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总要顾的呀。”
“那就不要快活了?老夫少妻,你已吃亏,我不愿在此事上委屈你。”
琼嘉调皮起来,去摸他的老弟弟,皱巴巴、软塌塌的,“夫君,我十年不云雨,亦不至于欲火焚身,你又何必自揭疮疤?”
徐楷却自盒中拿起一根玉麈,摩挲着,笑对琼嘉道:“我虽不能了,幸而有此妙物,助我洞房夜慰劳夫人。嘉嘉,这尺寸可还当你意?”
琼嘉忆及崔郎的伟岸,下意识地摆首,又忙点头。
徐楷遂换一根更粗长的,“这个呢?”
琼嘉伸手摸摸,玉质幽凉清润,极坚实的,不知捅到身体里是何种感觉。
崔郎去后,夜来幽梦,时常梦到他,面目总是模糊,他阳物的硬度与热度,却是极清晰真切的,令她在梦寐间春水泛滥。
每一想到崔郎,她总觉得惆怅,需要排遣,遂对徐楷一笑,“那我们洞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