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我语气一定是软弱的祈求。
可是,我不能说话,自那场爆炸后我就在不能说话了,医生诊断声带未受损,说我不能说话是心理阴影,我送了那庸医一句话,只要无能的庸医才会用这句话搪塞病人。
从此我就上了那医生的黑名单。
巴林从来不阻止我追星的原因就是,每个黑暗的人心中都应该存有光明,而巴林认为漠穆勒就是我心中的光明。
良久,巴林拒绝了我。
然后,我绝食三天抗议,巴林扛着半晕的我来到了国都,躺在酒店床上时,我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闷闷的叹气,我要决定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诅咒的目标都只有拉西这个老混蛋。
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我才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去洗澡,巴林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查资料,不用想都是在查漠穆勒,然后怎么弄死他。
我就弄不懂了,为什么漠穆勒一定要死,还要我亲手去了解。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潸然泪下,洗完澡后,我顶白色的毛巾拉开椅子坐到巴林跟前,我趴在桌子上眨着我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一次起祈求巴林,不要让我去执行个残酷的任务,这太残忍了,这会给我以后的生活留下阴影的。
巴林只是冷淡的抬起头,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冷淡的回答我,“你的整个人生都是阴影,多一道少一道无所谓。”说完他继续低下头工作,修长的手指啪啪在键盘上敲着。
我艹啊!这冷血的教父。
我咬紧下唇,伸出食指委委屈屈的戳他手,巴林被弄的不赖烦了,他终于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到我身后用白色的毛巾帮我擦头发,窗户的玻璃反射出一高一低的影像,很久很久以前巴林就这样陪在我身边,替我打理一切,我从没怀疑过他对我好的理由,也没思考过他有一天会离我而去。
我认为那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巴林拿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吹干以后放下吹风机,再回过身时他伸手握住我的肩膀,俯下身来在我的左耳边说,“特尼,很多事情,我们不由己,很多人,我不由心。”
在我听来这些话是微弱的,我抬起眼盯着前方的玻璃,他黑色的西装与我我红色的毛衣汇集在一起,像是光与影的镜面。
巴林修长的手指盖住我半张脸,我的视线忽然模糊起来,连同他说的话一起变得模糊起来,“这早就不是非黑既白的世界,宝贝,你只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行了。”
我仔细斟酌着巴林那一句话,我该做什么?
然后再暗杀漠穆勒的过程中,我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第一次我们暗杀漠穆勒是在一个就会上,巴林怕我不能完成任务很久不亲自动手的巴林,让我做辅助,他主攻。
巴林扮成女人混迹其中,我办成服务生帮他砸场子,其实就是合适的时机,关掉电源。
我很好的完成了关掉电源的任务,巴林却失误了。
他用了一把切蛋糕的塑料刀去捅漠穆勒,结果没捅进去差点暴露自己,事后巴林质问我,是不是换了他的刀,我抖着腿四十五度角望天,来了一个打死不承认,你自己不检查作案工具管我屁事儿。
巴林气的牙痒痒,使劲儿的拧着我清秀的脸颊,我疼的眼角泛泪花,我默默的竖起中指掘强的不哭,我知道他是嫉妒我年轻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