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清一色的赤血良驹,另一队清一色的踏雪墨驹;奔马在锦衣玉带的骑手们持绥带辔的灵活掌控间,急遽地穿梭转辄腾越,无半点拖泥带水的顿涩之感;沉重的马蹄疾闷地踢踏着草皮翻飞间,扬起的阵阵沙尘都带着洗练的虎虎生风。
这是,在打马球。
还都是些,女骑士。
窄袖袍精美,绣着各色纹样的衣袂鲜活,在元气地驰骋和俯身挥着月形鞠杖,精彩利落地拦截抽射的奔忙和时不时的马嘶中,猎猎飞扬着斐然向风的英姿勃发;白玉冠落下高束的爽利马尾,一片片乌发翾然招摇;一张张容貌被挡在缛美繁复护面的面具之后,双双灵动的美目流眄顾盼,亮若寒星烨烨。
金色小如幼童拳状的藤球,在被雪白月杖生着横木的末端快捷如电地击中时,歘然似是生了翅膀地轻盈飞出,如流星破空,划出一道熠熠拖尾的光弧。
只是下一时,直行的轨迹就被另一青色月杖所眼疾手快地拦截,狠厉一抽,便嗖地一声巧盈地折了方向,急一转头;细小的一点金芒,疾如利箭贯日,光电之间,尚未待人反应过来,藤球就猛地穿透了叁丈外,竖于半空中的圆孔,带起球网拉出一道劲力的白,纵横交错。
球进了。
一只以金丝绞成、眉心正中镶着一颗青碧的橄榄石,眼尾以孔雀石勾出斜飞弯弧的面具往上一勾,露出一张意气风发的俏脸。眉心胭脂印的蓝衣女骑士高坐在汗汽蒸腾、正不耐烦地打着响鼻的马背上,笑得志满踌躇:“哈哈哈,五比二!怎么样,服不服!现在小师妹不在,没人扯后腿,总算能让我们赢一把了!”
“切。”
对方白衣的领头人也揭了那张眉心绘妩媚凤翎花纹的白玉面具,一撩额前美人尖下微微有些凌乱落下的碎发,显出一张鲜眉亮眸的脸。美人不屑地一扯绥绳停马,嗤道,“嫌小师妹拖后腿,你让她归我们队啊!每次都死活不肯,口是心非成你这样,司凌,除了你也没有谁了!”
“关尔师妹,球可以输,但小师妹是万万不能给你们的。下次等她游历回来了,我们会带着她这个拖油瓶,继续赢你们!”
被叫做司凌的美人不以为忤,顺手一抛月杖潇洒下马,眯着那双眼尾微垂的美眸得意一笑,是美艳得眉飞色舞的张扬。
她刻意加重了“师妹”这个词的语气,随即对自己的同伴们径直一挥手,招呼了一声,“走了,蓝队的大家,练剑去!”
“白队的,妖兽场集合!”
关尔美人也干练利落的一个招呼,一群莺莺燕燕随着她的话,纷纷脱面具下马,分作两道离开。
视线间,一众容貌姿影美得各具特色,是乱花迷人眼的百般纷彩。只是,姑娘们的动作间皆是轻灵利落,窄袖劲装腰系蹀躞带的矫健装束,带着一股似是骨子里带来的英傲帅气。
这就是,御兽宗的一众姑娘了。
可是……等等,御兽宗是道宗啊??!!
这画风,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道宗可是人人道袍飘逸出尘,一手道箓,佐之咒语拂尘的啊??!!
所以,打马球??练剑??这和道家法术,一点都不符合啊。
上上周五,boss说要和他从泰国回来的朋友去酒吧party,偶:你别吧!!!冠性时候啊,很危险的!
结果他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周一和我出差,结果周二他就病了。拉肚子,发烧,咳嗽。
现在他一起party的一个朋友确诊了,所以现在偶很方。
非常方。
如果没更又没请假的话,大概是因为冠性,病了。(坚持了5天/14天,还要等9天的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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