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她身后伸手,这样的姿势就像她依偎在他怀里,暖烘烘的体温若有似无熨帖她背脊。
简晚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弹开,“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到。”
她被噎了下,“有什么事?”
“帮我擦药。”
沈渊臂上的伤开始结痂,比昨晚好很多,不过还需处理,但自己不能搞定么?
简晚觉得不可思议,收留他两个晚上不够,居然还得寸进尺。
“不擦。”
简晚径直回到主卧,当下他没说什么,关门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顶住,是沈渊扶住门似乎要强行进入。
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不帮擦药就让我跟你睡,不然伤口疼我睡不着。”
太卑鄙了,居然让她二选一。
简晚两样都不想选,陷入沉默,沈渊权当默认上前抱住她。他抱她时喜欢轻轻揉她背脊,这个习惯到现在也没变。而她身体竟贪恋这份触感,无法抑制地产生身心上的愉悦,下一秒她察觉到自己见不得天日的心思,胡乱扒着他衣服把人推开。
准确的说是沈渊先松开,而非她推开。
他突然微抬肩膀,手扯着衣领把T恤拽下来,露出让人血脉贲张的上身。看得出他在娱乐圈打拼的这些年也不忘身体管理,胸肌腹肌人鱼线样样不缺,而简晚无暇欣赏这具性感的肉体,声音几乎要走调。
“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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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疼
然后她愣住了——沈渊转过身,背部线条紧实有力,上面却呈现大大小小的血痕,有一条更是从肩胛骨笔直延伸到后腰,尽管结了痂,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心悸了下。
原来没骗她,伤在这种地方的确需要人帮忙。
“怎么弄的?”
简晚一边拿棉签上药,一边问趴在沙发上的沈渊。
“被树砸的。”
“……”
怎么不干脆说被陨石劈的。
这种近乎荒谬形似敷衍的答案她当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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