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律师函抵达张家的当晚,张若兰自杀了。警方是这样判断的。自杀动机或许是心怀愧疚,毕竟她的遗属上还原了福吉死亡的真相,毕竟她死亡的地点是福吉的墓地。年纪轻轻的她身上居然背了人命。
众人唏嘘不已。
而张家在群众的嘀嘀咕咕中,不堪其扰,放弃尸检、上诉,远走他乡。
至于我们已经进入高三的池藻藻同学,因为反复的请假,在这场兵荒马乱的万人过独木桥大赛中也没能做到稳如泰山。
在拼命冷落陈醉狗一样的啃咬作息中,她终于刷完所有的五三。
累惨了。
进入高三以后,两周放一次假,周六少上两节晚自习,休一天,周一上课。
周六夜九点。
只有高三一班仍旧灯火辉煌。
陈醉看了眼手碗上的绿水鬼,又看了眼睡得正熟的池藻藻,捂着她的耳朵,脸上的宠溺翻书般瞬间变得凶狠,转过头对着那几个磨磨蹭蹭还在相互比较谁走的晚的学生,
“还不走,打算在这里安营扎寨啊!”
要是多呆一分钟就多考一分,他就在这里把板凳坐烂!
“要不要我友情提供睡袋!”
“嗯……”
池藻藻似乎被打扰到,有些不舒服的呓语了一声。
陈醉盯着那几个人的眼神更凶狠了,凶神恶煞得像个土匪。
剩下的人其实心早就飞出去了,一直呆着不愿意走无非是为了让心里踏实,拿了几本书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关灯!”
一室漆黑。
约莫过了一刻钟,池藻藻手臂发麻,醒了,看着黑漆漆的教室里像狼一样眼睛发亮的陈醉,甜甜一笑,
“哥哥,抱。”
陈醉踢开书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从她的双腿穿过,抱住她,
“回家睡了好不好?”
陈醉有点心疼,但是也能理解她这么刻苦。
“嗯。”
她其实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混沌一片。
“我想尿尿。”
“嗯,我陪你去。”
她其实没什么尿意,就是习惯使然地想去。
自然而然。等池藻藻发现不自然的时候,她已经被陈醉脱了裤子,掰开了腿,小穴正对着蹲坑。
要命!
挣扎了一下,
“你干嘛呀。”
“给你把尿啊。“陈醉不正经的掂了掂池藻藻,两条白生生的腿晃得更厉害了,蹭的他鸡巴疼。
”我不……不了。“
她整个人悬在空中又没有着力点,被他那样一掂,本能的发慌,往前一倾,按在了冲水箱上,姿势刚好。
陈醉发笑,
”小狗,想要了?“
一手掐住她的腰,一边扯开裤绳释放出自己饥渴许久的下半身,膨胀的欲望翘起打到她微微发凉的小穴。
“学校……我不要……“
“不要什么?“
陈醉沿着她弯曲的脊柱,俯下身,湿热的舌头在她的小巧的耳廓里缓缓蠕动着,手伸到她的胸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尿……尿不出来……“
她被捏的身子发软,又被强行勒住,他的肉棒在那条小缝前前后后缓缓移动着。
有点湿了。
池藻藻晃着屁股,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回……。”
回去做。这里她放不开。
“肏尿就行了。“
陈醉抓住她的乳肉勾着她的身体贴向自己,腾出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花心,忽轻忽重,她果然开始双腿发颤,
“哥哥肏尿你好不好?“
池藻藻有些喘,好像有无数蚂蚁从她的下半身往上咬,心里也是痒痒的。
好像有点尿意了。
“肏尿我的小狗好不好?“
她是他一个人的池小狗,他也是她的唯一。
“嗯?“
他低沉着声音,轻佻地尾音上扬,心口一烫。
断了——
羞耻的线断掉了。淫荡的蜜汁从小洞汩汩的流出,无声息的邀请他。
“你快点。“
“噗嗤——“
话音刚落,陈醉急切地扶住鸡巴捅了进去,紧致的小穴箍得他头皮发麻。熟门熟路的找到那块湿漉漉的软肉,顶住,研磨起来,
“什么快点?“
他老是要她说那些羞死人的话。
池藻藻咬住唇,翘起屁股,悄悄的迎合他的碾压,小弧度的晃动。
“操,小骚货!“
把他当自慰棒了?
陈醉察觉池藻藻动作,眼里一热,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她的雪白的屁股,
”这么欠肏?“
掐住她腰,狠狠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又顶住,耍流氓,
“说不说。”
一把捏住她的阴蒂,上下夹击,又是狠狠一撞,
好舒服。
池藻藻忍不住呻吟出来,无数的致痒因子发了疯地往外窜,腿不住地哆嗦,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往死了夹住他的鸡巴。
见她还在忍,陈醉直接按住那个已经涨大的花珠,快速揉搓着。
又痒又舒服。
“哥哥……“池藻藻哭出声,晃动着屁股,试图让阴蒂脱离他的控制,却更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