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向俞蕴辞了别,虽然俞蕴想挽留他们用膳,但遭到四人的婉拒,天王倒也不好再作强留,便命人送他们回驿馆。
驿馆内,凄清来到司寇的房间,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等待着司寇汇报着美男计的收获。而司寇则也一五一十的‘招供’着,他笑的很奸。显然是在回想他让美人高潮时所得到的意想不到的结果。
凄清看着这样的司寇,他自然之道司寇很成功,虞睢与那个人的关系,自己已经不用知道了。反正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从文旦那里就可以看出来了,他们打入俞蕴身边,进而侵占整个虞国,那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司寇,你决定跟我一起到魏国?”凄清突然脸色一正,眼里闪过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精光,那精光里又隐藏怎么样的睿智?司寇看到了凄清这样的眼神,却越发的放下心来,显然他对凄清是绝对的信任着,他对这个小小年纪的凄清,不知从何时起,就觉得他不会弃自己不顾,或许是自己先前奋力救他,又或许他与自己所谓的‘日久生情’,呵呵呵,怎么可能是日久生情,一定是因为与自己有着相同的目的吧,才会被允许留在他身边吧。
“是啊!我没有想过要离开清阳候,既然当初我们一起离开夏国,以后当然是一起回夏国!”司寇对自己的未来,倒是很坦然,他知道,将来他面对夏*时,危险会更大,但由不得他再犹豫。
他与夏*的交情,也只是彼此的利用罢了,大家各取所需,只不过当初自己的目的不是安分的做他的臣子,二是取而代他的地位。不过现在似乎那些诱惑对自己来说已经不大了,他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人儿,一个带着淡淡的笑意,却让自己亵渎不得的小人儿。
“既然你已经考虑清楚了,我也不勉强你。”凄清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声音,让人不由得想探究他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不得不在意他的心思。
“清阳候,如果对司寇有何要求,但说无妨。”司寇收拾了自己的心情,显得慵懒的看着凄清吗,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今日发泄得狠了,送那个虞睢美人不知道有多少次高潮,那女人每一次被自己送到最高处时,自己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女人,也不过如此。
“司寇大人……”凄清淡笑着,眼里那狡黠在提醒着司寇,自从那个皇宫里回来,完全的没有了先前的神清气爽,想必是操劳过度了。
“呵呵,无事无事!”司寇早知道与这个小人儿打交道,讨不了什么好,一个闪神,就惹得小人儿的轻笑。
“清阳候如果只是想取消司寇的话,但说无妨,只是司寇我也是在为夏天王做事,所以……大丈夫为达目的,不拘小节!”司寇说着世上最冠冕堂皇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就算为夏*办再多的事又能如何,他永远也得不到夏*的真正信任,这就是夏*,他永远都不会相信任何人,他只会凭自己的臆想来决定那些人的命运罢了。
“司寇大人,其实我觉得你今天任务完成的不错,虽然有些操劳过度,不过我相信你休息一夜,明日一定会恢复正常。”凄清在微笑着,并无嘲讽的笑,却依然让人感觉到他的意味深长。
然而此时的司寇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是不是因为自己觉得愧对于这个小人儿,所以感觉小人儿在嘲讽自己。但当司寇再仔细看凄清时,又发现小人儿似乎根本没有在笑,他只是在安静的注视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的光泽很是平淡、宁静。
“司寇大人……”久不见司寇回话,只是呆呆注视着自己的司寇,这样的司寇让凄清心里浮现一丝异样,那异样的目光注视,让凄清多少有点不舒服。他不得不打断司寇的遐想,当然也不得不叫醒司寇面对现实问题,他们快则明天会离开这个水城,去魏国,慢的话也会在这两天内离开,按司寇现在的状态,似乎情况不大妙,难道那女人对司寇也用了药?
心里开始不安的凄清,仔细的审查者司寇的双眼,终于发现没有俞蕴的那种迷离与茫然时,凄清这才放下心来。想到俞蕴,凄清心里还有着难言的情愫,那是因为虞国如果是俞蕴坐在高位,那么夏国将来要取虞国,只有先拿下离国,否则根本不可能拿得下虞国。
而离国的领导人表面上来看,是离,其实根本不是,目前来看,姜煜控制着整个大局。那么姜煜他又奉谁的命令,将虞睢与文旦送到虞国?他们控制着俞蕴,就等于控制住了整个虞国。只是他们似乎还遗漏了一点,那就是在虞国,还有一个人,至关重要,那就是俞直,这个庶出的二王子,似乎他必俞蕴更有威信,这样的人存在着不除去,即使控制了俞蕴也没用。
☆、192 淫为戒,觅真相 (3330字)
俞直与俞蕴的关系,说不上好与坏,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罢了。现在俞直有了小二,他对那个位置更加的不期望,或许那个高位对俞直来说,甚至是一个累赘也说不定。但如果是俞直坐上那个高位,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虞国。不,或许还有一人可以牵制住俞直,对,还有人能够……
凄清正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时,司寇则恢复了常态,他靠在床上坐着,腿的确有点软,看来今日算是纵欲过度了,下一次还是得悠着点了。
司寇想归想,但回味着女人的滋味,倒还真是不错的。不过如果换成是眼前这个小人儿,自己估计还未进入就会先泻了吧!小人儿长得如此的水嫩,又如此的引人注目,特别是那一双漆黑的水眸,那淡淡的光泽,就是让人无法忽略的销魂光芒,让人深陷其中而不得自拔。
两人一大一小,在同一个房间里沉思着,陷入了一息沉寂中。司寇在暗思小人儿此时又在为何事困扰,而凄清则依然陷在自己的心思中,他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宁静,让人越发的想靠近他,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然而驿馆的主人房内,俞直正对着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低头耳语着,而小二则坐在一旁,从不发一言,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哥哥在与另一冷漠少年‘咬耳朵’。此时的小二心里总觉得是被哥哥用小刀在割着,小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但他不会哭,因为哭太丢人了,哥哥当着自己的面与另一少年在‘亲热’,虽然哥哥的脸色很不好,但哥哥从那个少年进来之后,就不再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