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意揉捏阿梨的雪乳,像是要将两团丰盈制成他喜欢的形状,不管不顾她的疼痛,一下子雪峰上就遍布红痕,而身下的攻势更加猛烈,只见阿梨洁白如玉的身体被按在墙上,最私密的部分正被一根黑紫色的铁杵疯狂的进进出出,插进去时几乎连阴囊都要入进去,发出令人发麻的‘啪啪’声,拔出来时就裹满了透明的蜜液,流的多了还滴到了地上。
“轻点啊...啊啊...好痛...”阿梨反复呼喊着疼痛,但是冷霁恍若未闻,只知道将古铜色的身体一次次的靠近撞击那销魂的小穴,那场景看起来就好像女子被迫接受着身后的奸淫,有一种被侵犯的变态美感。
“呃...好快...不行啊太快了...啊啊啊!”阿梨一次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被撞击了几百下后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冷霁此时也泄了身,白浊的精液全部射入了花穴最深处,此刻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结合,蠕动着吸收着彼此的精华。
“别射进来!”阿梨大喊着,可是已经晚了,她将冷霁的精液悉数吞下,喃喃自语,“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这话是说给聚魂鼎神识听的,然而在冷霁听来却格外讽刺,他大力掰过她的脸,“就你这种残花败柳,也配怀上我的孩子?别痴心妄想了,等我玩够了,我就杀了你。”
他将阿梨粗暴的按在地上,用手撸弄了几下欲望便重新挺立,从后面狠扎了进去,尽情抽动着。
紧窄的蜜缝艰难的吞咽着一根巨大火热的铁杵,每动一下就发出‘叽咕叽咕’的干穴水声,冷霁扶着阿梨的雪臀,时而前后摇摆,时而上下套弄,为的就是让自己的阳具完全进入,满足自己无法遏制的欲望,他一边操一边辱骂着,“我的大肉棒含的爽不爽?操到你心里了没有?骚逼的水这么多,你可真会吸男人。”
阿梨匍匐在地上,身体跟着身后抽动不停颤抖,而她的眼眸清冷一片,她能感觉到强大的力量进入她的体内,现在的冷霁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但是她还没有把握能趁机杀了他,因此她还是只能忍,忍着身体欲仙欲死的酸麻,忍着身后毫不留情的抽插,忍着内心的屈辱和恶心,忍着他轻蔑的讥讽和不屑。
“你能被我操就是你的荣幸,一想到你这副身体被那么多男人骑过,我就觉得恶心!可笑我大哥竟然会因为你这种贱人丧命,我把你活活干死也算是让大哥瞑目了。”
阿梨冷若冰霜,愈发收紧了花穴,冷霁明显感觉到了,用力拍打着她雪白的臀肉,“贱人,吸的还真紧,你就是用这招勾引男人的?哦...别夹了,贱人!快松开...嗯啊.....吼!”
冷霁忍不住,咆哮一声射出了精华,阳具一疲软,他这才发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浑身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倒在地上,气喘如牛,却看见阿梨披上衣服,手里拿着匕首冷冷的走向他,他立刻动了杀心,可是丹田内空空如也,内力一点也不剩,他大惊失色。
“贱人,你...你用了什么法子吸走了我的内力?”冷霁怒目圆睁,却动弹不得。
“你每碰我一次,身子就虚透一分,现在的你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命不久矣。”阿梨从他衣物中找到了天牢大门钥匙,这才冷冷的看向他,“你不是无比厌恶我吗?最后还不是因我而死?”
“你这个...”冷霁还想再骂,然而口中渐渐溢出鲜血,堵住了喉咙,只见他不甘的脸上挣扎了几下,四肢一直再也不动了。
阿梨见他死了,这才崩溃的蹲到地上,抱膝痛哭,刚刚经历过欢爱的身体泛着光泽,娇嫩的花穴此刻还未恢复原状,汩汩的吐着花蜜,看起来淫靡又诱人。
她真的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杀人,不但是在糟践她的身体,更是在侮辱她的心,这样的她还怎么有勇气和林云潇并肩,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而天牢里,林云潇看着手心发红发烫的‘梨’字,感觉到了随之传递而来的厌恶和悲伤,他轻轻吻了吻手心,轻声唤道,“阿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