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给我……”少年望着前方的恒河,喃喃自语。苍白无色的脸带着夕阳的颜色,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渴求。
“喂——”我叫着直直向石阶边缘走去的少年。
“给我……好温暖……”没有听见我的声音,纤弱瘦薄的少年缓缓地向着瑰色的河水走去。
“这样很危险……”我迅速上前,抓住少年骨瘦如柴的臂膀,阻止他掉入水中。虚弱的人由于大力的拉扯,倒进我怀里。
“好温暖……”少年弯起嘴角露出安稳的微笑,碧色的瞳孔染着夕色,像蜥蜴渴求太阳的眼睛,瘦干的如同竹节的手,抚上我的脸颊,“Helipterum…我来了…”
“喂……”轻拍着怀里昏迷的人,“喂,你没事吧?”
昏迷的少年,鼻息微弱,无论我如何地拍打他都没有少反应。只好将他送到最近的医院处。
“患者现在病情严重,请问先生您是否是患者的家属?”主治医师礼貌地询问着。
“我只是偶然碰到的,并不认识他。”微笑着用平缓的语调回答医师。
“这就麻烦了,病患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医师无奈地翻看着少年的病历表,“我的去报告院长。先生您可以回去了,患者就由我们照顾。”
“我可以留下来,或许有什么可以帮忙?”我坐在临近的空病床。
“那就麻烦您了。”医师带着歉意,离开只有少年一个病患的病房。
病床上,带着呼吸机的少年心跳微弱,褐色的额发,散乱在精致面容上。为打点滴而挽起衬衫的手臂上满是密密匝匝的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