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立冬了。
再过几个小时,宗信就要交接顾氏集团总裁之位,而后跟顾熹正式订婚。
宗信实打实覆在顾熹柔软的娇躯上,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你如果要逃,现在还来得及。”顾熹不无讽刺地说,“反正证件早就被你偷出来了,不是吗?”
“我用不着偷,”宗信胜券在握,“老爷子知道困不住我,所以让我做选择。”
这点从顾股忠搬去疗养院的避世态度,可窥探一二。
“那你还等什么呢?你既不可能接任,又不想娶我,莫非还想等到上台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毁了顾家,再羞辱我?”
“这主意不错。”宗信把话题扭转回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童养媳。”
“呵。”顾熹闻着宗信身上铺天盖地的酒气,“你还硬得起来吗?”
男人最挑衅不得的,就是女人对自己性能力的质疑。
宗信更甚,二话不说就褪下短裤,那根热乎乎的肉棒从内裤里有力地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顾熹牛仔裤上。
“顾熹,你说你这张小嘴,一天到晚除了欠干,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这是长久以来,宗信第一次看顾熹穿长裤。包臀的牛仔裤裹住她圆翘的臀瓣,罩衫里的吊带衫衬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宗信扯着她的裤扣往下扒,顾熹没有反抗。
等宗信把顾熹光洁滑腻的两条腿掰开,驾到自己肩上,要进行前几天未完待续的欢爱时,顾熹才有些怯懦地后撤想逃脱。
宗信膝头使力,强制把顾熹固定在他身下,他低头用狠绝凌厉的眸光攫住顾熹的,顾熹回望他,用眼神同他角力。
宗信沉身,头部缓缓插进顾熹尚未湿润的花唇。
“!”顾熹瞬间痛得弓起腰,她推不开宗信,却发觉他并没有再进去。
他抿唇盯着她,就这么把顶端卡在她穴口不进不退。
他又在迟疑。
顾熹觉得有一股异样的暖流溢出,宗信显然也感知到了,他抽出来的肉棒上,沾了鲜红的血色。
不是处子血,他根本没有进去。
是顾熹来例假了。
这个认知让摸了一手血的宗信头皮发麻。
“让你作。”顾熹骂他,“王八蛋宗信。”
宗信:“……”
宗信将顾熹抱起来丢进浴缸,他把莲蓬头塞进顾熹手里,两人下半身都光溜溜的,他蹲在浴缸外的地上,把沾了血的手递给顾熹:“你自己的血,你给我洗干净了。”
女儿家的经血,本该是信佛人眼中的秽物。
宗信却没在意,他看着顾熹低眉顺眼给自己细致冲洗指缝与掌心,她窘得两颊扑红的样貌着实令他心旌荡漾。
洗完手他就带门出去了,顾熹洗完澡,床头摆了碗热腾腾的姜母鸭汤,立冬要进补,顾熹正美滋滋地喝着,宗信擦着头,掀开被铺在另一边的床头坐下。
两人同床共枕近一个月,这样夫妻间惯常的相处模式也不违和。
宗信见顾熹喝得欢,也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好喝吗?”
顾熹吐着骨头频频颔首,“好好吃。”
宗信笑开,曲腕柔和地摸摸她发顶。
见他此刻温柔,顾熹按捺不住好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