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处定点,杨绒看着这标记,像是剧组的手笔。
景河拍了拍手,四周烟花从地上盛开,包围他们。
“剩了点烟花,喜欢吗?”
璀璨夺目的烟花绽放在她的周围,杨绒怕被烟花的火星溅到钻进景河的怀抱。
他的浪漫总是别出心裁。
“公器私用,罚款啊。”杨绒捶在景河的胸膛。
“嗯,尊敬的制片人,我认罚。”景河抱着她,“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你这算求婚吗?”杨绒问,“这样就求婚啦,也没个戒指。”
“这次不算,就当彩排。下次一定置办齐全了。”景河笑吟吟地说。
杨绒被景河扔到床上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三十了,怎么精力这么充沛呢。
“唔,洗澡。”他们俩一身的火药味。
杨绒像是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鸡蛋,嗖地下了水。
泡泡浴球在浴缸里炸开,掩盖了杨绒的身体。
景河刚才扔的那颗浴球是“博士”,里面加了有催情效果的精油。
他一并躺进去,从后面抱住杨绒,双手直接抱住了她的两个大白兔。
柔柔软软,没有一丝遮挡。
浴缸里玫瑰精油香气扑鼻,景河亲吻着她的脖颈,手指自上而下摸去。
他的动作向来温柔,杨绒的最后一丝理智被香气摧毁分崩离析。
不知是热水还是精油缘故,她面色潮红,不自觉地贴近景河的身体。
“想要了?”景河在她耳边问。
杨绒声如细蚊,“嗯。”
景河的一根手指没入她的甬道,杨绒的背瞬间挺直了,撒娇道:“唔,不要手。”
景河就真的退了出来。
“那要什么?”景河似引诱人的怪物,“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哥哥有的都可以给你。”
杨绒用屁股去贴近他的阴茎,蹭了蹭。
景河假意不知道的样子,“大声点,要什么。”
杨绒哼哼道,“你知道的,坏人。”
景河的手指去磋磨她的外阴,一圈圈揉按她的阴蒂,“谁是坏人?哥哥对你这么好,给你放烟花,小没良心的。”
“痒~”杨绒伸出脚趾在他的小腿上划来划去。
她自觉理亏,闭着眼睛去吻景河,吻意缠绵。
景河伸手够来了手机,打开摄像机,拍了张他们接吻的照片。
不玩了,景河抱住她,直接差入了甬道。
一下子被塞满了,杨绒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也在此刻完整了。
前戏过去,景河挺直腰腹,被纯粹的欲望支配,抽插着她紧致的阴道,动作太大水花啪啪的发出声响。
泡沫遮盖着两人交合的动作,原始的交媾包上现代的外衣。
“你是我的,知道吗。不许想别的男人。”景河说得发狠,水下动作也愈加狠起来。
杨绒吃痛,咬住了嘴唇,回着他:“我是景河的,只属于你。”
景河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亲吻她的额头,顺着脸颊,跟她的粉舌痴缠。
他拿起手机拍着一张又一张他们的私照。
杨绒挡着脸,忍住呻吟,“删掉。”
“就留着我们自己欣赏,不会传到外面去。”景河放下手机,安抚着她。
借助着水的柔性,景河没有拔出来,在她的体内转了个圈,那份摩擦与紧致让他几欲缴械。
杨绒半蹲着,抓着扶手。
景河抓着她的前腹,自下而上地攻占退军,再次攻占,拔营。
他的腰腹不断的用力,脑子爽翻了,他低声吼出声音,“嗯嗯嗯。”
“唔。”景河呼出一口气,抱住杨绒两人摔进水里。
冲干净身子,把已经睡过去的杨绒抱到了床上。
他调整床头的落地灯,光影立刻变幻成艺术的形状。
女性白皙的胴体,性欲刚刚褪去,带着事后的缠绵疲倦,更添一分诱惑。
他拿起自己的单反,找着角度拍摄杨绒的身体,她散落的长发,纤细的腰肢,饱满微翘的乳房,垂落的乳头,她下腹卷卷的毛发,紧闭的外阴弧线,张张都是特写。
“太美了。”景河欣赏着相机里的照片发自内心地感叹。
景河把手机和单反的照片都导进了电脑里,把手机和单反里的照片删掉。
被他占据后的美丽只能他一个人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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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小说,如果现实生活中被拍照一定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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