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我握紧拳头,骨节在咔吱作响,指甲掐入肉中。
昨天看到的也只有玫瑰的头发,可现在胸腔深处撕裂的疼痛。
“混蛋。”我咬牙咒骂着,玫瑰是我的。
“这头发的主人,就是着画中人。”主持人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投影仪上的照片是我在西班牙看到那幅油画。“这是前两个月由我行拍卖,被一个西班牙油画馆买走的商品。红发底价50w英镑。”
“晓,这是那幅画。”Mint轻拍我的手背“晓,你在发抖。”
看见画中的玫瑰后,这样优雅的富人不顾形象地叫价。他们发疯般举起叫价牌。
“70w。”
“90w。”
“120W”
“200W”
“200w一次。”
没人加价了。
“可恶!”我低骂一声,起身将一大箱钱扔到台上,钞票蹦出皮箱,“2000w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