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黑袍可以看见,受伤的磁白胸口,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地躺着鲜血。玫瑰望着我,满眼纯粹的期待。
我蹲下,轻轻地将玫瑰的手指掰开,吻住玫瑰挂着泪冰的腮边,按住正在因那个种子而剧烈发痛的心口,“你连这东西都没……怎么学得会……”
“不,我…我能学会……”玫瑰望着晓,吃力地表达着,想要重新抓住离开的人,“晓……”
“若是你学得会,”我捧住面前挂着晶莹冰晶的绝艳脸庞,轻轻吻住,“若你学的会……我便是你的……”
“晓……”玫瑰愣了愣地看着我,苍白的唇角微微扯动上扬,那是僵硬的笑。
“呜!呜!”列车催促着未等车的旅客,起身理了理风衣向列车走去。
……
未在涨水期的尼罗河,平静而温顺,缓缓的波澜泛着金色鳞光,时而漫过河岸两边茂盛的纸莎草。一朵朵白色的睡莲和浓绿的叶片随着船桨荡开。
“热啊……”
我躺在细窄的金色狮头船甲板上,抬手挡住炙烤着这篇丰腴美妙土地的太阳,光线在磁白的身背上爬行,任由长发垂入水面,划过一片片白色睡莲。
“先生,回去吗?”穿着传统的白色亚麻布裹裙的船工少年熟练而优雅地滑动船桨。
“不,”我翻身,趴在甲板上,摘了一朵白色睡莲,拿在手中玩耍,“到晚饭的时候在回酒店。”
“好的,”少年船工平稳地划着船桨,“先生,这莲花和你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