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没有人提前施下大范围催眠来混乱alpha们的感官和喜好。路过一个提着纸箱子试图兜售老坛酸菜泡面的alpha小哥成了第一个牺牲对象。
截止桓修白的小队接到警方通知,已有5名无辜群众被熏晕,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呕吐、头痛等严重症状。
“……看来总部发的鼻塞质量还是一顶一的好,我不该嫌弃的。”许爱莉之前背着陈晖跑了那么会,现在还对那“浓香型”信息素心有余悸。
利维从副驾驶座回过头:“主任,您让我查的查到了。该考点考务组的登记人员只有一人姓席,具体资料我到云端了。”
“男性omega?姓名,席美丽?”这什么不走心的土名字?桓修白诧异了,再往下拉,照片一栏是缺失的。
他想起了什么,一摸口袋,果然那张便签条还在,将它捏在指间端详。纸张的质地很好,仔细看下面有暗纹,上面的字迹清隽,有棱有角,显然是用钢笔写就的,运笔相当稳。桓修白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纸片,脑中浮现出男人写下这些字的状态,他应该是安稳的,不慌不忙甚至有些悠闲的。
脖颈后的伤口开始隐隐刺痛。
再次细看一遍留言,桓修白才注意到最后那句话:我们做omega的不容易。
我们?他真的是个omega?的确,他出现在男o卫生间,虽然也不排除是对方通过监控跟踪率先蹲守在隔间里。但桓修白的确没闻到类似于alpha信息素的讨厌味道,对方的味道很淡,根本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也许是环境受制,又或许是对方采取了什么手段像他一样锁住信息素溢出。
毕竟信息素可是当代除了DNA、指纹和虹膜的第四种能够表达其独一无二身份的信息采集与侦测验证要素。
对普通人来说,展示信息素是正常的社交手段,但对一个想要隐匿自己身份,做事不留下痕迹的人来说,信息素残留就是绊脚石。
如果这个人真是个omega,用携带的工具取走他的腺体样本,而不是直接趁他发情破坏他的腺体,或者直接下手杀了他,那么结论只有一个——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偶然出现在那,目标不在于他,仅仅是顺手用包里携带的工具切下他一小片,可能是出于好奇,也可能出于信息素采集的需求。
桓修白想起那副金细边眼镜,它的轮廓之下,掩盖的那张脸——
……他想不起来了!他竟然,怎么也无法回想起席美丽的脸。可他脑中还残存着对方是个美人的印象。
记忆混淆吗?碰到了难缠的精神系对手啊。
桓修白背靠在车后座上,开始摸烟。一辆救护车扯着刺耳的鸣笛穿过旁边的车流,许爱莉也往旁边挪了一点为其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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