗玉石珠子。他轻轻的,轻轻的……唇舌柔软,力道也
轻,可带来的感觉却深重的像丝缎扼紧了喉咙。整个身体的官感都聚拢在了这小小的方寸之
地,火烧起来了,借由他舌尖的动作蔓延至上,一寸,一寸……一寸。烧掉了整片原野。
辜橙橙原先是应该哭的。往些时候遇到这么重的快感的时候她早该哭了,可或许是这火烧得太
大、太放肆,烤干了她的眼泪,让她在这样的时刻不由自主的低头去看。
视线所及之处,有什么呢。
她看到郑佑凡半散着头发,饱满的额际沁着细细的汗。眼睛微微眯着,但被天花板上的顶灯漏
了光进去,依旧闪烁得像星子。挺直的鼻尖抵着她的小珍珠来回揉蹭,间或用牙齿半轻不重的
咬一咬……他完全为她臣服了,在她身下,这样的,这样的……
辜橙橙脑袋里嗡嗡作响。主与奴境地的完全调转让她第一次感受到对方的臣服,于她而言极陌
生又极刺激的心理快感像飞射而来的子弹击中了她的脊骨,让她的整个中枢神经被绞碎至全盘
瘫痪。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高潮猝不及防的到来,喷得男人口腔内都觉出轻微的溅射感,抽搐得
腰腹一起发疼。坐是坐不住了,先前的子弹冲击力让她歪倒在了一边,到被男人搂在怀里嘴对
嘴的渡过一口清液的时候才意识到是什么。但也不抗拒,并着口水乖乖咽了,末了还张开嘴巴
给男人看看她有多乖。
真的乖。乖孩子该给奖励。
郑佑凡喘了口气。前戏从手到口再到接吻已经这么久,他差不多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他拍了拍
少女的臀,不紧不慢的下命令。像上一条她乖乖遵守的命令一样。
“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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