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感渐渐消失,夏芝舒畅地松一口气,靠在床边休息。
蒋文山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慢慢平复,手上点着一支烟。
夏芝坐在地上也没有动。
他吐掉最后一口烟圈,将烟蒂扔到地上,狠狠地碾灭,蹲到夏芝面前,看着她,眼神漆黑幽深:
“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不久。”
夏芝沉浸在鸦片带来的快感中,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笑。
她搂住蒋文山地脖颈,脑袋在他颈窝蹭,她咬上他的耳垂:
“大将军,你不会把我也抓去吧?”
蒋文山对她的诱惑不为所动,珉着唇角看她,不作声。
夏芝本就强打着精神应对他,见他毫无反应,也失了兴趣,干脆挂在她身上休息,还有闲心操心有的没的。
怪不得每次在床上弄的她要死要活的,他都蹲这多久了,还不晕,腿麻不麻就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蒋文山终于有反应了,夏芝现下也清醒了很多。
蒋文山拉下她的胳膊,起身走了。
晾下夏芝一个人。
门哐地一声关的巨响。
夏芝傻眼,随后仰头笑出眼泪,整个人躺到地上,泪水顺着眼角消失在发丝里。
没两秒,门又被打开,去而复返地蒋文山跨步走到夏芝面前,扛起她就走。
“你要带我哪儿?放我下来。”
夏芝虚地没力气,说两句话就喘的不行,蒋文山还把她半吊着挂在肩上:
“公主抱会不会啊!裙子要走光了。”
蒋文山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敏感,夏芝身体一激灵。
“老实点!”
春杏听到动静,远远地跑过来,看到这一幕,捂着嘴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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