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养尊处优矜贵惯了,站在那张手抬腿,亵裤穿的时候有一点麻烦,性器硬的撑在那里不好套,他就自己动手拨到一边,任由她松松的系上带子。
之后子宁带着他安置到桌边,让他烘着头发,才得了空回去就着他的水洗一场。
她洗的极快,穿上干净衣服洗了他的内衣裤,出来的时候燕暨头发都还没有干。
他长发卷曲微湿,坐在灯下慢慢的擦剑,眼神又亮又温柔,像火光闪烁的湖面。
他俊美出众的面孔,也因此变得柔和下来。
子宁有一瞬间想道。
江湖人说,剑客的妻子是剑。这话可能并不假。
燕暨收剑归鞘,他上床枕剑入眠。
浅碧在桌上留了一壶茶水,便离开了。
子宁睡在他的脚踏上。
端茶倒水归置箱笼都与她无关,只有贴身伺候的事,一向是她。燕暨或许是看她最赏心悦目,故而如此安排。
可他对她没有半分逾越,即使有时欲望熬的睡不着。
像今天。
他憋的狠了,躺在床上辗转了三四次,睡不着觉。
子宁躺在脚踏上裹着被子,不做声。
终于他长长喘了一口气,不再忍耐,低声吐出微微沙哑的字:“布。”
子宁掀开被子爬起来,穿着单薄的亵衣,踩上拖鞋抹黑去拿了巾子。
燕暨闭着眼在黑暗中听着她的脚步声,伸手解开裤子,伸了下去。
他还能感觉到她的手,裹着泡沫在他身上滑动的触觉。
所过之处,一起火烧一样的滚烫。
皮肉收紧,肌肉绷出,他小腹剧烈起伏,喘息着翻了个身,面朝墙里,手掌握着性器,撸动起来。
她在黑暗里跌跌撞撞拿了布跑回来,呼吸声细细的,非常安静,伸手递给他手巾。
他接过来,闷声低喘,手里撸的更急。
她在他身后,她看着他,等着他。
燕暨喉结滚动,欲望强烈,眼眶发红,手里揉搓地性器充血发红,甚至有些疼痛。
子宁站在他背后,悄无声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燕暨又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支起一条腿,低声喘息道:“你睡罢。”
他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手里动作更快。
龟头渗出透明的粘液,他用手指涂开,更顺利地来回抚摸,手指顺着每一寸皮肉强行的撸过。
子宁听话得很,她也知道燕暨时间很久,便轻声应是,重新在床下的脚踏上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等待。
燕暨一个翻身,面朝床外,动作十分激烈,不仅双手撸动,也快速挺腰,撞得床板摇晃震动。
子宁躺在相连的雕花脚踏上,感觉震动不断地从床上传过来,喘息粗重传到耳边,好像有人在背后在撞她一样,她全身发麻,僵硬着不动。
燕暨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脑后漆黑的长发,还有衣襟下微微露出的那一小节雪白的脖子,吞咽了一下,越撸越急,越动越剧烈,喘息声如同猛兽的咆哮,床板开始哐哐的响,久久不停。
直到许久后子宁动了一下。
外表再隽秀,气度再矜贵淡漠,终究是个武人。
这也折腾得太久了。
燕暨看到她耳朵尖红了。
他小腹一热,射意袭来,手指一紧,指甲用力划过龟头,暴虐地揉捏,挤出了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
吱吱地射进子宁拿来的手巾里。
他侧躺在床边紧紧盯着她,突然心中一动,拿布的手一松,龟头上没东西挡着,最后一股浓浆远远射了出去。
啪嗒一声落在子宁的侧脸上。
又腥又黏,粘稠地滴落下来,又流到了鬓发里。
她吃惊的一扭头,伸手摸了一下。
那一点浓精一下子糊了小半张脸,她坐了起来:“主人……”
燕暨平躺着,脸上带着情欲的餍足,眼里亮的像着了火,嘴唇半张,喘息急促。
他衣襟大开,露出胸膛,裤子也敞着,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头裹着白浆,毛发也湿透了。
他肚子上都涂的一片狼藉。
他仰起头,沙哑喘息道:“布湿透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模样色情极了。
子宁哑然。
他还是第一次搞的这样一塌糊涂。
是她给的布小了吗还是他憋的狠,射得太多了
子宁脸颊通红,不再多说,抹了抹脸上那一点精,起身兑水给他擦身换洗。
擦肚子的时候,燕暨躲了一下,支起一条腿挡住,拿过湿布:“我来。”
可不能让她再动手……
又硬了。
他喉结滚动,低喘一声,把阴茎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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