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一点后不知道是不是人的自尊心作祟,我还有闲心觉得尴尬,虽然刚才没人知道我心里纠结了一会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长时间对枪支的接触让我在第一眼看见它的时候下意识把它归进了这一类,不过好他是在我发觉以后才开了第一枪。
理所当然地放空,针管扎到坚硬的水泥地上立刻折成两半,里面的液体顺着透明管子缓缓淌出来。
我再次回头朝小灰吼了一声,这次一点余地都没留,让它快点跑。
但是这只白猫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反刚才激烈恐惧的情绪,仅仅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迈着竟然可以称得上是优雅的步子,走到了我旁边。
我从它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一时间有些欣慰。
遇到了这么一个能够并肩作战的猫,这让我想起了从前我跟胖子和闷油瓶一起下斗的日子。从瓜子庙到云顶天宫,都留着我们三个一路的印记。说句矫情的,就算百年以后没人记得,时间也在这条路上刻下了我们无法磨灭的痕迹。
视线转回到眼前。鸭舌帽手上的枪我虽然没摸过,但是也算熟悉,这种枪不正规,有些是枪支改装成的,另一些索性就不是真枪,只是仿了个装b的外形。它们填装麻醉针管花费的时间相对较长,而且由于针管长度问题,一次性大概也就能走个两三发。
知道这些很重要,我目测了一下枪体和刚才射出来的针管长度,现在这支枪里应该还剩下两发子弹。
而目标在高速移动时候被击中的概率要小得多,尤其是还知道用“之”字跑法的情况下,另一点对我们有利的条件是猫身远不如人体目标大。
这次我不停地冲小灰叫,让小灰立刻跑起来,小灰听到这话先是好像停了一下有些犹豫,但接下来还是很配合地迅速窜了出去。
我盯着他的枪,看着他对小灰的动作视而不见心里微有些不好的预感,拿枪以后的鸭舌帽跟刚才有些不同,这样的感觉难以描述清楚,硬要说可能就是他的气质有些变化。
难道玩儿这种枪才是他擅长的地方?
我不再停留,忽然就跃了出去,目视着小灰跳跃的方向,跟它相岔相交形成一定的配合。但是还没等我在移动中完全探清楚他的底,正跳到墙头的小灰后肢忽然歪了一下,差点失去平衡从墙上栽下来。
就是这一会儿的停滞,鸭舌帽已经打出了一支麻醉针管,正扎在小灰的身上。
我心里一惊,看着覆盖在小灰后肢的雪白皮毛迅速被鲜血染红,它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歪歪扭扭开始站立不稳。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粗心,刚刚只顾着对付那家伙去了竟然没发现小灰受伤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先开始死活都应该把它弄走才对。
“哟,对付两只小猫咪费了这么长时间,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视野里忽然闯进另一个穿着黑t恤衫的年青人,他轻而易举从墙头翻过来,毫不在意鸭舌帽的表情,伸手往他肩膀上一拍就开始哈哈大笑。
“滚你的犊子,要不是这时间被下死命令不准动枪,你以为老子喜欢拿个网跟汪汪样的跟着这些猫后面撵?”
“狗儿,来给老子叫两声听听。”
“去你的,你先去把这只黑的给老子捉回来再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