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Mint轻轻地应了声,放开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已经没有早去挪威的机票了,只好地抢了两张机票混上飞机。
窗外,天空像黑幕般沉厚地围挂着。
满脑子玫瑰血淋漓的模样让我焦躁不安,虽然知道他可以再生,可是他也会痛,甚至痛觉比人类灵敏。
MInt一直沉默不语地坐在旁边望着窗外。他突然小声叫着我,嗓音微哑,“晓…你答应我的还算数吗…”
玫瑰……我根本没听不进MInt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就像云层般虚渺。
不做丝毫停,一下飞机,便直接赶往海尔西特。
海尔西特。
面前是让人心神宁静的田园山景。此时正是清晨,一层薄薄的白雾蒙在半山腰。绿地上,零星几座庄园也被披上白纱。空气微凉湿润,恬适宁谧。
站台。
从伦敦赶到海尔西特,23个小时没做丝毫休息,Mint有些受不了,脸色蜡白。我把Mint抱到长椅上,抚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
“我没事。”Mint抚着我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只是有点晕。”
前方的小咖啡馆里传来欢快的手风琴声和浓郁的羊奶酪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