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熹被宗信捏住下巴按在浴缸边沿,无处可逃的她两腿胡乱蹬着,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玫瑰水浪。
“你走开!”顾熹深知挑衅宗信的后果,成功逃过一劫便罢,可惜他算无遗漏,抓住了她的命门,绝了她的后路,“你就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你对我除了会做这种事,还会干嘛?”顾熹泄愤般边用滑溜溜的玉足踹在宗信胸口做抵抗,边控诉他的恶行,“你连禽兽都不如!”
宗信早已习惯她时不时的谩骂与罪责,他充耳不闻地将有力的臂膀穿过顾熹的膝窝,大掌自后往前摁在顾熹修长白皙的细腿上,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对抗着水的浮力,他倾身把她压入水中。
俩人在水中紧贴、下沉。
浴室中灯光清冷,却明亮,照得浴缸中哪怕水波摇晃也一目了然。
宗信在下水的瞬间睁开眼,他眼看着先前还趾高气扬的泼辣妞顾小公主,一下子就惊慌失措得像只呆头鹅。
她漆黑如瀑的秀发如海藻般在水中散开,她紧闭双眼,鼓起腮帮子屏息。
他抬起她的下颔,寻到她的唇,吻了过去。
顾熹不肯启唇,她害怕一张口,铺天盖地的流水便会倒灌进来。
可是没有任何停顿与可以回还的余地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書屋),て0м…
宗信贴上去的同时,性器熟稔地就着温热的水波,猛地插入顾熹被掰开的花穴之中……
“啊!”
如他所愿,顾熹上下两张倔强的小嘴,都被他开启。
他渡气给顾熹,顾熹被鼻腔的窒息感与身下的填充感搅乱思绪,神魂颠倒地攫取着宗信口中的氧气,连被带上“岸”时,都还主动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呵。”
宗信的轻笑声让顾熹后知后觉地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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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下身却被满满塞着逃脱不了。
他还没全然硬起,就是仗着本钱优渥才如此肆无忌惮:她一动,他就肿胀一圈;她一躲,他就愈发硬挺。
她跟他身上都沾了几片被打湿的玫瑰花瓣,两具赤裸的胴体交叠在一起,片片飞红点缀,妖冶中带着无声的角力。
顾熹在长久的充实感中,觅出了那种隔靴止痒的不满足。
“嗯……”
她微弱的呻吟声落在宗信耳畔,宗信胸腔震动,憋笑着要把顾熹的脸捧起来看看她现在一定羞愤欲死的俏颜。
顾熹左右躲闪,索性贴上宗信的肩头挡住扑红的面颊。
宗信下身也早已青筋暴涨,等顾熹把纤细的两臂挂在他颈后,他就一手掌住顾熹一边的臀肉,上下挺动起来。
他九浅一深地颠着顾熹,溢出的水花越来越凉,穴肉内壁绞得肉棒也越来越紧。
“轻点、呃!宗信……别、太深了!”
不知为何,宗信格外沉默寡言。
宗信抱着顾熹站起来,他开了淋浴头,密密麻麻的水柱倾泻而出,由冷转热,好似顾熹的身体,和宗信无处安放的心。
他在水幕中亲她,性器还在一耸一耸地抽插送入,他又逼她鼻子屏息,只吸吮他给的氧气。
顾熹很聪明,小嘴已经学会包住他的双唇,然后舌尖探到他的口腔内,这样两人的嘴唇严丝合缝地紧贴着,水花进不来,他缠绵地渡气给她。
终于,宗信含住顾熹柔软湿濡的小舌,他不再挺动下身,而是静静望着顾熹。
顾熹若有所悟地睁大眼睛,水珠从她的羽睫滚落,她在模糊的光晕与水帘中看到了一张清晰、俊挺的面孔。
他问:“我是谁?”
她嗫嚅:“宗信。”
“是你的谁?”
“……”
他将她的臀瓣捧高,含住她胸前的软雪,用唇舌惩戒她、蹂躏她。
他再次逼问:“我是谁?”
她倔犟的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