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子宁身上一热,心突然失控狂跳起来。
她屏住呼吸,听他说:“为什么要在乎白易烟”
燕暨喉结一滚,吞下了下半句。她不应该在乎别人。她应该只看着他。
子宁猛的吸气,数种回答掠过她的脑海。
她可以说她只是随便问问,担心白大小姐有要事相告,怕白大小姐为难之类零零总总、无关痛痒的谎言。无数种借口都可以堵住他的嘴。
但此时此刻,心口满涨的闷气却让最诚实的回答脱口而出。
“奴不在乎白大小姐。”她吞咽一下,尽量让声音不发颤,“只是在想……”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眼神并不躲闪,却像颈上有一条绳索捆住,扯着她的脖子将她拽得浑身僵直。她道:“主人应当成婚了。”
让她当妾,妻会是谁
她深吸一口气,才稳住声音,道:“……不知道主人心仪何样……唔!”
未说完的话止于一个莽撞而疼痛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个碰撞。燕暨压下来,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吻堵住她的嘴唇,啃咬着她的唇瓣。
他推着她几步退到亭子边缘,拿过乌鞘剑悬在腰侧,他把她手腕上举,按在小亭的黑漆柱子上,俯身和她身体紧贴,压得她喘不过气,他衣服上的湿润透过她的单衣洇过来,又潮又凉。
再一次咬破了她嘴角的伤口,子宁发出疼痛的闷哼。他重新尝到血味的时候,心里疼得发颤,又恨不得再用力一些。
她应当痛,应当为他流泪。
不嫁他,不生子,还要让他同旁人成婚。
——她怎么能说这种话。
若他是那种人、若他真的是那种人——他不如早做了她鄙夷的那种嫖客。
他几乎想拔剑,但手指屈伸,他只撕开她的衣襟,扯开她的腰带。他的手心贴住她的皮肉,掐住她的腰侧,因为太过用力,陷入的指腹让肌肤失血泛白。
子宁的舌根被他顶得疼痛不堪,软舌被他绕着转,来不及吮吸,混着血腥味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
她睁眼看着燕暨,他有意咬她,一口一口吮出血来,腰上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微微屈起膝盖,把她按在柱子上,顶开她的腿,随着她腰带的掉落,燕暨的膝盖被她的裙摆淹没覆盖。
衣裙被他扯开,子宁本能地一缩,裸露的肌肤已经被他的湿衣紧贴。
他咬她的颈侧和肩。
雨幕近在咫尺,就在檐外,子宁脸上有雨水的湿气。
她闻到他身上雨水的味道,嘴上的湿润的伤口渗出血丝。她半张着嘴,还未说话,燕暨的手隔着亵裤在她身下用力地一按,让她发出了微痛的呻吟。
夹杂着猛烈的刺激,让她腿软,几乎靠着柱子滑落下来。
“……子宁。”燕暨松开牙关,被他咬住的颈侧,洁白肌肤上已经显出了牙印。他声音沉沉,呼吸发烫:“这些事情,你不许管。”
子宁仰着头被他咬得发疼,听了这句话,心像是掉到了深渊里。
雨气侵人,透骨地凉。胸口的闷气却越涨越多,几乎让她说不出话。
他的手在她身下揉,轻一下,重一下,似乎主人也拿不定心意,一时想折磨她,一时又想讨好她,折磨她的时候留有余地,犹犹豫豫,讨好她,又觉得不甘心。
他声音沙哑到几乎不像他:“你不许管。”
“你只要看着我。”
手在她身下徘徊许久,他手指顶着宽松纱裤的单薄布料,向着她穴里插进去一个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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