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他听业内的朋友讲,耀影电影部门会来一个新主管,叫杨思。
景河仰头喝下香槟,原来如此,沉彦君手里的那根线并没有放掉。
只可惜,杨绒她不是风筝,而是一列火车。
像余秀华的诗里写的那样。
“但是,我从不示人。与有没有秘密无关
月亮圆一百次也不能打动我。月亮引起的笛鸣
被我捂着
但是有人上车,有人下去,有人从窗户里丢果皮
和手帕。有人说这是与春天相关的事物
它的目的地不是停驻,是经过
是那个小小的平原,露水在清风里发呆
茅草屋很低,炊烟摇摇晃晃的
那个小男孩低头,逆光而坐,泪水未干
手里的一朵花瞪大眼睛
看着他
我身体里的火车,油漆已经斑驳
它不慌不忙,允许醉鬼,乞丐,卖艺的,或什么领袖
上上下下
我身体里的火车从来不会错轨
所以允许大雪,风暴,泥石流,和荒谬”
她从来只是经过,我们男人的丛林,焕发她的春天、迎接她的夏天、畅想她的秋天、思考她的冬天。她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因为她是一列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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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啦,绒绒自会选择她的人生。她爱过恨过的男人也会成长。故事永远不会结束,但文字有尽头,所以我就写到这里啦。
写这篇文是因为我在晋江写《高甜剪辑》和《抱抱》的时候卡文卡得写不下去,所以才来释放压力,随意地写肉,不用在乎逻辑。现在我也要去填坑啦,大家可以去晋江找我,或者等我今年合约到期后,我们po18再见~
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包容,因为我实在是太容易断更了,属于没有留言就很容易放弃的作者,真的谢谢你们的每条留言~
我们有缘再会。
——席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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