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什么错事？”东方忆一直到战争就要开始，心中就忐忑无比，尤其是刚刚艾尔莎还说是因为那个费尔南德……

“是不是我在闵宇星做错了什么？”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战争那是早就可以预见的事了。”顾连忙朝艾尔莎甩颜色，让她别乱说。

艾尔莎吐了吐舌头。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东方你的确是做错了。”出乎意料的，明辉月却没有护着东方忆，二十严肃地批评他：“太过锋芒毕露，而没有考虑到后面有可能带来的后果。”

东方忆缩了缩脖子，被批评的滋味不好受，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为了他好。就连奥兹，虽然心里不爽，也没有说什么。

“过于瞻前顾后会丧失胆气，但过刚易折，意识锋芒毕露有可能带来最糟糕的后果。这是我的一位老师教给我的。”明辉月见东方忆哭丧着脸，不由失笑，摸了摸他的头，道：“才说几句就这样了？不过也没事，就算你做错了什么，我也能帮你解决了。”

“但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好累啊。”东方忆看着在场的世家子们，“整天想着要进几步？退几步？做什么都要想着后果，这样活着，不辛苦吗？”

众人皆是一愣，随后苦笑。

“都习惯了啊。”欧克雷挠了挠头。

“是啊，从小就是这样被教育大的，这也没办法啊。”顾苦笑，“你和翟晴空一样，都问过同样的问题啊。或许某一天，我也会做做什么不久后果的事吧？”

“这是我们的生活方式，既然生于世家，便无法避免。”明辉月轻轻摇头，“倒是你这种纯真，反而不可思议。”

“是吗？”东方忆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