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是一团黑绿尖利的荆棘,只是它裹着一层温暖幻彩的绒光。
而我却只看见了它那一层幻彩的绒光。
晓。
你这食人眼泪的恶魔……
……
已经第几天了。
我扯动手脚上冰凉的铁链,细长的铁链发出划耳的声响。
被这样捆在床上……我不由自嘲一笑。
现在我的模样,简直狼狈至极。
每天每小时被人注射马非,四肢被铁链捆在床柱上。褐色长发凌乱不堪,身体被一层薄薄的黑色床单盖住,更让我不自在的是衣物被人脱光。
门被推开了。
Morus总是按时端着银盘进来了,银盘里是每一个小时注射的药物。
这个老绅士打开药剂瓶,吸满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