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城一中校门五十步开外。
“叮——”
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声的响起意味着早自习已经结束了。
c!
陈醉暗骂一声,眼疾手快,立刻捂住池藻藻耳朵。
要命!
池藻藻浑身僵y,立在原地。已经不想要吐槽他掩耳盗铃的样子有多傻,捂住耳朵就能够掩盖她今天又迟到的真相吗?
“我又迟到了!”池藻藻转过身,拍开陈醉的手,恼怒的瞪着他,“你讨厌si了”
这个人趁着她在“第七天”给她家里换了张床,巨大无b,巨高无b,然后花样百出的提出要抱她shang,或者是检查她柔韧x为理由进行不可描述的事!
“我答应过你晚上只要一次的。我也办到了。”陈醉甚至觉得自己该受表扬,戳了戳她脑袋上的丸子头。
她羞羞恼恼的样子,特别g人。
小狐狸jing!
“一次?!”池藻藻瞳仁的黑洞旋转地更大了,“是!晚上超长待机,早上雷打不动!”
一吼完,她就后悔了,看着陈醉眼角眉梢的得意,耳垂红的滴血,地洞在哪里!
看着她急得团团转,像个找地洞的土拨鼠。
陈醉心软的不行,抱着她,
“好好好,怪我。”陈醉抚m0着她的后脊,贴在她耳边,“怪我晚上待机时间太长。”
那个“机”字被他拉的特别长,像是生害怕她听不出此j非彼机,“怪我又长又持久。”
“陈醉!”
池藻藻彻底恼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这个流氓!
“不要脸!”
陈醉特别喜欢池藻藻骂他不要脸,三个字被她拉的又长又婉转,像是一只粉nengneng的猫爪垫子,拍在他的roubang上。
喜欢的要命。
“嗯,我不要脸!”陈醉咬了咬她的耳朵,“可是到底是因为谁才b得我晚上那一次超长待机的?”
“你!”池藻藻气到不行,她就知道不管她理由多么义正言辞,他都会拐弯抹角赖到她身上。
那该si的五百万让他每天疲于工作,疲惫到只能要她一次!
“哥哥,”池藻藻眨吧着大眼睛,她选择撒娇,一撒娇陈醉就束手无策,“我不能再迟到了。作业都没怎么动。”
陈醉知道她的意思。她已经连续一周迟到了。最近的作业也没有一科是完成的,都是挑挑拣拣的做,老师都以为是她换了学习方法。
他跟她的学习方法不一样,他很忙,就算真要做题也只会选那些看上去有意思的做。但是他家小宝贝对于学习真的是一丝不苟,每张试卷每道题都会做,就算做语文试卷也都会把作文的大纲写下来,开头段落和结尾段落也都会写下来让许志成批改。
工工整整。
乖巧的像个小学生。
“基础题可以保持手感的。”
她水汪汪的眼睛一眨起来,他就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
不就是个黑卡嘛,他自己也挣的回来。
“晚上不做,但是早c必须有!”
大不了早上早点起来c她。
一样不亏。
“嗯嗯嗯!”池藻藻小j啄米的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压根没争取到什么福利。
去上课!
陈醉在后面看着池藻藻蹦蹦跳跳的身影,m0了m0鼻子,他家宝贝真挺耐c的,早上哭成那样,下了床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脑海里又闪过那些从她家床垫下抖落出来的刀片,片片锋利,眼神一黯。
扫了一眼身后,没人。
但,有鬼!
真他妈会躲。
“找si!”掏出手机,“陈一,出来g活。”
真当陈家没落了,谁都敢来踩一脚。
“又迟到啦——”
许志成站在讲台上打趣的看着池藻藻满脸羞愧地鼓着脸,望着他。
她双手抱拳,像个要妙鲜包的招财猫,可ai啊。
“我错了我错了,明天肯定不会迟到了。”
“行行行,快站上来。”许志成做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指着讲台旁的地方,示意她上来。
一时间教室像平静的油锅里滴进了水,哗啦啦响成一片。
“老班今天居然要罚站池藻藻!”
“会不会太严厉了。”
“她不也一直不上晚自习嘛。”
“我天,她穿的是‘盖娅传说’的新款吧,好漂亮!”
“啪啪啪。”教鞭在多媒t铁质保护箱外敲击着,许志成梗着脖子,“大清早吵什么吵。”
“你们英语老师跟我说了,上次半期英语作文考我国传统服饰,你们人均十三分。中山装、旗袍、上下五千年那么多朝代,写汉服啊,还写不出来东西。真给我丢脸!”
“都给我看着池同学!”
“来,藻藻啊,转个圈……”
“池同学今天穿的是改良版的魏晋服饰。魏晋时期有魏晋风度之说,衣冠承于东汉,追求繁华、奢丽,尤其是nv子服饰,长裙曳地,大袖翩翩,讲究优雅、飘逸……”
池藻藻乖乖地转着圈,好羞。
白驹过隙。
“叮——”
放学。
池藻藻慢条斯理的收拾着桌上的课本,不时望着窗外,等着陈醉来接她。
“小嫂子!”景灿探过头,拿出一支荔枝味儿的bangbang糖,给她,“我哥说晚点儿来接你。”
“嗯?”池藻藻接过bangbang糖,“他有事?”
这下子把景灿问住了,他挠了挠头,“哥没说,就让你在学校等。别乱跑。”
“让你陪着了吗?”
“让了啊!”景灿感叹着池藻藻对陈醉的了解,“还让我寸步不离!”
池藻藻咬住那颗bangbang糖,基本确定陈醉去处理了一件可能是针对他的事情。并且担心她冲动还特意派了景灿来限制她。
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个鬼鬼祟祟的“装甲车”。
从书城回来,她就一直觉得有个人在跟着他们。
那个人并没有每天都在跟踪,如果不是今天陈醉单独离开,她可能都没办法确定那个人的目标——
陈醉。
反侦察意识很强,行动也相当隐秘。
难怪,陈醉这几天偶尔会变换回家路线,或者一个人外出。无非就是在确定那个人的目标。
h三他们都被他派出去做事了,她不确定陈醉现在是不是一个人。
呵,挺会挑时候。
“你在这儿是要陪我写作业吗?”池藻藻瘪着嘴,表示嫌弃,“你还是回去玩儿游戏吧。你那个什么游戏b赛不是要开始了吗?”
“但是……”景灿是心动的,b赛要到了,他跟队友约好了要打配合的。
“哎呀,”池藻藻推了推景灿,“走你的吧。你不在我还能多做两张卷子!”
“那我走了~”
打发走了景灿,池藻藻直接走出教室,向着德育处的方向走去。
如果跟踪他们的人真的是那辆“装甲车”,那就不是她一支钢笔能够戳穿的。
她需要一个工具,最好是西瓜刀那样的,既锋利又足够长,可以让她刺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