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不舒服。”
“肾不好?”路彦杭讥笑。
郑翰洲气得跳脚:“老子肾好着呢!是胃!胃疼!”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肾有跟没有似的,你怎么不出家呢!这么长时间不用可别坏了!”
路彦杭没理他,他没有和别人讨论性能力的癖好。
至于郑翰洲说的“用不用”问题,他没交女友自然是用不上,这点平日没少被郑翰洲吐槽,总催他赶紧找女友,可路彦杭觉得,他还没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并不适合开始新恋情,这对女方非常不公平。
郑翰洲当时就反驳道:“哎哟,非得心里没人才行是吧,我跟你说,一边忘不掉白月光,一边跟现任上床的男人可不少,哪儿那么多原则啊。而且女人嘛,都是感性动物,有坑也敢往里跳,你忘不忘得了不重要,照样有姑娘喜欢你,往你身上扑。就是这社会。”
这事如果搁其他男人身上或许会如郑翰洲所说,但路彦杭绝不会。他自小目睹生父的风流行径,非常的厌恶,所以他对感情是十分认真的。
再者,路君兰在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后,猛然意识到对男孩教育的重要。
正确观念须得幼时就开始。只养不教,甚至过分溺爱,都可能将他养渣,将来去伤害别人。
路君兰绝不允许她的孩子成为第二个韩建峰,于是,她对路彦杭严厉管教,大学前不准他谈恋爱,告诫他面对女孩儿们的热情要抵住诱惑,男人必须有担当,讲责任。路彦杭很听话,一一谨记。
郑翰洲将路彦杭推进房间,催促道:“一身汗,赶紧冲冲,完事咱就回去…”
路彦杭向里走了几步,立刻反应出不对,这间是有人的。他拧紧眉头,郑翰洲是不脑子被门夹了!
然而下一瞬他却想到了什么,黑眸中的色泽迅速沉下,脸上情绪尽敛,冷峻中透着深不可测。
半分钟后,他上前,拉开了浴室门。
尹芊耳边尽是水声,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也没想到会有人进来,一个男人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她吓了一跳,根本没看清是谁,出于本能便要惊喊。
路彦杭料到会这样,率先出声:“叫吧,让他们都进来看看。”
尹芊辨明来人,迅速用双手护住私密部位。
她喘了几下平复心跳,然后冷声开口:“出去。”
女人细白的胳膊横在胸前,将两颗乳球压得扁了些,沟线更深。下面则堪堪遮住私处,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踩着瓷砖。
她的裸体还是那么美。
虽挡去小部分,对路彦杭却是完全不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